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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副长相。“起来吧。……钟衡,你也进来。”房门一个快速开合,屋外的人转瞬站进了进来,面上也恢复了真实样貌。“属下拜见主人。”万俟向远轻一点头,随即又看向一旁的黑衣男人,“鸣彦,把这几日查到情况说说。”“是。”不在意屋里多出的人,石鸣彦上前一步开始回报:“属下九日前离开阁里去了陵州,果然查到一些异动,陵州附近一带有人在暗中大批招买死士,酬金极其丰厚。”“是涧水门所为?”似是早已料到了这一消息,万俟向远并没多少意外。续一点头,石鸣彦继续说道:“是,陌寒公子曾与涧水门有过联系,属下担心介入其中会被有心人所察觉,便从陵州聚集的众多人里挑了个武艺不错的暗中跟踪,那人先是住进了散布此消息的一家客栈,后来从客栈那里得到消息去了城郊一处宅子。宅子里住的皆是武艺不俗之人,且数目众多,属下在尚没确定何人所为之前没有冒然进入。之后,属下又去了涧水门,虽然从外面看不出任何异常,但每日进出的人中,总有一人是去那城郊的宅子,而且每日去的人皆不相同,行事十分谨慎。”竟要一处宅子安置招揽的死士?没想竟铺张到如此规模,万俟向远皱了眉,问道:“可查出了涧水门中与万俟陌寒联系的是何人?”“属下办事不力……并未查出是何人在与陌寒公子联系。但从招买死士的数量与酬金上看,那人应是门主司马召然。涧水门里管理账目的,是跟随司马召然十几年的亲信,其膝下两子也尚未成器,不足能力做出此事。”“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似乎此事极为烦心,万俟向远轻叹一声,复又提醒道:“虽说涧水门实力早已大不如前,但也决不可小看,万俟陌寒既然敢背着父亲为下此事,这其中必定有所防范。”不见屋里再有人接话,钟衡看向正在考虑着什么的万俟向远,请示道:“主人,可要派人再去陵州查探?”心思被打断,万俟向远也无意再做思考,摆了摆手道:“不必,这几日尚有事情要处理,探查之事日后再做安排。”“是,……两日后陌寒公子之事,可否要做些准备?”在东阁能安然活过七年,出来后却敢恣意行事?虽然清楚迟水殿现今的形式,可钟衡仍然无法认同万俟向远对衍墨几乎放纵的态度。不管将如何惩戒,万俟向远所做无疑是准备任用自己,此时听到衍晟之事在人前重被提起,衍墨顿时觉得惭愧之感在心头蔓延。目光凌厉地扫向等待自己回应的属下,万俟向远冷冷地开口:“如何处理我自有安排,此事不必再作过问。”本以为万俟向远会借这机会再次为难于自己,却不想他竟去气训斥钟衡,衍墨心底也跟着愈发不是滋味起来。“属下逾越……请主人责罚。”原也没希望能左右什么,钟衡此说无非是想作个提醒,见已惹得万俟向远不悦,便低身跪下不再规劝。万俟向远不说话,也不动,就这么看着地上的人良久,才缓下了语气道:“罢了,我知你心意……时候也不早了,你同鸣彦一起下去吧。”“是,属下告退。”两人同一行礼,一齐出了房门。少了两个人的屋里立刻安静下来,秋晚里的虫鸣在空荡的小院里此起彼伏,没有半刻停歇。纷乱的愧疚还在心间没有消散,衍墨默声走前几步,恭顺的在万俟向远身侧跪下。觅天殿与涧水门,阁里与阁外,反复权衡间,万俟向远瞥到进入自己视线的人,带着分讥诮的笑意问道:“怎么,你也有所谏言?”没有对这明显的讥讽做出反应,衍墨恭恭敬敬地回答:“主人若是难办,不如先将属下送去觅天殿,让陌寒公子出出气再说。”没有想到听见的会是这话,万俟向远扭转头,看向一副恭样子的人,不冷不热地道:“你当你到了万俟陌寒手里还能活着回来?”惊觉自己因为懊悔失了计量,衍墨低下头不再说话。跪在地上的人默默忍受着刻意的刁难,面上却找不出一丝怨艾。万俟向远见他这般模样,也没了再加为难的意思,起身敛了情绪走向房门,“明日将‘灼魂’所用药物写下来交予我。”“是。”迟疑了半晌,衍墨还是开了口:“……主人,其中有几味毒物十分难寻。”已经行到院中的脚步微顿,万俟向远压低了声音,“寻药与配制我自有办法。”“是。”待人出了院子走远,衍墨才从地上站起来。茫茫然地看着被数次开合的房门,竟觉得今日所发生之事犹如白日发梦一般不真切。正文君是自可留17七年严苛生存养成的习惯,并非一朝清闲就能改变,寅时不过刚去,衍墨就已经睁了眼。借着微亮的天色拿起万俟向远昨日给的寒星剑,走到院里一遍遍反复练习着制敌要害的剑招。石鸣彦一出房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自家少阁主惯用的佩剑被个刚来不久的人握在手里。衍墨听见背后响声,也就缓下动作收了剑,转身正欲打个招呼,却见站在门口的人直盯盯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剑。“衍侍卫”发觉自己失礼,石鸣彦立马回神主动上前同衍墨招呼起来,“这院里以前只有我一人在住,旁边那间是空着的。以后你若在迟水殿里有什么不明白的,也可以来问我。”全当没有发现那短暂的愣神,衍墨点了点头,谢道:“以后若有什么不明的,就劳烦石侍卫了。”石鸣彦见他没有介意,展臂在那肩上一拍,爽快地笑道:“那是自然,你我同住一院,不必客气。”到这迟水殿已经时日不短,可无论是万俟向远的冷漠态度,还是旁人不经意间的眼神,都让衍墨觉得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于是客套了几句干脆匆匆择了个理由出去院子,提早去了那处溪瀑边的平地。尽管对策早已想好,万俟向远仍是一夜不得好眠。虽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可万俟陌寒绝非一般易于摆平之人,况且这之后……恐怕还有人在时刻看着。不再在屋里干坐着,万俟向远走去殿内存兵器的一处阁舍取了剑,早早去了每日练功的地方。时间比平时早了不少,远远的却已经能听到剑锋划空之声,万俟向远轻声走近,脸上也多了抹赞许神色。见万俟向远从远处走来,衍墨立刻停下剑式迎上前去,“主人。”武功与警性都算不错,只是服从尚欠……万俟向远点头示意他继续,也顺手抽了自己的剑与他对起招来。如果说昨日还不能十分肯定,那么今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