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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放好东西,若无其事地坐下,还嘴道,“正常?那你还偷偷摸摸地引诱人。”白朗喝进去的酒差点喷出来,鼻子呛得红红的,看着楚怜玉道,“还计较呢?我这不是怕你愣头青一个,不知道人事吗?你这样,遇见了喜欢的姑娘,可怎么办?不让你知道这些事,别的事情你就办不了。”楚怜玉一愣,管姑娘什么事?刚刚是喝花酒,现在又是姑娘,那种事不是自己摸两把就好了吗?难道还能让姑娘帮忙摸?思维到处发散,眼看着又不可控制的楚怜玉,干咳了一声,急忙拿起杯子,闷头灌了下去,拦住那让自己越想越热的念头。“愣小子。”白朗笑道,又给他倒了一杯酒。楚怜玉端过酒就喝,如此喝了两三杯,才有些反应过来,捂住胸口道,“你是不是又想摸走我的钱?”“嗯?”正在倒酒的白朗手一顿,微微苦笑道,“你就这样想我的?”楚怜玉白了他一眼,“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他伸出两根手指头,在白朗面前晃了晃,“我现在就已经二了,马上,”他顿了一下,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带出呛人的酒气,“马上就是三了。”白朗躲开他,无奈地笑,“放心,没有第三次了。”楚怜玉看看他,嗤道,“谁信。”白朗没说话,又给他倒了一杯酒。这酒极烈,也不知白朗从哪里寻来的,与楚怜玉之前喝过的大不相同,几杯酒下肚,脑袋便有些昏昏然,意识混沌。楚怜玉喝到酣处,看着面前的白朗嘿嘿傻笑,趴在他肩膀上模糊不清地说着胡话,时不时地蹦出一句“混蛋,禽兽”之类的骂人的话,又夹杂着“包子,木清和”之类的人名。东拉西扯的,听也听不清楚。白朗听了一阵,笑了笑就不管他了,放任他趴在自己肩头,喃喃自语,他自己边斟边饮,喝得自在,只是喝了许久,仍然面色如常,丝毫不见醉意。两人一个醉鬼,一个酒鬼,正喝得热闹,忽然房门极轻地一动,接着吱呀一声,被人从门外打开了。白朗喝酒的手一顿,看向来人。白月冷着脸站在那里,道,“去见堡主。”白朗晃晃酒杯,懒洋洋道,“等一下,还差这一杯。”白月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几乎是一滴一滴地抿着酒的样子,身上寒气愈重。楚怜玉伸出一个胳膊,啪地打在白朗身上,震得他浑身一动,差点把酒杯打翻,杯中的酒也洒了大半,白朗急忙稳住,无语地看着醉得憨傻憨傻的楚怜玉,动也不动地,任他把自己当做一棵书般,大半个身子缠上来。“快点。”白月催促道。白朗摇了摇小酒杯,一仰头,一饮而尽。“我也要去。”刚刚站起来,楚怜玉就扒着他,嘟囔着也要跟着走。白朗摸摸他的脑袋,看着他醉意醺醺的样子,安抚道,“你先睡一觉。”楚怜玉乖巧地点点头,口中却说,“我不睡觉。”白朗有些头痛地摸摸额头,没想到这人喝酒之后,这样孩子气。白月见他二人模样,目光一冷,走到楚怜玉身后,扬手,一个手刀就要打下来。“住手。”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白月停下。白朗看向门外,一个身着青绿色长衫,面容雌雄莫辩,却浑身透着英气的人正冷冷地看着他身上的人。“原来是你。”白朗对着他拱拱手,扬起半边肩膀,示意肩膀的上的人,道,“那么,小玉由你来照顾?”秦歌极快地扫视了屋子一圈,看到狼藉的桌面,以及凌乱的床铺,眉头一皱,又看见整个人挂在白朗身上,正在七扭八扭的楚怜玉,面色愈发如霜,他举步上前,不知怎么动作的,两下就把楚怜玉制住,锁在怀中。楚怜玉被他抱在怀中动弹不得,不舒服地嚷嚷,他充耳不闻,只看着白朗。白朗身上一轻,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打着哈欠,脚步有些乱地往外走,“那我去了。你可要照顾好小玉哟。”刚走到门外,脚步一顿,身上的痞性立刻去了七七八八,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堡主。”白寒静静地立在那里,散发着冷气,若千年冰雕。白月立刻跪下,请罪道,“堡主恕罪。”白寒看了他一眼,声音冷冰冰的,“一个时辰后起来。”白月身影笔直地跪在走廊上,不顾一边打开门偷看的其他房客,规规矩矩的,一动也不动。“堡主,”白朗面色有些难看,看着白寒,“我是甩掉他以后又自己回来的,并不是白月故意放走我……”白寒一言不发,就这样看着他,眼睛深不可测,白朗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识趣地把剩下的话咽入口中。半晌,白寒转身便走,语气冰冷如雪,“回去,领二十鞭。”“是。”白月站起身。白朗还待说什么,被白月看了一眼之后,闭上了嘴。两人一前一后,跟着白寒走了。行至白寒门前,白月自觉地停下,站在门口守着,白朗犹豫了下,终于还是随着白寒进去。“不死丹怎么样了?”白寒问道。白朗恭谨地弯身,答道,“不过是障眼法。”白寒负手而立,眼睛从白朗身上一寸一寸地掠过。白朗低着头都能感觉到那犹如实质的目光,他有些承受不住,不由地后退了一步。屋中冷气更甚。白朗立刻止住脚步。“过来。”白寒一向平直的语调,沾染了三分怒气。“堡主……”白朗语带请求。白寒看着他,像等待即将踏入陷阱的猎物一般,目光锐利而又嗜血。秦歌抱着楚怜玉,看着他喝醉的模样,心中不知怎么的,非常不爽。想到他刚刚回来,路过楚怜玉门前,看到楚怜玉一个劲地往别人身上爬的样子,他的怒气又涨了三分。握着楚怜玉的手不由自主地加了几分力气,自嘲道,“可笑我还担心你,你却在这里与人喝得自在。”楚怜玉被抓的不舒服,皱着眉头哼哼唧唧,想要挣开。秦歌一甩手,楚怜玉就被他用巧劲给扔在了床上。楚怜玉翻了两翻,脑袋正好枕在那被他刚刚塞了衣物,鼓鼓的一大团的被子上面,硌得他难受地拍了拍床,打了几下之后,见那东西还是鼓鼓的平不下去,他烦躁地伸手,摸了几把,终于把被子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用力地摔了出去,然后,满意地感觉到床上的平坦柔软之后,舒服地蹭了蹭脸,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秦歌站在一边看他折腾,冷不防地被他摔过来的东西砸了一下,没想着躲避,他就任由那些东西摔到他肩膀上,然后掉在了地上。裤子凌乱地散开,掀开的一角,露出已经干涸的白浊,书本掉在地上,书页杂乱地叠着,展示着里面绘制精美的图片。秦歌看着面前散落着的裤子和书本,又看着喝了酒不舒服,睡梦之中,仍然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楚怜玉,一脸的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