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书迷正在阅读:我家炮灰丁丁短小、以身相许的一百零八招、旧梦(H)、校长父亲jian污学生儿子(H)、你们只能看着我cao他(H)、每天都要防止徒弟黑化、潜规则大手遭反咬(H)、药王谷二三事(H)、左后方的你(H)、快穿之月老婚配系统
果有朝一日它逃了出去,也会忘却如何飞翔。”塞纳脸上的面具半遮着,投下一小片阴影,“贪婪狡诈的魔族。”凯撒正在书写的手顿了顿。“只是不听话的孩子没糖吃罢了。”他这样说。人界。爱德华私自处决圣子的决策无疑引起了诸多不满,但由于他已提前把裁决手喻交给了裁决长,先不说是否批下来,圣子亚眠勾结魔族已属实,而面对这种情况任何圣徒都有先斩后奏之权,更何况爱德华还有教皇一重身份。而此时圣子已死,想以此针对爱德华的教廷高层只能不了了之。而年轻圣徒的激愤情绪也很快被压制下来,毕竟活人与死人是不能相喻。至于被“被杀死的”圣子亚眠,迎接他的大概只有终生的囚禁。凯撒执政官的身份必定会带来很多麻烦,暗杀简直防不胜防。更何况,他那张几乎与凯撒一模一样的脸使他根本不能出现在他人面前,他的余生将在凯撒的阴影里渡过。爱德华在文件堆里忙了半天,首先是典礼已准备好,他上午要去看一下场地的布置,返回教廷后要检查提交的过程拟稿和礼仪方面的注意点。还有,他迫切地想知道盐柱后的那个名字。随从已准备好马车,爱德华坐了进去。他所用的物品都是教庭中最优质。金色的仪鸾与白色的华盖上密密麻麻绣着教徽的暗纹,拥有纯正血统的四匹飞马并排前行,镶金的马鞍上刻着荆棘花纹。随从不时挥舞着马鞭,驱使车行的更快。车架的速度很快,爱德华原本打算在车里睡一会儿,但没多久便到了,只得压下乏惫感走下马车,与随从进入圣坛。圣坛距离上次祭祀已变化了很多。盐柱缠绕上了与爱德华脖颈上一样的黑荆棘,墙壁新绘了关于教庭的初建与神的壁画。第二层新建了爱德华的主座,如果神降临,那么他将不是光明教庭地位最高的人,只能退居第二。窗上镶嵌了彩色玻璃,光线变得曲折缤纷,让盐柱的影子也变得扭曲起来。爱德华绕到盐柱背面,历代教皇的名字排列在一起,等他寻找的时候,却忽然发现自己已忘记了那个名字。爱德华突然间就忘记了那个名字,他感觉在来到盐柱之前还是有印象的,所以他没有写在纸上,这简直他的出乎预料,残缺的字母从脑海中彻底消失了。他的视线一遍遍扫过亡者的姓名,妄图来揣测内心深处残留的痕迹,却发现这是一个无用之举。一种淡淡的挫败感袭击了他。爱德华忽然感到说不出的疲倦,意识逐渐模糊起来。他拒绝了随从的搀扶,背倚盐柱揉了揉太阳xue。这是他精神较差的一天,自从经历了幻境后他就一直睡不好。他冥冥中预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改变,在超出他的掌控,或者说来到他身边阻碍他的前进。过分的紧张和不安让他压力逐渐增大,铺天盖地的倦意袭来,令他昏昏欲睡。最终,他的感官被黑暗统治,因为它蛊惑着所有拒绝它怀抱的人,但它的怀抱又是那样温暖安详,与它拥抱仿佛婴儿沉睡于母亲zigong里的羊水。----Chapter5.夜莺&完----第7章Chapter6.前奏亚眠的眼睫眨了几下,露出一双黑眸。他双手撑着床坐起来,绑缚他的锁链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他感觉到逆十字贯穿手腕时就已猜到了自己身处何方,也知道自己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房间早已熟悉得刻进记忆,这么多年过去甚至连装饰都没有变过,或者说任何一件古董都被反复修补并保存完好。而房间里显然有除他以外第二个人的存在,亚眠撩开挡在前额的银发,半遮着白色面具的身影立刻显现在他面前。面具的嘴角被涂抹上艳红的颜色,黑袍覆盖了他的身体,只余留拿着酒杯的、带着丝绸手套的五指,酒杯里盛着猩红色的液体——应该是红酒,亚眠想。“可否给我来一杯?”亚眠半坐着,懒洋洋地伸出未被捆缚的右手。那人动作顿了顿,随即溢出几声轻笑,“阁下的弟弟严禁了任何人给你酒类制品。不过——”他话锋一转,“如果是自己拿的就应另当别论了。”他从阴影中抽出一瓶开封的酒,扔在了床头柜。亚眠也没去管酒瓶为何稳稳当当地落在柜面上,仰首就惯了一大口,然后舔去嘴角的酒渍,“1039的‘红唇’。”舌尖上的余留的酒香醇美依然,见那人微微颔首,亚眠眯起了眼睛:“你是谁。”那面具人似乎在笑,“在下塞纳。”“啊不。”亚眠摇摇手中的酒瓶,暗色玻璃里涌起了血色的波涛,他似笑非笑,“我不在乎你叫什么名字什么姓氏,无论是塞纳还是戴纳,这些没有意义,也都和我没关系。我只想知道你是以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出现在我面前,你的目的是什么,你想得到什么或者说想通过凯撒得到什么,这是我所关心的。”“可阁下没有资格。”塞纳语气仿佛出口的不是讽刺而是问候一样的自然。“说得好。”亚眠的笑容愈发懒散,他举起酒瓶朝空中碰了一下,“我是谁呢?一个被我们的教皇陛下秘密处决的圣子,我被他的权杖剥夺了所有力量,然后作为交易品躺在弟弟为他准备的笼子里。”——是的,我没有资格。和凯撒做交易,爱德华,你会后悔的。塞纳离开了那个被单独隔开的房间。凯撒出去应酬,他独自立于窗边,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厚重的窗帘没有人动便应承意念自己向两旁退去,人界的星夜没有神界的浩渺与璀璨,但他却觉得很美,大概是因为有了弯月的缘故,不像神界,永无日月,只有光和影。微暗的月光汇聚在他掌心,渐渐凝成了圣坛的模样。虽然只有巴掌大,但却雕工到位,精巧细致,将工匠改造过的所有痕迹全都显现出来。他轻轻摩挲盐柱,然后折断了它。断掉的部分化作月光撒在地面上,残留的十字架依旧高傲地挺着,刺向遥远的天际。也许凯撒说得对。漂亮的、精致的东西就该老老实实关在笼子里,一旦放出去,就会被外界的杂质所浸染,最终失去本心。※※※披肩被拉开,露出神圣的教服,随后,十字形的扣子被一颗颗扯下,只剩下一件内衫。爱德华感觉身上很凉,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快被剥光了,他的眼前是一片黑暗,而黑暗中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