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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禾轻边吃边想黑鸣梓会不会跟人火拼去了,浑身是血的在枪林弹雨中杀出一条血路!黑嘿嘿跳到他腿上,想偷吃一口陆禾轻的美味佳肴,陆禾轻正在幻想黑鸣梓的飒爽英姿,等他回过神黑嘿嘿已经把饭盒舔光光了。于是陆禾轻把黑嘿嘿的屁屁打了一顿,并无情的停了它一个星期的酸奶。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陆禾轻:“吃麻辣烫否?”黑鸣梓:“否。”陆禾轻:“Why?”黑鸣梓:“我怕你把黑传染给我。”第8章这是一篇番外这件事发生在他们俩好了以后。陆禾轻最近爱上了吃火锅,特别是自己在家做的火锅。黑鸣梓也爱,不过他爱吃的是吃火锅那人。陆禾轻在灶台前洗菜,他就忙着吃洗菜那人。最近入秋了,天黑得早。陆禾轻和黑鸣梓买完火锅需要的材料从超市出来发现天已经黑了。黑鸣梓一手拎着刚买的食材,另一只手牵起陆禾轻,不然陆禾轻“隐身”了他看不见。路过一条小巷时意外遇见了几个醉鬼闹事,被他们围着的已经女生害怕得哭起来。黑鸣梓皱皱眉头,喝道:“干什么?”醉鬼们见黑鸣梓才一个人,他们仗着人多也不怕,正想继续恶行,突然听见一个声音,“你们再这样我就报警了。”醉鬼们纷纷一愣,那个声音接着道:“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生!”几人脸上露出惧怕的神情,其中一个更是跌坐在地,口齿不清的喊:“谁,谁在说话?”陆禾轻:“……”黑鸣梓噗嗤一下笑出来,他鼓励似的捏捏陆禾轻的手,陆禾轻清清嗓子,又说了几句。醉鬼们以为遇上真·鬼,屁滚尿流的四散逃开。黑鸣梓牵着陆禾轻扬长而去。一天后,黑鸣梓突然被房东何大妈告知,他这两个月的房租免了。他们这才知道当时救下的女生,是何大妈的亲闺女,梁小姐。陆禾轻囧囧有神,“为什么我没有?”黑鸣梓摸摸他的头,眼里流露出一丝关爱,“因为她看不见你呀。”陆禾轻:“……”哦。没想到这事没那么容易过去,黑鸣梓接下来几天收到了何大妈“不小心”做多了或者买多了而送来的各种东西,然后陆禾轻经常在楼下看到梁小姐。一个星期后陆禾轻才反应过来,梁小姐在追黑鸣梓,她对“救命恩人”一见钟情了。陆禾轻闷闷不乐,明明是他赶走了坏人。黑鸣梓丝毫没有抢走别人功劳的愧疚,他捏住陆禾轻的脸坏笑,“她不喜欢你觉得很遗憾?”陆禾轻这个小怂包立马头摇的比拨浪鼓还欢。黑鸣梓才不管这个,他借机把人按倒在床上啃了又啃。陆禾轻捂着屁股哭唧唧,他什么都被黑鸣梓抢了。黑鸣梓通通交代在他体内,占有欲十足的吻着陆禾轻,“那我把我的精华全给你。”说着又揉了揉陆禾轻的屁·股。陆禾轻敢怒不敢言。黑鸣梓挺喜欢梁小姐,每次她一来,陆禾轻就会吃醋,酸酸的小怂包每晚都能令黑鸣梓胃口大开,能吃好几次。陆禾轻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黑鸣梓太猛,让他觉得菊花凋零的时节要提前到来了。有一天陆禾轻遛狗回来,走到楼梯口他忽然想起,将近一个星期没见梁小姐了。陆禾轻有些高兴,他以为梁小姐求爱不得放弃了。正当陆禾轻暗自高兴时,他看到梁小姐正站在黑鸣梓的房里,两人说着什么。梁小姐:“黑先生要不要考虑换个房子或是找行家来看看?”陆禾轻:“???”梁小姐:“黑先生有所不知,这里闹鬼啊!那天我在楼梯口遇到的,黑漆漆楼道里忽然传来诡异的笑声。”黑鸣梓看着她,笑而不语。梁小姐:“明明一个人都没有,却有个声音不断响起,那个鬼一直在笑,嘿嘿嘿,嘿嘿嘿……”陆禾轻:“……”梁小姐:“我太害怕了就跑了。”陆禾轻与黑嘿嘿对视一眼,他想起来那天出去遛狗,黑嘿嘿太调皮跑丢了,急得陆禾轻一直在找它。陆禾轻:“……黑嘿嘿。”黑嘿嘿摇起了小尾巴。梁小姐美眸闪烁着恐惧,“就是这个声音。”陆禾轻面无表情的回了自己房间。他不知道黑鸣梓怎么跟梁小姐说的,反正从那以后,陆禾轻再也没见到过她。他也一个星期没让黑鸣梓上床。小怂包就是这么硬气!第9章被拒绝了……黑鸣梓出差期间陆禾轻带着黑嘿嘿去了一趟宠物医院做体检,黑嘿嘿最近长大了不少,不再是以前那个能抱在手心里的小黑团。屈阳说黑嘿嘿被陆禾轻养得很好,就是缺乏运动让陆禾轻多带它出去溜溜,陆禾轻有些为难,他不太喜欢出去,但是为了黑嘿嘿的健康着想,陆禾轻开始考虑要不要等天黑了再出去。“你捡到宝了,如今很少见颜色这么纯的中华田园犬,”屈阳粲然一笑,“就像你一样,很美!”陆禾轻:“……”付钱时,屈阳笑着说他可以给陆禾轻打85折。“但是你要答应出去跟我去酒吧喝酒。”等陆禾轻付完钱,屈阳迫不及待的补充下一句。陆禾轻:“……”屈阳对陆禾轻的肤色问题从来没放弃,大概是为了弥补第一次的遗憾,地点仍是那家酒吧。陆禾轻这次学聪明了,他让屈阳先去,等他到了陆禾轻再去。反正酒吧就在住宅区的后面一条街,不远。这是一家以“监狱”为主题的酒吧,被装修得十分黑暗,里面用铁笼分割出一间间小房间,陆禾轻一进去,融合得毫不违和。他拍拍屈阳的肩膀,屈阳吓了一跳,“卧槽谁?”“我。”陆禾轻黑线,所以说为什么要来酒吧这么黑不溜秋的地方?屈阳伸出手战战兢兢的对着陆禾轻乱摸一把,“陆禾轻?真,真的是你?”陆禾轻转身就走。“别走,别走!”屈阳忙叫住他,“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他拉回陆禾轻,“我大概可以看清个轮廓。”陆禾轻啪一下打开了灯,暗黄色的灯光照射着两人,露出陆禾轻那张黑色的脸。酒吧里有灯,但有些客人为了气氛故意不开灯,就着昏暗的光喝酒。几杯酒下肚,屈阳晕晕乎乎的问起了问题,陆禾轻酒量还行,他看着屈阳,淡淡开口:“那是一个月黑风高夜……”陆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