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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换了一件轻薄的外套,仍觉得有些烦躁。他趁著夜色朦胧就潜进了院子里,轻敲瓦伦依旧紧闭的窗户,却没有得到回应。房间漆黑一片,借著窗外的月光,埃德蒙才发现里面并没有人。他有些慌张地去了後院,可是他们约会的花丛後却空无一人。好在这个後院并不大,埃德蒙绕了半圈,就在後院西边的角落发现那个人影。那是一个没有月光,乌漆墨黑的角落。“瓦伦?”埃德蒙轻声呼唤,放慢步伐走上前去,却看到瓦伦蜷缩著身子,头也埋入了膝盖。他突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在瓦伦的右手边蹲了下来。安静的夏夜掩盖不住瓦伦细小的啜泣声。埃德蒙伸出手,轻轻地拍著对方背温柔地安抚,又轻声细语地问,“怎麽了,瓦伦?”他揽过默默流泪的人,亲吻他,又对上他悲伤空寂的双眼,“告诉我,发生什麽事了?”“瓦伦,你哭什麽?”埃德蒙的声音如催眠师般低语,不断地传入瓦伦的右耳。瓦伦痛苦的双眼因眼前的人而闪躲,颤抖的声音压抑著好不容易才从喉咙里出来,“母、母亲……”埃德蒙愣了一下。意识到的片刻,他如触电般撤回了自己的手。是啊,他差点就忘了……那天的天气也是这般闷热,热得让人透不过气来……那天那个女人在监狱自杀了,留下了让人胆颤的话……那天之後,瓦伦也开始萎靡不振……****房间里灯光异常耀眼,看得瓦伦有些恍惚,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埃德蒙推倒在绵软的大床上。这是诊所隔壁的一栋宅子,埃德蒙早已经偷偷地买下了它。一有时间就来这里,在阁楼上用望远镜看著隔壁,看著时不时忙碌著走过窗户的人。他低下头强势地亲吻全身赤裸的人儿,碍事的衣服早已被脱去,身下洁白诱人的身体伸手可得。“瓦伦,什麽都不要想……”看著瓦伦些微红肿的双眼,埃德蒙催眠似地喃喃说道。他的手游走於平坦的腹部,时重时轻地揉搓著,若有若无地撩拨沈睡中的rou柱。敏感的身子很快就起了反应,瓦伦挣扎起来,却还是不自禁地微微挺起了背。埃德蒙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他一口含住送上来的粉色花朵,啃咬吮吸挣扎著要立起来的乳尖。“不要……埃德蒙……”意识磨灭之前,瓦伦努力地开口恳求,此刻的他不想被埃德蒙拥抱,此时的他抗拒性爱的欢愉。他因为思念母亲而忍不住落泪,又因为不想让埃德蒙难堪而躲了起来。可也许母亲是对的,贵族们最先考虑的永远只有自己,埃德蒙也不例外,因被埃德蒙掌控於身下而异常狼狈的瓦伦不由得这麽想道。埃德蒙确实没有听从瓦伦的哀求,反而伸手往下揉捏起了小人儿下体的rou球,更不忘taonong已经半勃起的yinjing。“啊!”瓦伦竟娇媚地呻吟了一声,他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撑得更开。密xue传来了冰凉湿润的触感,埃德蒙的手指开始开拓这个让他的身体异常沈迷的地方,手指灵活刻意的摩擦刺激著娇嫩的花朵,紧绷的媚rou也也渐渐柔软。埃德蒙一边安抚著瓦伦的欲望,一边拿自己昂扬勃发的硬物对准将要绽放的花蕾慢慢地推了进去。像是在填补内心空缺的什麽似的,他如饥似渴迫不及待地就开始了律动,肆意贯穿这具身子,又因贪恋瓦伦的红唇而俯下身子,细细啃咬不放。rou体冲撞的声音渐渐越来越响,越来越快,yin靡的水声更加刺激著情欲中的两人。瓦伦眉间紧蹙,难耐地颤抖著,嘴巴明明被吻住喉咙深处却还泻出一阵呻吟。这一刻既是痛苦又是欢愉,他只能伸手紧紧抱住埃德蒙,连指甲都快扣进rou里。但这样却并不能传达瓦伦此刻的心情。在埃德蒙的身下,瓦伦只是随著他的一次比一次狂热的律动而颤抖,如往常一样,渐渐地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交错的鼻息渐渐平息,直至一室安宁。☆、第七十九章怀中的人安稳地睡著了。埃德蒙紧紧地抱著,眼睛一刻都不想移开。让他睡吧。明天早上再叫他起来。埃德蒙这麽想著,一夜都没有阖上双眼,就这样安静地陪伴在瓦伦身边。埃德蒙知道,对瓦伦来说等於是杀人凶手的他没有安慰的资格,但对他来说,只要瓦伦留在他的身边就够了。而留在他身边的这一刻,在睡梦中的这一刻,如果瓦伦能够安心就好了。埃德蒙这麽祈求著。他害怕瓦伦因为讨厌他而默默躲著他,害怕在知道瓦伦有多恨自己之前就已经消失不见了。当所有的怨怒都变为沈默,那离别也不过是一个无情的转身。埃德蒙宁愿怀抱中的人发泄出来,打自己也好,骂自己也好,至少那完全不是任性的行为,而是他应该得到的恶报。****也许是太累了,默默地伤心了太久,又独自哭泣了太久,被环在埃德蒙怀中的瓦伦确实睡得特别安稳。睁开双眼的时候,瓦伦对上了埃德蒙望著他的宠溺的双眼,半睡半醒的他也就这样望著,直到清醒,才匆忙移开自己的视线。窗外的天空已经有些明朗,他尴尬地脱离埃德蒙的怀抱,有些慌张地穿上衣服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埃德蒙拉住他的手,低声说了一句,“我爱你。”瓦伦细细地应了一声,就抽出自己的手离开了。瓦伦回到诊所,庆幸地发现jiejie艾琳还未睡醒,医生也未发现他昨晚的消失。他用冷水敷了一下一下红肿的双眼,算是不会让别人起疑心了。对瓦伦来说,双亲的去世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他人生最大的愿望就是陪著家人平凡安稳地过一辈子,最後欣然地迎接死亡的到来。可这个愿望已经无法实现了。他本就厌恶自己的无能为力,而父母的离世就更让他认为是自己的无能害惨了父母。甚至,一直被关在监狱的他连父亲的忌日都算不清、想不起,连父亲的遗体都无处寻找。父亲因为他这个非亲生的儿子而入狱、死亡的事实,一直使他难以爬出亏欠和悔恨的沼泽。而母亲的死对他来说是个更大的打击。在听到母亲的哭诉之後,他很长时间都无法思考。即使没有言明,他也明白能让坚强的母亲恐慌而无法忘却的事情会有多可怕。时至今日,他也还深刻地记得见到母亲遗体时的惊恐和不安,那种恐惧挥之不去,久而久之,就变成了梦魇一直跟随著他。这些事情不可能随著时间的流逝而磨灭,即使瓦伦足够坚强,能够独自活下去,但这份伤痛,却会伴随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