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
书迷正在阅读:我家炮灰丁丁短小、以身相许的一百零八招、旧梦(H)、校长父亲jian污学生儿子(H)、你们只能看着我cao他(H)、每天都要防止徒弟黑化、潜规则大手遭反咬(H)、药王谷二三事(H)、左后方的你(H)、快穿之月老婚配系统
盒子——空间。对于神来说,所谓的空间不过是容器,装着一群虔诚的蝼蚁。他的装扮熟悉地令人惊心。同样是黑色长袍和白瓷面具,甚至连红色勾起的弧度都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身材更高挑一些。忽然,一个光点在两个盒子的连接处亮了起来,但很快又隐没于黑暗之中。而他仿佛被刺激到一样情绪亢奋,修长的手指迅速将两个盒子拼接,似乎是笑了一下。“找到你了。”※※※狂欢的舞池里挤满了盛装打扮的骷髅,他们牵着伴侣的手翩翩起舞。褪色的沙发躺着几个身材窈窕的女巫,她们的扫把堆在一起扔进了角落,时常有过客得到了她们的香吻,顶着一枚鲜红的唇印离开。爱德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非常不喜欢这种人多而且嘈杂炙热的环境。在一个猫女拽住他的手往内衣里塞的时候,他迅速将手抽出来,按住不让她到处乱摸:“够了。”猫女揉了揉耳朵,似乎有点尴尬:“……不来一发吗?”爱德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自我感觉真良好。”……于是,爱德华收获一个白眼和一群半兽人的指指点点。但他自然而然地无视了,径直走向过道尽头的一个房间。“喂。”一路紧跟的猫女瞟了一眼房间的门,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拽住了他的袖口,没好气道:“那可不是你这种人能进去的地方。”爱德华转过身,将猫女的手指一根根从他的衣服上掰下来,合拢在一起:“管好它们。”他走进了房间并且关上门。门外的猫女不甘心地咬咬牙,最终还是刻意放重脚步离开了。很安静。这间房屋像被隔音了一样,完全听不见外面的闹闹嚷嚷。墙壁上贴满了黑色的墙纸,使得屋内光线昏暗,看不清楚有没有窗,只有木桌上燃着一盏烛台,而木桌的另一边坐着一个人,当爱德华走近时才发现两人装束完全相同。他右手搭在左胸微微躬身:“道尔萨斯。”那人站了起来回礼:“塞纳。”很低的声线,但是很好听。爱德华落座:“代我致敬凯撒殿下。可否先容我过目条约?”塞纳从蜡烛的投影中抽出一枚黑色纸卷,缓缓展开:“当然。”他凝视着爱德华,隐藏在面具后的嘴角微勾。纸卷很长,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母,而末尾处有一个签名和章,爱德华首先注意到了这里,确认无伪后才开始阅览。他一旦进入工作状态就自动排除了所有干扰,却没有注意到塞纳凝视的目光从耳廓婉转至微微露出下巴尖,然后停留在刺入脖颈的黑荆棘。直到爱德华往下拉了领子,才转至锁骨。房间闷而燥热。空气被烛台烘烤干,散发着仓库密封后的味道,像是很久没有通过风。这样的环境下并不利于阅览乏长的文件,爱德华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但他并没有开口,而是脱下了外衣挂在椅背上,眼角的余光瞥见塞纳正出神地凝视他脖颈上的黑荆棘,不禁皱了皱眉。文件上的字母纠缠在一起,仿佛跳起了舞,泛黄的烛光让人昏昏欲睡,爱德华的理智渐渐被消磨光,他出现了极其少见的烦躁:“没有什么大问题,我同意签署。”他提起摆放一旁的羽毛笔沾了点墨便写上了道尔萨斯,穿上外袍就想走。“等一下,道尔萨斯先生。”他停下脚步。塞纳起身道:“请问您是苦修徒吗?”爱德华摸了摸黑荆棘,有些后悔把它显露出来,“无论是不是,请您不要怀疑我的诚意。”“抱歉。”塞纳扶正了脸上的面具,“只是个人有些好奇罢了。”“疼痛将提醒人们永不忘神创世所受的苦难,压制rou体的欲望。”他淡淡地道,“我只是个虔诚的信徒而已。”“啊,是这样。”塞纳好像很愉悦,“那您为何要如此呢?”爱德华选择性地忽略了这个问题,并没有回答。塞纳面具上的表情看起来很无辜:“看来是我冒犯到您了,抱歉。”爱德华懒得搭理他,这里的气氛很不对,他说不出为什么,但就是感觉不对。他已经没有耐心陪狡猾的魔族继续对峙下去。他抿紧了唇,拉开门消失了。事实上那扇真实存在的门并没有动过,他所拉开的“门”,不过是一个空间的入口。烛光摇曳,燃烧着一片晦暗不明。塞纳带着丝绸手套的手指轻轻叩击桌面,右手拿起了所谓的“条约”,将上面的文字复制到另一张纸上,只剩下一个签名。在文字剥离的那一瞬,黑色纸卷露出了真面目。大片的符咒用艳红的颜色绘出诡异的图案,密密麻麻地交织在一起。如果爱德华看见这张纸,他一定会认出来——主仆契约。----Chapter2.长夜&完----第4章Chapter3.梦魇爱德华重新出现在房间里,他仔细审查着物品的摆放顺序和位置,以及抽屉边沿夹着的发,丝毫没有变动后才换下那一身装束。他提起一盏灯,原本熄灭的灯芯在他接触手柄的瞬间亮了起来。他轻轻关上门,撤下“勿扰”的标示,很快便走来一个侍从替他掌灯,两人径直来到卧室,侍从按照他的指示拉上窗帘,关上门离开了。爱德华褪下外袍,解开里衣的扣子,露出两道结痂的疤。他坐在床上,从被单下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用燃烧的灯芯细细淬过刀刃,小心地挑开还带着血迹的痂,他擦去失去痂的保护而流淌的血,把还未愈合的伤口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然后,爱德华把匕首擦干净放回了原处,没再去管那两道伤口。他换上浅色的睡衣半坐在床上,那些老旧的、残缺的文件。那些文件不知是第几任教皇留在抽屉里的,因为顾及身份一直没有清理出去,前几任教皇也不知为何也没有动过,倒是白白留给他了。文件上的内容并不是什么机密,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故事,可惜文笔沉长乏味,让人提不起兴趣。故事大意是仁爱的教皇收养了一个贫民区的孩子,一直抚养到孩子成年当上圣子,但是这个孩子恩将仇报,在教皇步入老年,已无力行政的时候策反了教廷的年轻一辈,试图逼迫教皇让位。可就在他气势汹汹地逼宫时,老教皇坐在王座上悲伤揭露真相,他早已从暗线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