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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的大臣们搁这儿也是一副色|欲熏心的模样,顾岸暗暗咋舌。清莲不屑一顾:“惊讶什么?一个个都是衣冠禽兽,表面上一本正经,关上门全是见不得人的勾当!这还不是最坏的,最坏的骗了身不说还要玩弄感情,他们当做游戏,不把人当人,不知道真会有人为了那几句屁话去寻死觅活的!人渣配笨蛋,哼,都是祸害!”清莲一个不注意,嘴里溜出一串儿没收住。顾岸诧异地望向他,其实是鲜少听到清莲对以前生活的评价。他突然一把捉住清莲的手腕,环住往上一拉,看见没有疤痕之类的,松了口气:“莲莲,你被谁欺负过?”清莲一愣,反应过来,愠怒道:“我是戏子!不是小倌!”清莲不屑得轻哼,一脸被拿作跟那些“笨蛋小倌”相提并论的不爽:“我清莲是什么人?能欺负我的还没赶上投胎呢!”顾岸轻轻一笑,放下心来,偏头继续窥视。清莲收回手,满不在乎地揉揉自个儿手腕,方才顾岸抓得有点急了,清莲小胳膊小腿的哪里都脆弱得很。就在清莲以为顾岸已经全身心扑在偷窥上时,忽然听见身旁人温声道:“你别担心,你是比他们聪明,但翻旧账的事我不会做,我信你,不会让你遇上人渣。”“只是就像你想保护武一一样,我也有不得不这么做的原因。”清莲消化完这几句,近日来的愤怒、担忧、提心吊胆都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心底里对顾岸产生的隔阂也倏地化去。他知道顾岸不是真傻,但却也不知道这人什么都明白,他的担忧他的顾虑,他始终储藏在心底对过往那些事的后怕,顾岸一清二楚。这人认真起来,句句直击人心,轻易探出你的底儿,卸了你的心防,然后来个全面捕获。清莲心头一暖,勾起个漫不经心的笑容,好心提醒道:“你收敛点吧,自古帝王多疑。”顾岸点点头,接受了清莲的话:“我知道。”静了半晌,就在两人都以为要无功而返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视线。清莲斟酌着道:“这人看起来眼熟,我以前在的时候他没来过,我不认得,你知道是谁?”“是新科状元,叫关修远。”“哦。”清莲想着新状元也是掀不起大风大浪的人,便分了心去不再关注。顾岸看着关修远走远,突然问道:“莲莲,你跟过他吗?”清莲回神,回忆道:“跟过,他不常来,来也只去一间房,我以为他是那个小倌的老客。”“只去一间?你认得那是谁的房吗?”“认得,不过我们台前的戏子和后面的小倌没什么接触,我只知道那小倌叫宁儿,长得过得去,但进来的时候年纪已经不小了,不算红牌,我也都是道听途说。”顾岸点头,道:“他们俩有问题,我去看看。”清莲自知跟过去也是累赘一枚,便也不啰嗦,然后顾岸还未踏出藏匿的角落,一声刺穿耳膜的尖叫止住了他的步伐。顾岸与清莲面面相觑,不多言,顾岸捞起清莲飞身混入了惊叫的源头。出事的地方已经围满了人,地上有新鲜的血迹,失措的惊叫来自一个吓跪在地上的普通客人。那人发着抖,面色苍白,却掩盖不了冲天的酒气,显然是误入房间发现了不该看见的东西。两人站在外围,顾岸正准备往前凑,余光瞟到清莲神色有异,问道:“莲莲?”“这,这是那个小宁的房间。”顾岸还没来得及惊讶,一个人和一具尸体就被从里头拖出来。这下不仅顾岸,清莲也动容了。那具尚在淌血的尸体赫然是关修远的!清莲下意识抓住了顾岸的衣袖,往身旁人那边凑了凑。顾岸任他抓着,随手安抚地拍拍他。最初的讶然过去,顾岸将视线投向了那个被人扯出来的小倌。“快把这个贱|人抓起来!就是他干的!”“关公子不是我杀的!”那名叫宁儿的小倌明显也被吓到,但仍倔强地反驳,“我没杀人!”场面一片混乱,清莲很快醒悟到此地不宜久留,往旁边一扯,没扯动,“你怎么了?”清莲顺着顾岸的视线看向那个小倌,不解道:“你看着他做什么?”顾岸没答话,清莲转头一瞧,不得了,居然看见顾岸微红的面颊,清莲难以置信地眨眨眼睛,愕然道:“你,你看上这种货色?”清莲一惊讶,忘了压住声音,顾岸脸更红了,支吾道:“他是小宁……”清莲一挑眉:“你认识他?”“嗯……”清莲见他那神色,忍不住调侃:“哟,害羞什么?你初恋啊?”顾岸没有否认,看着那小倌被人拉扯到地上,拼命地叫冤挣扎,道:“我要救他。”清莲连气都生不起来了,低声从牙缝中挤出几句话:“你发什么疯?初恋值几个钱,让陛下知道了还得了?”顾岸摇头:“不是他杀的。”清莲跺脚:“死脑筋!分不分得清轻重,他现在是朝廷重犯,你怎么救?”顾岸终于赏了清莲一点目光,把清莲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歉然道:“莲莲,不好意思。”说毕,“哗”地一声,从清莲袖上撕下一块布料,覆在脸上往脑后一绑,掩住口鼻。清莲瞪出眼珠子:“你你你就这么劫人?!这众目睽睽的!”就算看不清面容,清莲也知道对面的顾岸发出了一个让人恨得咬牙切齿的白痴的笑容,那双眼微眯着,笃定的声音透过布料传来:“别担心,我很厉害的。”清莲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猪一样的队友。☆、叁拾肆心里只有你尚武帝一听到影卫的回报,脑袋中有根弦突兀地震断,硬生生压下了扫落奏折的欲望,目光却阴鸷地如同一把利剑。小多子和影卫跪在地上,谁也不敢在这时出声,往火上浇油。尚武帝喘着气,心头一把急火无处发泄,一脚踢在影卫身上,怒道:“混账!之前查不到,现在就来告诉朕这个?!你有本事啊!要是让朕知道有半点不属实……”“属下无能,属下不敢欺瞒陛下,若非属下亲眼所见,也不……唔!”小多子在一旁听得魂都快惊了出来,谁不知道尚武帝只想听影卫承认一句错误,而不是言辞凿凿。伶亭园?小倌?一个风月场所的小倌?!尚武帝光是想想,脑袋便要炸了开来。尚武帝的确有自己的骄傲,也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但是作为一个压抑窒闷许久的帝王,此时此刻他浑然不觉得这种暴怒有多荒唐。“陛下息怒。”小多子连忙把菊花茶递上。尚武帝花了点时间稍微平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