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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这人肯定不知天高地厚,现在他们能护着,以后呢?他们不在了呢?季邱元当下就决定借着这件事情给季楷诚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然他以后再也不敢胡作非为。“啪”的一声响起,除了过来的三个律师个季邱元,季楷诚和贺淮姗都惊呆了。季邱元的手再次高高抬起,贺淮姗这才反应过来拦在自己儿子面前,“老公,你这是做什么!小诚他已经知道错了!”再说,要打也关起门来,现在还有外人在呢。都说家丑不能外传,贺淮姗很是不能理解丈夫季邱元现在的作为。季邱元看着妻子挡在面前,还是冲上去想要再删季楷诚一巴掌。其实他也心疼了,可是律师在,他要做出一个态度出来,这也是为了季楷诚好。“让开!让我打死这个不知所谓的家伙!”“老公!”贺淮姗死死的护住季楷诚,然季楷诚早就被季邱远之前的那一巴掌打懵了。律师三人依旧在一旁看戏,没有任何要阻拦的意思,他们来之前就经岑恩书受意了,尽量让季楷诚吃吃教训,叫他们千万别拦着,人家亲生父亲可不会真打死他宝贝儿子。岑恩书有了儿子心里明这个理的很!他早就猜到季邱元也就做做样子,不会真下什么狠心。季邱元这一巴掌终究是没有落下,干闹了一会他也就作罢了,这才回过头来看着三位律师,尴尬的朝着三人笑了笑。三人依旧是一本正经的面瘫脸。“我能不能跟小安单独谈谈……”季邱元一开始就觉得他儿子做的这件蠢事不能从律师这里下手,更加不能从他的父亲那里下手,相比之下最好切入的只有季泽安。想要大事化笑小事化无的办法只有让季泽安看在亲戚的面子上绕过邱开成一马,就他们之前的僵硬关系,也不见得会有多容易,可这也是最容易解决问题的一条道路了。“我们受雇于岑先生。”律师简单明了的说明了他们的利益关系。工资是岑恩书给他们发,他们就给岑恩书做事。季邱元立马就反应过来他只能私下去找季泽安,然后通过季泽安再找岑恩书,这个问题才能得以解决。季邱元看向季楷诚,准备私下里把这件事情问得清清楚楚,他的儿子他也算了解,这件事情他不可能就这么一个人稀里糊涂的就捅了出来。只怕只有事实才能让那边少一些怒气,这件事情也才更好解决……***季泽安看着网上再次浮出来的相关新闻,更加确信这件事情不是季楷诚在背后主导。岑恩书和宁闻彦以他们的关系把之前那些不好的言论全部删除之后的第二天晚上,这些消息就跟雨后春笋一般再次一件一件冒了出来,语言比起之前还要更加犀利难听。最受欢迎的还是一张科普的帖子——谁是季泽安?季泽安之前上演的孔玉箫无疑为所有人科普了季泽安是谁,再次在网络上掀起热潮,诗歌四年,这部电影再次成为群众的话题,季泽安的心情倒是不怎么美好,就不知道作为导演的黄轶阳是怎么想的。这件事情毕竟是季泽安惹出来的,事后他就立马打了电话给黄轶阳道歉并且说明了情况。只要不涉及工作,黄大导演就是个爱吃零食的和蔼中年人,网上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并且对季泽安表示谅解,叫他不要放在新生,甚至还反过来安慰他。季泽安哭笑不得之时,更多的是对黄轶阳的感谢,这份谅解值得他去感谢。热浪的回潮,也让孔玉箫再次成了话题,然而这次让人记住的不再是那个弟弟孔玉箫,而是孔玉箫的扮演者季泽安。季泽安现在也算是黑红黑红的,虽然她不知道有多少是水军,多少是营销号,多少才是真正的粉丝,可他知道肯定有一批容易受到影响的人也伴随着这个浪潮一起黑上他。不知何时,在网络上黑一个人已经成为了一种另类的发泄方式。季泽安看着网络上反复炒剩饭的言论从一开始的不舒服到后来的完全没有感觉,直到最后是连看的心情都没有了。这时,季邱元带着妻子贺淮姗以及这次事情的幕后人之一的季楷诚找到了俞弈住的四合院。俞弈打开门看着一行三人,神色很是冰冷。季邱元认出了这人,也知道这人就是自己儿子说的卖屁|股的对象,脸上更加尴尬了,好不容易挤出来一丝笑脸,“请问季泽安住在这里吗?”在景城能够住得起四合院是什么样子的存在季邱元心里是有数的,没想到除了季泽安的两个父亲,他这个朋友也是个背景不小的,心里就更加对自家儿子的所作所为忍不住唏嘘。可是他家混小子做都做了,做老子的难道还能不帮着兜着?季邱元只好扯起有些僵硬的笑脸,一副赔罪的模样。俞弈站在门口也不吭声,也不想请人进去,就这样僵硬的两行人对视着。知道岑恩书和宁闻彦出现在了季邱元一家子的身后。一见到他们三人,岑恩书就忍不住冷嘲热讽:“怎么,今个儿没有在网上刷我们坏话,准备上门来对着骂了?”对于岑恩书的行为,宁闻彦也见怪不怪了。他们今天是为了网上发生的事情过来的,他们确信这件事情不是这么简单,至于这件事情到底针对的是谁他们不是很确定,有可能是他们四个人中的任何一个,季泽安这里只是首当其冲罢了。他们删了的言论,那边变本加厉的再次发出来,宁闻彦就觉得这件事情不会善了。那边甚至在告诉他们不会怕了他们,他们就是要跟着对着干的意思。宁闻彦已经安排人处理网络上的事情,引导网名的舆论,也着手派人去查幕后推手,今天和岑恩书一起过来是准备商量一下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没想到这么凑巧的就遇上了季邱元一家三口。倒是不知道这三个人怎么找到这里的?是有人特意把俞弈的住处给泄露了出去?“岑先生,这件事情是小儿小一时糊涂,看在他还不懂事的份上,请原谅他一次吧。”季邱元知道想要跟季泽安单独谈谈的事情是不可能了,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不走运遇到了岑恩书他们,可现在要是当场走人只会把事情闹得更僵硬,只好硬的头皮上了。“不懂事?那请问贵公子多少岁才会懂事?三十?四十?五十?还是六十?”岑恩书现在就是赤|裸|裸的得理不饶人。季邱元一听就更加确定今天不会善了,又不能还口,只能忍着,羞红了自己的老脸。季楷诚来之前被季邱元再次教训了一顿,这会儿也不敢乱说话,更做不到当年那样和岑恩书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