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栈,卓牧云二人便是在这家客栈落脚。“玉珩你且在房里休息,我先去查探一番,看看是否真的有冤魂作祟。”玉珩点头,他此刻气闷得很,浑身都不舒坦,纵使他想同卓牧云一道去查案也有心无力。“玉珩你的脸色有些不太好,是不是身子又难受了?”卓牧云也顾不得去查案,直接坐在床沿上将玉珩抱在怀里,拿手探了一下玉珩的额头。玉珩摇头,“冤家你别担心,我不过是身子有些使不上劲罢了,没什么大碍。你先去查案吧,待我睡一觉便好。”卓牧云却仍旧不放心,他给玉珩喂了颗仙丹,又待玉珩入睡后方才起身离去。卓牧云仔细询问了客栈的掌柜后方才出了客栈,径直往暴毙的几个官员的府上而去,不过一个时辰的工夫卓牧云便将他们的府邸仔细搜查了一遍。这几个官员的府邸到是修得富丽堂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亲国戚或是富商名下的产业,半点儿都不像一个六七品官员的府邸。更别提那一屋子吃得肥头大脸的姨娘了,一看便知是日子滋润过了头。卓牧云有些坏心眼儿的想,这几个官员怕是那中饱私囊的贪官,此次暴毙怕也是被仇人所杀罢了,即便是冤魂索命也是被他们害死的人死不瞑目变成厉鬼回来报仇,到是活该呀。卓牧云抱着桃木剑在大街上慢悠悠走着,脑子里却是在想着他在几个官员府邸闻到的不寻常的香气,那股香气似曾相识,却又不知是在何处闻到过。这种香气应该是女人身上的脂粉的味道,看来凶手十有□□是个女人。卓牧云正冥思苦想之际猛地被人用力撞开,抬头一看是十几个捕快,个个神色严肃脚步匆忙,其中一个捕快下巴挂着的豆大的汗珠甩到旁边的行人脸上,但那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退到一旁用袖子给自己擦脸。卓牧云挑眉,这是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待那十几个捕快的脚步声远去,卓牧云便拉过旁边的一个行人询问,那人环顾了一下四周,方才压低声音道:“宁王爷死了!”“宁王爷?”那人看卓牧云对宁王爷一无所知,便将卓牧云拉到一处僻静的角落,细细给他解释了一番。原来那宁王爷乃是当今圣上的胞弟,平日里就爱花天酒地的,他那帮手下也是仗着他的权势为非作歹,弄得这京城里的百姓怨声载道的。“那宁王妃也是个厉害的,她祖父乃是当朝丞相,这平日里就没少折磨宁王爷的妾侍。除了宁王爷,这宁王府个个都是怕她怕得要死,那些个妾侍光是听到她的名头就吓得浑身发抖,有几个妾侍呀受不住了便投井自尽,尸体被草席胡乱一裹就给扔乱葬岗了,怕是隔夜就被野兽啃食了个干净。真真是造孽哟!”“宁王爷不管吗?”虽说男人不好插手內帷之事,但好歹是皇亲国戚,这隔几日便出人命到底说出去不好听,宁王爷无论如何也该警告宁王妃收敛些才是。那人听了连连摆手摇头道:“宁王爷整日混迹烟花之地,每日混到子时才回府,早上卯时便出门,哪里有空管那后院之事。再说了这后院的事本就该当家主母管理,宁王爷虽说是一家之主,到底不好插手。”卓牧云不厚道的想,这宁王爷该不是精尽而亡吧,常人若这般糟践身子便是废了也不足为奇。便不是精尽而亡,也该是染了花柳病死的,到也应了那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是不知这宁王爷是真风流还是真下流了。“道长你有所不知,前段日子死的那几个官老爷也是同宁王爷一般,是那风月场的常客,他们死了我可是一点儿都不稀奇。”“哦,这么说你是不信这冤魂索命之说咯?”卓牧云觉着这人当真是有意思,也算是个难得的明白人。那人一听颇为不屑道:“他们定是染上了那不干净的病死的,否则怎么可能会不到半个月便死了七个人。要我说呀,这些人死了也是白死,即便真的是那冤魂索命,那他也是为民除害,我王二有机会定要给他上几炷香!”“不可!小心隔墙有耳!兄台说话需得谨慎,稍有不小心便会招来杀身之祸!切记!”卓牧云见他越说越离谱赶紧制止了他,这些话若是让外人听了去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呀!“多谢兄台为贫道解惑,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告辞。”卓牧云将一两银子塞到王二手里后转身便走,唯恐二人的谈话引起他人警觉,从而给王二引来大祸。卓牧云走后按着他人的指引找到了宁王府所在,此时的宁王府混乱不堪,人声嘈杂听得人耳朵疼,放眼望去到处是慌慌张张走来走去的仆人。卓牧云趁人不注意溜进了宁王爷的卧房,隐身于房梁之上。这宁王府坐落于京城最好的地段,那叫一个大气磅礴金碧辉煌,挤得宁王府周边的大道都变成了小道,本是丈宽的道路,如今便是骑马而过都尤显拥挤。就连卓牧云藏身的房梁上都涂满了金漆,一根金色的大棒,看着就俗气得很。好在这金色大棒是放置于屋内,否则卓牧云的眼都要亮瞎了。不过,即便是再明亮圆润的夜明珠,也无法给宁王爷惨白青紫的脸增添一点点的光彩。枯槁如木的身躯,浑浊不堪的暗黄色眼珠,以及那稀疏干枯如杂草的头发,宁王爷这副鬼样与干尸无异。卓牧云又闻到了那股奇特的异香,似桃花的香气,细闻之下又大有不同,朦朦胧胧如同女人闺房里的帷帐。“皇上驾到!”卓牧云往床上看了一眼后便偷摸下了房梁,运气飞出了宁王府,不过一会儿便回到了客栈。只是不料他刚回到房间便被吓得三魂都少了一魂,“玉珩你怎么了!”卓牧云大惊道。玉珩竟未着片缕躺在床上,浑身都湿透了,仿佛刚从水里捞上来,连头发都还在滴着水。卓牧云将玉珩抱在怀里给他渡了些真气,玉珩这才悠悠转醒。玉珩艰难地睁开眼睛,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有气无力地看了卓牧云一眼道:“冤家你回来了?”“我回来了,玉珩你现在感觉如何,身子可还难受?”玉珩摇头,“我好多了,冤家你亲亲我,我口干得厉害。”卓牧云一听急忙俯下身含住玉珩的嘴唇,略微慌张的举动泄露了他的脆弱,没人知道他方才的感受,如天雷轰顶,形神俱灭。玉珩只觉着心里好生欢喜,身上的男人如此在乎他,这真是让人要命的欢喜。卓牧云双手捧着玉珩的脸,一时间泪如雨下,手上的青筋亦野蛮嚣张地将他内心的所有软弱暴露无遗。这个人就是他的命呀!“我不过是嫌天气太热了便将衣服给脱了,谁知一不小心就睡了过去,根本没什么事儿。冤家你瞧瞧你,怎的还哭了,可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