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轨?”杨思觅垂着长睫毛,纹丝不动,像是呆在一个真空世界。景行止收起他夸张的表情,变成一副半死不活的人生无趣的死样子,“这才对嘛,世界塌了都与你无关。我一直觉得,在程锦身边的你不像你。”杨思觅抬眼,果然是需要心理咨询,“是你认为你不像你吧。”景行止撇了下嘴角,露出一脸的不耐烦,但转眼又笑得匪气十足,像是刚劫了只肥羊,“怎么说呢,我觉得很没意思,又觉得有意思得很。”杨思觅道:“你的腿断得正是时候。到底废了没?”景行止的脸色像多变的云,又是一沉,“程锦那枪我一直记得。”杨思觅道:“他的都算我的,想买单来找我。北风这枪你打算记多久。”景行止看着他。“太好猜了。”杨思觅意兴阑珊,一脸无趣,十分明显地写着:你们这些人太无聊。景行止道:“是意外,我突然过去,他不知道是我……”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不需要对杨思觅解释,一脸懊丧地闭上了嘴。确实是意外,当时场面混乱,大家都小心地防着周围的乱枪,景行止当时脑子不太好使,突然想去关照一下某人,结果关照不成反吃了个枪子。杨思觅道:“没默契。”这话意外地有杀伤力,景行止脸色灰败。不止是没默契,以他们的能力水平,要误杀一个人,很简单也很难,只在一念之间。杨思觅道:“既然当时没杀你,以后也不会杀你。”他看了眼景行止的腿。对某些人来说,废了一条腿,和死也差不多。景行止沉默片刻,然后露出个古怪的恶劣笑容,“所以我想做什么都可以。”杨思觅道:“愚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弄断了他的腿,把他关住了。”事实上相反,你断了条腿,跟不上人,难道还能对人做什么?景行止若有所思地笑了一会,“你不懂。”他望着杨思觅,“你是想把程锦关起来,还是被他关起来?哦……”他拍了下脑袋,“瞧我说的,你已经被他关起来了啊……”“在聊什么?”程锦和北风回来了,一进门,程锦带笑的目光便先落在杨思觅身上。杨思觅道:“在聊他的腿废了,我随随便便就可以踩死他。”程锦的笑容带上了点尴尬,“别乱开玩笑。”他欠意地看景行止一眼,放下手上的水果盘,走到杨思觅身边,用浸过水的凉手冰了下他的脖子。杨思觅抓住他的手,侧脸贴上,嘴唇扫过指腹,像一个轻柔的吻。北风没什么反应,拿了个洗干净的苹果开始削皮,动作非常快,没一会就削好了,然后他自己咬了一口,开吃。景行止道:“帮我削一个。”北风冷冰冰地看了眼他的手,像是在说你的手没断。几口啃完手上那个苹果,北风头也不回地准确地把核丢进垃圾桶里,然后又去拿了个苹果。景行止叫道:“拿一个大的红的!”北风看了他一眼,随手拿起个苹果开始削,削完递给了景行止。景行止叹道:“应该先拍照留个念。”啃了口,夸张地皱眉,“程锦,你买的什么苹果啊,怎么不甜?”程锦笑笑,“随便吃吃吧。”北风削完苹果,又切了盘橙子,然后递给了杨思觅。杨思觅接过去,一瓣一瓣地吃了起来。景行止道:“程锦,你带点水果来还打算自己全吃完?”程锦笑道:“主要是来看你,水果只是顺手带的。”“一点也没有看望病人的诚意。”景行止啃完苹果开始舔手指,北风扔了包纸巾给他,他扯了一张,擦了擦手,把手伸到枕头下,摸出张照片,递向程锦,“我也不是想吃你们带的水果,主要是想找你们帮个忙,帮我查一下这人。”程锦伸手接过照片,上面是个男人,很年轻,大概在读大学的模样,“这是谁?”景行止托着下巴,“我的初恋。”北风和杨思觅一起看向程锦手上的照片。景行止叹道:“十年前的事了。”程锦道:“十年前你在上学?”景行止佯怒道:“你什么意思,难道十年前我在当混混吗?”程锦看着照片道:“他现在在哪里?”“不知道。”景行止道,“要不我还问你?”程锦怀疑地看他,“还有你找不到的人?”“当然。我以前又没想过要找他。”景行止看着自己的腿,“现在想找了又不太方便。”北风道:“让天师帮忙找。”景行止道:“这种小事怎么好麻烦天师,他现在肯定忙得很。再说我和他又不熟。”程锦道:“有更多信息吗?”景行止摇头,“我只有这张照片,当时在路边一眼看到他,一见钟情,只拍了这张照片,后来再也没见过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程锦明白了,这是故意折腾他呢。他也没把照片丢回去,“哦,线索这么少啊?那很难找啊。我可以试试,但你别抱希望。”他把照片收进了钱包。景行止一脸感激,几乎要热泪盈眶,“你愿意试试我就很满足了。”“……”景行止再道:“那你去忙吧,我等你的好消息。”“……”杨思觅正好把那盘橙子吃完了,他把果盘一放,站起来,拉起程锦就走。程锦被他拖着走了几步,想想也没其他事,那便告辞吧,“那我们就先走了。”他朝景行止和北风笑了笑,然后加快脚步,跟上杨思觅,开门走了。北风看着门被关上,转回头来看着景行止。景行止笑着伸手,“四爷,帮个忙,人有三急……”听起来他是想去趟卫生间,北风走过去扶他,却他拉住手臂猛地一拽,北风没倒他身上,只是手撑住床面一侧身在床边坐下,没表情地看着他。景行止伸手去摸他的脸,“你是冰雕的还是铁铸的?”北风没动,仿佛真是个雕塑。景行止笑眯眯地道,“也不说我一句:胆子真大?是不是我不要命,你就没办法了?”他拽着北风的手往自己被子里塞,“我真的很急,想你想得硬得发疼,你却总不来……把程锦和杨思觅叫来,你果然也来了。”北风的手大概很好用,很快,他便半眯着眼睛,喘息起来。手被人借去做那种事,北风也仍是没表情,他盯着景行止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程锦和杨思觅出了门,程锦道:“思觅,你说那照片是怎么回事?”难道还真是景行止的什么一见钟情的初恋?杨思觅道:“别在钱包里放别人的照片。”“……”程锦道,“怕弄皱了,暂时放一会。”走廊上路过的人好奇地看着这两个牵着手的男人,唔,和人闲聊的素材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