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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顺着大腿根流了出来,白的掺着红的,黏腻得叫人浑身不舒服。卓牧云看得眼睛都直了,这口水都差点儿没滴到床上。玉珩勉强睁开眼睛,一看见卓牧云那副饿狼的架势这气儿就不打一处来,他方想扯过被子将自己的身子盖起来,不料那被子竟是早已被卓牧云扔到了门边,细看之下还能发现其中有个洞,想来是被卓牧云抓破的。他的衣服早已被卓牧云撕碎,有些孤零零躺在床下,有些则在床上被二人揉成了皱巴巴的酸菜样儿。玉珩眨了眨眼睛后便索性闭上眼假装这一切都是梦,否则他迟早要被身边的人气死。卓牧云看玉珩的目光在房间里睃巡,壮着胆子开口道:“玉珩你在找什么?”“衣服......”衣服?卓牧云从手边摸了一块布拿起来看了一眼,惊得眼睛都快瞪出眶来,这可不就是玉珩的衣服吗!卓牧云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一时间不知该跪在地上求饶还是立刻以死谢罪。原来昨夜都是他的错觉,玉珩根本就没勾引他,而他竟然连玉珩穿没穿衣服都看错了,那他岂不是罪加一等!他不仅强上自己的亲哥哥,还自以为二人是两情相悦,所作所为便是死不足惜。“玉珩,你可怨我?”玉珩睁眼嗔了卓牧云一眼道:“我怨你如何,不怨你又如何,难不成你要我亲手杀了你吗?”卓牧云倒有点儿闹不明白了,玉珩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不怪自己?这般一想卓牧云心里便有一丝窃喜,看来玉珩心里还是有他的。“你毕竟是我的亲弟弟,我就你一个亲人了,你让我怎么下得去手。”玉珩捂着脸低声抽泣,肩膀微微耸动,那模样儿说不出的辛酸。卓牧云觉着玉珩就是个漂亮的魔头,拿着针一针一针地扎在他心头上,还勾着魅惑的唇笑着问他:“你可愿意我这么扎你?你喜不喜欢我这么扎你?你疼不疼,你疼就叫唤一声,我再扎得狠一点儿。”去他奶奶见鬼的兄弟!老子要做你男人!卓牧云猛地跪在玉珩旁边,求饶道:“玉珩你给我一刀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玉珩起身靠在床头,痛苦地摇头道:“你什么都别说了,你是我的亲弟弟,不管你犯了多大的错我都会原谅你的!”卓牧云一听真是恨不得以头抢地,老天爷啊放过他吧!“玉珩我求求你了,你给我一刀吧,求你别折磨我了好不好?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我给你做牛做马都成,你可别往我心头洒盐巴了。”玉珩优雅地将自己眼角的眼泪抹去儿,瞥了卓牧云一眼道:“冤家,你这话可是当真,不管我让你做什么你都答应我?”“当然!”卓牧云都想给玉珩磕三个响头了,求他行行好给他一个痛快的,别拿钝刀磨他的脖子了。玉珩眨了眨眼睛,笑眯眯道:“你叫我一声哥哥可好?”卓牧云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恨不得当场自裁了事。“玉珩你还是杀了我吧!”玉珩不满地嘟囔了几句后,才张开双手让卓牧云抱自己起来,“冤家我要沐浴更衣!”卓牧云掐了一把他的脸蛋儿,轻声道:“别急,你先等着,我去下面抬一桶水来。”小二对于卓牧云要桶热水的举动很是不解,这大白日的洗澡作甚?不过被卓牧云瞪了一眼后他便笑嘻嘻跑了,跑远了还回头叫了一句:“道长您可得注意身体啊!”卓牧云一脚踹起一颗石头踢到小二屁股上,疼得小二捂着屁股直叫嚷,卓牧云懒得看他耍宝,举着一桶热水便上了楼去。大堂上吃饭的客人都惊呆了,大白日的洗澡,当真是不知羞!被卓牧云扫了一眼后个个低头喝粥吃饭去了,乖乖那道士的眼神可真吓人,跟大魔头似的!卓牧云将玉珩抱起放到桶里后,他也厚着脸皮脱了衣服进了桶里去。他给玉珩仔细擦洗了片刻才大惊道:“玉珩你的伤口去哪儿了!”玉珩此刻的身子光滑如玉,白嫩嫩的跟白豆腐似的,哪里还见刚才那副凄惨的模样儿。玉珩回头抱着卓牧云的脖子倚在卓牧云肩头,捶了卓牧云的胸口一把嗔道:“冤家瞧你这话说的,怎的好似不乐意我身上没伤口似的。”卓牧云一脸郁闷,他这才意识到玉珩是厉鬼,若非伤势严重这身上不可能会留下伤口,如此定是玉珩故意留着那伤口来刺激他的。“玉珩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冤家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是不是想把错都往我身上推?”“我错了。”卓牧云一听老老实实给玉珩擦背了,他玩不过还躲不过吗。玉珩可不会轻易放过卓牧云,他趴在桶边叹了口气幽幽道:“冤家,我都让你睡了你怎的还不乐意叫我一声哥哥,你这人怎的如此狠心。”卓牧云紧闭嘴巴默默干活,反正他是打定主意不和玉珩斗智斗勇了,不然指不定得被玉珩气出内伤来。“冤家你老实告诉我,你昨夜为何会......?”玉珩冷静下来后便猜到卓牧云是着了道了,不然决计不会如此对他。玉珩一想到这茬就欲哭无泪,恁的如此傻二楞,都说了叫他小心些还让人给算计了去,真是叫人不知该如何骂他了。卓牧云皱眉,这件事的确非常蹊跷,他敢断言那凌霄不曾对他下药,可他不知为何会迷了心智,难不成是蝶梦?“是蝶梦吗?冤家你该不会中了蝶梦的蛊惑,这才变得神志不清吧?”卓牧云点头道:“应该是蝶梦没错,想来是那凌霄不知在里面加了些什么东西,我一时没防备这才着了他的道。”“凌霄是谁?是那凶手的名字?”“没错,凌霄便是杀害胭脂姑娘的凶手。他是灵虚派人,此次我们需得将他捉了交与灵虚派,由灵虚派处置他,否则不知他还会做出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来。”玉珩转过身,眨了眨眼睛道:“冤家你说这蝶梦竟然还能当□□用,难不成之前是我们想岔了,实则所谓的如坠仙境是指床笫之私?用了蝶梦的人该不是精尽而亡吧?”卓牧云含糊应了一声,不说是也不说不是。蝶梦不过是放大了他的欲·望罢了,哪里能当□□用。可他却不敢告诉玉珩,否则他指不定得被玉珩折腾成什么样儿呢。对自己的亲哥哥有了不该有的欲·望,他竟不以为耻,反而内心狂喜不已,他当真是入魔了。但那又如何,只要玉珩也是乐意的,他便无所畏惧。人是为自己活的,管别人作甚。“冤家你在想什么,怎的心不在焉的?”“没什么,我在想待会儿该给你去买件新衣服才是。”“那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