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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宣扬无神理论,同时表示公开支持大王子塞纳。※※※王城分割两半,教堂为免战区。每天能看到人们祈祷,森严的巡逻军队在街上徘徊。原本的亲王宫殿早在反叛的那一天就被爱德华亲手点燃,所有重要的资料备份后全部烧掉。现在他所处的地方是一座供奉神祗的塔,王城原本的标志性建筑,后来被改造成黑桃暂时的军政中心。王城中驻扎的军队有半数追随黑桃,然而这是远远不够的,在地方反叛的势力正向王城赶来,教廷还在收编信徒入军队。但王城终究还是梅菲斯特的地盘,他很快集结了军队准备反击,同时控制了舆论,将它引向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再呆下去已经十分危险了,爱德华决定离开王城,与赶来的军队会和,他知道欧兰铎也会作出同样的选择,教皇的光矢骑士团是一笔巨大的财产,他必须想办法弄到手。而在这场突袭的战争中,人们的信仰遭到冲击,他们宁静的生活忽然被打乱,只能终日惶惶无措。“你发动了沉睡日的审判,那么我将唤醒所有沉浸在梦中的人们。”爱德华自言自语,一只斑影鸮擒在他肩上,发出宛若啼哭般的尖啸。在他背后,是一对展开的、庞大的钢铁羽翼,每一片羽毛都锋利得仿佛刀刃,闪烁着暗银色的冷光。它的设计有一种精密复古的美感,但又是如此轻巧,以至于能敏捷地飞翔天际。双翼合拢了,爱德华低语,“找到他。”下一秒,斑影鸮便化作一道残影消失,而从塔顶俯视王城,象征不同势力的旗帜在风中飒飒飘摇,旗下则是天族染血的羽翼和散落的盔甲。远处传来的圣歌里夹杂着哭声。----Chapter76.政变&完----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矮人,第64章我提前让赛琳提了一下,免得到时候太突兀……不过目测大家肯定都忘了_(:з」∠)_第78章Chapter77.红刀“你受伤了。”“可他死了。”舞台终将流淌鲜血。——※※※锁链拉扯的声音惊醒了浅眠的女人,塞柔涅斯睁开眼睛,脸色却是憔悴的。塞纳走进牢房里,他举手投足都带着那个人的痕迹,不是刻意模仿,而是与生俱来。塞柔涅斯痴痴地望着他,“凯尔……”“我是塞纳·道尔萨斯。”男人微笑着,他们的笑容都是如此相似,“不是凯尔洛斯·塞纳。”“什么?”她细细打量之下终于发现不妥,有些发懵,你确实不是他,凯尔洛斯呢?”“容我提醒您一句,塞柔涅斯小姐。”他凑近了她,半张脸都笼罩在监狱的阴影里,“若是那个人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他怎么知道她做了什么?!塞柔涅斯身体开始无意识地颤抖,“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认识一个人,他叫爱德华·道尔萨斯,是凯尔洛斯的前任神使和情人。”塞纳俯视着瑟瑟发抖的女人,“而我是他的敌人。”塞柔涅斯猛地抬起头,“你想要我帮你?那就告诉我你和凯尔洛斯到底是什么关系!!”“我是他在天界的孪生兄弟。”塞纳语气温柔得像在诱骗,“你真得以为,他就是光明之神吗?人类主神之女,真理女神塞柔涅斯。他只不过是杀死了光明之神。”“我、我当然知道。”塞柔涅斯故作平静地回过头,“可你为什么对神界的事一清二楚?”“抱歉,这我就不能告诉你了。”“……好吧。”她站起身,“如果你想要我帮忙,那就先把牢门打开。”“压制神族的晶石已经被拿走了,您还没有感觉出来吗?”塞纳抽出门闩上的锁链,宛若礼节良好的绅士一样伸出右手,“请吧,塞柔涅斯小姐。”女人提起沾染尘埃的裙摆,碰都没碰没他的手就走出了牢房。“对了,恐怕您还不知道吧。”塞纳悠闲地提醒道,“您的父亲其实并不放心您独自来,他派了一个贴身神使,只不过那个神使对您的遭遇漠不关心,而是投入了叛变的阵营。”说完,他就背过身,不再看塞柔涅斯的反应,而是向着监狱的另一个方向离去。那是去往地下室的通道,塞纳顺着长长的楼梯一路往下,直到一丝光亮的出现。昏暗的荧光石幽幽地亮着,地下室的一半被水所淹没,人只能露出半个身体。爱德蒙·道尔萨斯被囚禁其中,他的四肢被粗黑的锁链锁在墙上,一头金发被水打湿后凌乱地披散着,失去了光泽。他半闭着眼睛,连动都没动一下。“有人要来看你了,亲王陛下。”他故意用了一个讽刺至极的称呼,“是个相识已久的人呢。”爱德蒙瞥了他一眼,“欧文切利。”“看来你也清楚。”塞纳轻轻击掌,“你知道我们合作的条件是什么吗?他的第一个要求就是把你要到手,不过既然已经来了,那就来见见我们的亲王陛下吧,Joker。”娃娃脸的青年从楼梯口走来,金色的蓬松发丝就像狮子的绒毛。他披着一张极其花哨的斗篷,半张钻石面具遮住右眼,仿佛舞台上盛装打扮的小丑。他笑着说,“又见面了,亲爱的黑桃。”爱德蒙漠然地看着他,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讨厌蔷薇。”“所以我一直送你蔷薇。”欧文切利一直走到水池中,丝毫不在乎衣服被弄湿,他的笑容一点点扭曲,“每次看到你厌恶的表情……我就兴奋的不得了。”塞纳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他看了爱德蒙一眼,然后离开了地下室。“好啦,碍眼的人终于消失了。”欧文切利贴近那人,手中把玩着镶嵌宝石的短刀,“你死去的时候,我会为你建一座种满蔷薇的墓园。”那把精美的刀具猛地刺入爱德蒙的手臂,他垂下眼睫,一声未吭,血液染红欧文切利的白手套,流入浑浊的水池中。“痛吗?”他笑容浮夸得宛若一个小丑,刀刃被抽出,再次刺入肩膀,“这一刀呢?”他故意在血rou里搅动了几下,甚至割断了筋脉。爱德蒙的身体因为疼痛反射性地抽动了几下,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欧文切利,仿佛受罪得不是他一样。浓重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