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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天也没等到苏杭的行动,刚睁开眼睛想打趣两句。就看见苏杭面色复杂的拿起自己的右手手腕,低头咬了下去。苏杭是认真的,余炀能感觉到手腕隐隐作痛了。苏杭松开他的手腕,撇了撇嘴,低头吻在他的嘴上,然后彻底把头埋在余炀的颈窝里,不动了。余炀抬起手腕看了看,一个标准的劳力士手表。他不知怎么的有些想笑,暗暗叹了口气,手指在苏杭的脖子上捏了捏。苏杭闷声道,“秦淮说你伤到了手腕。”“嗯。”余炀点了点头,“手撑在车子上扭到了。”“你是去找我吧。只有我在X大了。”“……嗯。”“为什么当时我没有看到你。”“因为你气势汹汹的只想把我前面的那两个人撞倒。”“为什么后来不告诉我?”余炀这会没有再回答他的问题,“当时是不是吓坏了的。”“没有。”苏杭又暗暗撇了撇嘴。说起来就一句话的事情,无非就是那些大学生最关注的情感问题。苏杭在大学的时候深知自己是Gay这件事会对他的人际交往造成多大影响,所以他隐瞒了。当时寝室四个人。姚河和他关系最好,当然最后也是他捅了苏杭一刀。姚河喜欢系花。系花却对苏杭表白了。本来就是一场狗血。因为最后系花也还是和姚河在一起了。如果没有发生最后两件事情的话。第一件,姚河发现了是个Gay。第二件,系花劈腿了。姚河单方面的和苏杭断绝了关系,并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给苏杭贴上了标签。当时就快要毕业了,这多事之秋,苏杭刚拿到驾驶证证没两天。他一时气上心头就准备用车碾压碾压姚河他们。可是没想到被余炀拦住了,好在他看到是个和姚河体型完全不一样的人时及时刹了车。最后他就晕过去了。因为熬夜加上心理压力。他在医院醒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自己差点撞倒的那个路人了,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受伤。他只能跟着对方留下的手机号码和□□号,每个月打点钱,但是也从来没有收到过回复。余炀揉了揉他的头发,“看我们就是撞出来的缘分。”“屁话!”苏杭眼眶还红着,“我都快吓死了。假如假如我那个时候没有踩刹车的话,你知道有多危险吗?!”“知道。我就嗝屁了。”余炀开了句玩笑,在苏杭炸毛之前迅速安抚道,“没事的。我现在还好好的。”苏杭愤愤的道,“那我给你转钱你从来都不回复我!”余炀神秘道,“知道我为什么要留下□□号吗?”“不知道。”“因为你初中欠了我五十块钱,转学了都没有还给我!”“滚!”苏杭气愤的拿着枕头扔他头上。却又自己移开了枕头,揪了他的领子,吻了上去。余炀搂了他的腰,舌尖探进他口中,正想好好安抚他。就听他舒俞枝的敲门声和很小心的问话,“那个,儿子,你们忙好了没有?”作者有话要说: 科科科科科。☆、44四十四章余天昊面瘫着一张脸看着苏杭。舒俞枝拧了他一下,他才接过苏杭递过来的茶叶,翻来覆去的看了几下。“网上买的吧。”苏杭有些尴尬的应了一声,他不懂茶叶,就在网上挑了一家地区总销买的。余天昊把茶叶放下,好半天才淡淡的说了一句,“下次要买茶叶找我。”“啊?”苏杭愣了一下。余炀接道,“我爸爸也做茶叶生意。”“哎吆,这父子俩这个时候还不忘谈什么生意的,”舒俞枝啧了一声,伸手去拿桌子上的茶叶,“你要是不喜欢,给我,苏杭买的我可喜欢了。”余天昊瞪了她一眼,拿着茶叶出去了。舒俞枝看着他往厨房走去,一下子乐了,这老头子。她收了手上刚刚苏杭送的丝巾,笑道,“苏杭,不用紧张。他就这个脾气。”余炀在桌子下握了握苏杭的手,已经有些汗湿了。余天昊回来,语气很生硬的道,“听说你还会下围棋,过来跟我下两局。”苏杭有些受宠若惊的站起来,“好的,叔叔,不过我不是很擅长……”“废话什么。上来书房。”余天昊皱了皱眉,又道,“余炀。你去泡两杯茶,也上来。”看着两个人离开视线,余炀挪了挪座位到了舒俞枝旁边。“妈。谢谢。”“哎吆。”舒俞枝笑了笑,“看我儿子这样真是太好得了。谢什么啊。去泡茶吧,你不担心你爸为难苏杭啊。”余炀犹豫了两秒,“爸也接受了吗。”舒俞枝拉着他站起身朝厨房走去,“接受啦。别担心了。也别觉得对不起我们。妈只是希望你能开心点。”“好。”这趟“见家长”之旅出乎意料的顺利。苏杭在给苏女士报备过后又在B市待了两天就回去了。有两件事,值得一提。第一件,苏杭跟着余炀参加了秦淮的婚礼。据余炀说,女方是吕家千金,也算B市上的了世面的家世了。余淼和这位吕家小姐,吕静瑶私交还不错。这也是那天她看到秦淮态度那么恶劣的原因。很难去形容秦淮那天的表情,肯定不是一个新婚热恋期新郎该有的表情。不过苏杭倒是心里有种很微妙的高兴,尤其是对方看到自己和余炀一同出席时更加难看的表情。第二件事,苏杭在临走之前约着余炀去打了场篮球。好多年不碰了,也生疏了,打的磕磕绊绊。别说投三分球了,就是直接投篮都不是很流畅。但是苏杭还是如愿以偿的在打完这场篮球钱顺利的把余炀压在了地上。篮球弹跳着自己滚走了。苏杭盯着余炀的眼睛。对方的表情和当年一模一样,他们的动作也和当年一模一样。苏杭摸了一把他的脸,问他,“还记得这一幕吗?”余炀点点头,表示记得。“那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不告而别吗。”余炀摇摇头。“因为从这个角度看到你的脸让我有石更起来的冲动。”“我吓坏了。”“我知道赵乾和向北是那种关系。”“可是我不知道我们俩可不可以这样。”“我爸爸那个时候已经去世了,苏女士每天都没难过,我根本不想面对这种有可能是第二次打击的事情。”“所以我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