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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原谅我,我----“哥......”龚维雪泪眼朦胧,望着近在咫尺的亲大哥。高大伟岸的身影一时间变得模糊不清,好像她从没认清过。“哥......不要跟方大哥走......哥......你还是我的大哥吗......哥......我不要啊......”“维雪......”她的哭声每一次都像利刃扎在他的心上,那样尖锐的疼痛,他甚至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哥......你回来吧......哥......”维雪......对不起......他现在一闭眼就是龚维雪不停哭泣的样子,瘦弱的身体抽搐着,悲伤不止的望着他。有一瞬间他竟觉得藏在那双黑色瞳孔里的自己好脏好脏,即使再多的泪水也无法洗涤。午夜梦回,凝视身边熟睡的人,好几次他伸出手偷偷抚摸早已刻在脑海里的容颜。安详,带着幸福的浅笑。方琰,和我在一起真的那么开心吗?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会忘记我吗?会用多长时间忘记我,会恨我吗?对不起,如果连我也觉得自己是肮脏的,就太对不起我们这段感情了,也对不起你。方琰,我好想撑下去的,好想和你一起努力到我们曾经说过的五十年,去看看那一天是不是真如我们所说的那般光景。去看看枯叶下相偎而坐的我们眼中对方的老态......方琰,告诉我我能撑下去,我能撑下去......方琰......他移下脸庞,轻轻落吻在男人温热的双唇上,他想汲取更多温暖,更多支撑他走下去的力量。再多爱我一点吧,再深爱我一点吧,让我根本没办法离开你。方琰,我真的想和你走到老啊,你知道吗......为什么,时间,竟在无人知晓的时刻,变得那么残忍......龚维雪已经逃课三天了,甚至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接到电话的龚维叶不顾主任有些发青的脸色,慌忙请了假便火急火燎地赶往火车站。这段时间来回奔波于两个城市之间,身体上的重负和精神上的压力均让他感到吃不消,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竟掉了十几斤rou。不足的睡眠使眼窝深陷、发黑,腹部好不容易被方琰精心烹制的小牛排养出的几两肥膘也迅速消失不见了。害得大厨不满地唠叨他最近总是加班、出差,连饭也不能好好吃。坐在火车的硬座上,手按太阳xue缓解紧张的情绪。一会儿找到维雪,他该说什么,怎么样才能劝她回家。这些打着问号的烦恼像一条条不停蠕动的小虫钻进他脑中。他不能再想了,凡是动摇他意志的想法都不应该存留多一秒。他睁开双眼,环顾窗外涌动的人潮,借此分散注意力。一袭米色身影进入他的眼帘,他惊恐地瞪大双眼,愣怔了两三秒,大叫一声后冲下火车。东顾西盼追了好长时间才从检票口拦住那个长发披肩的女孩,猛然扯过她的胳膊,生气地大吼一声,“维雪,你到底在干什么!”受到惊吓的女孩在看清面前凶神恶煞的男人后,双唇抖动,眼眸含泪,扔下手中行李,一把扑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他,颤着声喊道,“哥......哥......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哥。”“维雪,”看到她这副样子,龚维叶再说不得半句重话,只能搂紧怀里穿着单薄的人儿,轻声细语地安慰,“傻丫头,你在说什么胡说,哥怎么会不要你。”“我往你的办公室打电话,你总是不在,我打到你宿舍,他们说你已经好久不在那里住了,哥......为什么我找不到你,哥......你是不要维雪了吗......哥......”“维雪,”龚维叶推开她瘦弱的身子,手掌抚过她脑后的长发,“哥不会不要你,永远都不会,别想那种事了,好吗?”抬头望望朝这边行注目礼的人流,龚维叶拉起她的手,“我先带你去吃点东西吧,有什么事,我们待会再说。”就是这样----好像永远永远能望见的背影,好像一直不曾离去的背影,明明是遥远的意义,却由一双牵着的手拉近距离。不管走到多远,相距,都不会扩大。从意气风发的少年到成熟稳重的青年,蹿高的个子,挺拔的身形,一直都是她赖以依靠的大哥。她可以喊一声“哥哥”,他一定会停下脚步转过身询问,她怎么了;她可以毫无顾忌的扑到他怀里,跳到他身上,尽情撒娇,不管长到多大,哥只能是她哥,不会被任何人代替。可是----从什么时候起,那个最亲近的人似乎变得模糊,水雾聚积的眼眶内,他越离越远,远到最终看不清......哥......哥......这双手什么时候会松掉。晴天依旧的日子,我为什么找不清你的方向。无人的前方,望不到相依的终点......53.心酸(下)“维雪,我送你回家吧!”在快餐店吃过午餐,龚维叶拿起她的旅行包,拉着她的胳膊往外走。“哥----”龚维雪在踏出店门后,扯住他的袖子,“哥,哪里是我家啊!”“维雪----”龚维叶转过头,轻声斥责。“哥,你告诉我,我只是想知道哪里才是我家,我真的还有家吗?”如同树上耐不住冷寒侵袭而掉落的枯叶一般,真的还有归途吗?“你这样说,宁叔和宁婶会怎么想,他们----”“那里不是我的家。”撩过额前长发,黯然的眼神飘向远方,“那是子凡姐的家,不管我在那里住多久,那都不会变成我家。我没有家,从妈去世的那一天起,我就没有家了。”“维雪,”他愧疚地注视她脸上失去光彩的表情,无法言语。“哥,我曾经以为你会给我一个家,一个让我重新感受到温暖的家。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让子凡姐成为我的嫂子吗?”遗风独立,扬起的长发带起忧愁,写遍伤心。“维雪----”他突然很不想知道原因,因为那原因很可能是他承受不起,也永远给不了,不想给的。“哥,”龚维雪的脸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