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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让你得逞了。”说着,许清铭捏住对方喉咙,微微用力,徐若白眼睛瞪大,“别…许师叔饶命,这解药需要多次才能配出。”许清铭脸色难看,这种人留着也是个后患,勾引萧师叔一次不成也会有第二次,许清铭猛的扬起手,将对方打晕了。拿着对方给的解药,许清铭有些犹豫。上次就是因为自己同萧师叔那样了,萧师叔才不理他的,若是再来一次…萧师叔会不会更加厌烦他?穷奇见他墨迹的很,一步都快分成三步走,道,“你的萧师叔都这样了,你在犹豫什么?”许清铭攥紧了手中的解药,“穷奇,你出去。”穷奇知道他不好意思,摇着头跑了出去。许清铭走近萧白,萧白正贴着冰冷的墙壁,用胸膛不停的摩擦着,仿佛这样就能减少他的热意。许清铭一阵心疼,将解药倒出些许,想到徐若白说过的话,没有解开衣服,闭上眸子拉开自己裤带,孽龙早已经guntang的很,许清铭不敢多做其他动作,就怕对方醒来责备他,用冰冷的眼神望着他。许清铭将解药抹在自己身上,小心翼翼的扶着自己的孽龙,迟疑的在对方后面摩挲几下。萧白侧过脸,眼神迷蒙的看着许清铭,这回却是有意识了,“离我远点。”许清铭紧抿着唇,闭上了一刻眼睛,涩然道,“我走了萧师叔怎么办?”萧白虽然身体难受,但是意识是清醒的,他喘着粗气,声音清楚道,“麻烦你叫来沈洛冰或者将我打昏过去。”许清铭最听不得这话,萧白说的这话无异于在伤口处撒盐。许清铭呼出一口气,冷笑道,“萧师叔你恐怕等不了这么久。”说完,许清铭伸出手指,修长白皙的指尖在萧白后面微微用力。萧白面色越来越红,一双眸子虽然带着冷意,但水汪汪的凝视着许清铭,如同火上浇油。萧白闭上眼,忍着哼意感受到对方带着薄茧的指尖,忍不住回过头,“够了,直接进来吧。”许清铭没有听他的,继续伸出手指,感到对方柔软的裹着自己手指,许清铭鬓角流下了些汗水,他眼睛通红,手指都微微颤抖。萧白最受不了这种折磨,转过身子倚靠着墙壁,“非要这样折磨我吗?”许清铭有些委屈的看着脚尖,他担心伤了萧师叔,为何萧师叔就感受不到自己对他的好呢?许清铭不发一言的按住他的肩膀,这次却是直接扶着孽龙,冷漠的开辟出一条艰涩的道路。萧白眼角通红,一双带着薄荷香气的手不知何时捂到自己嘴前,许清铭闷哼着,两个人压抑的在天牢中喘息。药效过去后,萧白自发的穿好衣服,修长的双腿微微颤抖,他扶着墙,眯着眼睛回头道,“到此为止吧。”许清铭直勾勾的望着他,衣着仍然整齐的少年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萧白不愿在留在这个地方,身上黏黏糊糊的,身体也不是多么舒服,直接回到自己住所,杨舟一直在他门前等候着,见他回来了,正准备告诉他萧砺的话。萧白摆摆手,“放水,我要沐浴。”萧白进了浴池,上上下下将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半个时辰后才出来。“我爹怎么说?”萧白站着问道。杨舟低着头,“萧峰主说您可以去凡界历练,时常给他汇报就可。不过许师叔,萧师叔没同意调离。”萧白压抑着叹气声,“知道了,晚饭不用准备了,将徐若白处理掉,以后许清铭的求见都忽略。”杨舟诧异的看了对方一眼,“是。”“你的一腔热血全都白费了呢。”穷奇将两人的话告诉了许清铭,调侃道。许清铭没有说话,却是忽然捂着眼睛,笑出了声。“穷奇,你是不是很想让我叛出师门?”许清铭道。穷奇本来正在识海中乱蹦,现在老实了,“怎么了?”“你说的有道理,我既然怎样做都是错的,不如彻底错一次…”哪怕无法挽回。许清铭放下胳膊,少年一身生气仿佛消失,透露着点点的悲哀。徐若白被废去了修为,成为了下峰灵草园的杂佚弟子,许清铭在玄青峰内没有什么事情可干,萧白又拒绝同他见面,许清铭计划好了一切,一旦做了是没有回头路的。杨舟在次去了天竺峰,萧白仍然不厌烦的恳请萧砺下达调离令。许清铭知道顶峰没有了重要的修士,站在萧白房间门口,轻声道,“萧师叔?”萧白转过身,想到杨舟被他派去天竺峰了,口气不耐道,“有事给杨舟说吧。”许清铭笑了笑,推开这熟悉的门,直接踏进门槛,温柔的冲着萧白笑了笑。“萧师叔…好冷漠。”萧白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毕竟对方恪守礼节,是万万不会不经过他的同意就进来的,萧白披上外袍,见对方身着一身黑衣,清俊的面孔上带着笑意,正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萧白走下床,“你这是作甚?造反?”随即嗤笑一声,“上了我还不够?你还想要什么?”许清铭心里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他已经习惯了这些话语,反而温声回道,“我想要萧师叔……全部。”萧白抬起头,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猛的后退一步,却来不及了,许清铭金丹期的修为,哪里是他能敌过的?萧白晕倒的最后一刻,看到了对方微微湿润的眼眶。——这是一间温暖的屋子,地下烧着暖和的丹炉,周围又是特殊材质的墙壁,淡金色的墙壁显得屋内格外温馨。萧白模糊的睁开眼睛,耳边响起了叮铃铃的锁链声音,萧白疑惑的转过头,却见自己手腕上不知何时被挂上了腕链,黑色的柔软护腕护着他的手臂,萧白瞳孔猛的缩了一缩,意识到事情的不妙。萧白低下头,感到脖颈处有什么东西,见是许清铭送给自己的项链,此刻那小角上正连着另一处锁链,萧白脸色煞白,嘴唇微微翕动着,不可置信的看向周围。这不是他的住所,金色的墙壁,柔软的地毯,还有只着里衣的他。萧白没有看到门,心中不免升起一丝惧意。究竟发生了何事?他记得昏迷前只见过许清铭,莫不是真如同他想的那样?萧白尝试着站起来,发觉是可以的,微微松了口气,这几边的锁链长度不一,萧白走到左边,又走到右边,发觉自己只能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