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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不去想那些难堪的事情。秦歌那日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全都历历在目。想起自己在他手中的不堪以及丑态,他都懊恼得想给自己一巴掌。“别烦我了,你给我走吧。”楚怜玉有气无力地对王二道,只求能得片刻安宁。王二在店中帮忙多年,第一次碰到楚怜玉这样大方慷慨,又不高高在上的金主,自觉要照顾好他,才对得起从他手中拿到的一百两银票,加上包子离开的消息又是他收了钱亲口传达的,连累的小公子积郁难消,饭也不吃,门都不出,心中更是愧疚,愈发想着照顾这个一看就是刚出门的小公子。因此,此时他打定主意,无论小公子如何说,他今天都要敲开这扇门,让小公子开口吃饭。“公子,开门啊。”王二一边敲门,一边看看放在一边的饭菜,哄小孩子般道,“今日的饭菜都是大厨另开灶做的,又精致又可口,您要是尝一口,保管您喜欢的还想吃第二口。”又来了。坐在床上发呆的楚怜玉捂住耳朵,头埋在膝盖上,使劲地捂住。“你不要再喊了!”他心中难受,面对王二的关心,并不想搭理,只想一个人待着。王二一筹莫展,喊得嗓子疼,却收不到效果。走廊上,有路过的客人好奇地看过来,王二急忙道歉,眼看着人越来越多,只好收手,讪讪地笑笑,收拾起饭菜,打算下楼。刚走了几步,就看见一个身着绿衣的俊美至极的男子过来,王二一愣,连忙闪身让路,哪知那人在他面前站定,问道,“发生什么事了?”王二擦擦额头上的汗,赔笑道,“没有什么事,只是这位客官多日来滴水未进,我想给他送些吃的,打扰了客官休息,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就走了。”他连连弯腰,生怕惹怒他人。这人周身气质优雅高贵,面相不俗,一看就是不能惹的人。“不吃饭?”那人好看的眉头一皱,看向王二刚刚敲门的房间。他缓步上前,举手欲推,看热闹的人好奇地围上来,看他动作,那人停住手,看向周围,“退下。”他声音并不高,但先前尚算柔和的气质瞬间被冰冷凛然替代,让人心中一跳,再偷偷看过去,被那人精致的眉眼一扫,便不由自主地,想要听从,有人迟疑着,有些想走。那人目光一凝,中指拇指环扣,对着廊上的一根柱子弹去,破空之气来袭,那柱子立刻便平白无敌地多了一个深深的小孔。围观之人眼见如此,全都惊得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人眉目精致如画,出手却如此厉害。“再不走,便如此柱。”那人眼尾一挑,目光缓缓地看了一周。每一个被他看到的人,都感到了心中油然而生的惧意,几个人面面相觑,顷刻间便退了个一干二净。“这个,客官……”王二额上冷汗如瀑,有些哆嗦道,“里面这位小公子是您的……”绿衣人看看他手中托着的饭菜,淡淡地道,“朋友。”王二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对着那人挤了个笑脸,急忙走了。秦歌站在门前,略有些迟疑地伸手,他不确定楚怜玉现在是否想要看到他。“还不走?”里面响起楚怜玉的声音,低哑,无力,放佛一夜之间,那个如小蛮牛一般,精力无限的少年,衰败了。秦歌心中一紧,手上用力,门被推开了。“谁让你进来的?”开门的声音让楚怜玉抬起头,不耐烦地看向门口。入眼的绿色身影,让他呆在那里。“你不吃饭?”秦歌一步一步地走近他,清朗的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悦。楚怜玉回过神来,抱着被子警惕地看着他,“你来做什么?”秦歌行至床前,看着床边撒的满地,几乎看不清原来内容,碎成粉末的纸片,眸中一沉,看向楚怜玉,“你是因为这个不吃饭?”楚怜玉别过头,冷硬地道,“我不想见到你,你走。”秦歌站在那里,瞬也不瞬地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楚怜玉手中悄悄地握紧了被子,努力不看那站在那里不吭声的人一眼。“你若与我置气,这样的方法,未免太幼稚了些。”半晌,秦歌开口,轻描淡写地对楚怜玉如此道。“谁与你置气!”楚怜玉被他的话气得转过头来,微微消瘦的脸颊上,火气似乎能从眼睛里冒出来,饱满的嘴唇上,因缺水而翘起了一块死皮。“你说呢?”秦歌盯着他的嘴巴,冷声道。楚怜玉从床上站起,居高临下地瞪视秦歌,“你给我滚。”秦歌背在身后的手握起,尽量心平气和地对楚怜玉道,“你先去吃饭。”楚怜玉一脚把被子挑得老高,被子在两人中间飞起,又重重地落在床上,一角落在地上,刚好盖住秦歌的脚面,“谁让你管我的?快点滚出我的房间。”楚怜玉横着眉毛怒视秦歌。先前的沮丧颓废一闪而逝,怒气先于其他感情生起,此时的楚怜玉看见秦歌,第一反应就是生气。秦歌强压住心头的火气,看了楚怜玉一眼,转身出门。楚怜玉站在床上,看着说走就走的某人,噔噔噔跑下床,在秦歌刚走出门的瞬间,啪地一声关上门,带起的气流,把秦歌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给吹得飞起了一缕。秦歌挺住,回身看了房门一眼,嘴角紧抿,眼藏暗火。楚怜玉摔上门,心中舒坦了许多,几日来的郁结之气,似乎在顷刻间就消失了不少。心情变好的同时,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声也随之而来。他觉得饿了。外边天色渐黑,楚怜玉点了灯,觉得屋子内十分气闷,便打开了窗。窗外夜市初起,华灯初上,繁花似锦的嵩明县到处是鲜艳美丽的色彩,就算是晚间,也毫不逊色,夜幕都挡不住那正在绽放的美丽。“当——”忽然,街上传来一阵敲锣声,楚怜玉闻声看过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色衣服的人,正推着小车慢慢行来,每走一步,便敲一下锣,路上的行人看见他,有些快速地让开路,有些还会搭把手,帮他推一下车。楚怜玉离窗台稍远,看不真切,只看到这人车上放的似乎是两个桶一样的东西,远比一般的木桶要大上许多。那人也不与人说话,就算有人帮忙,也像没看见似的,自顾自地推着车走。走到一处花丛间,便会停下来,拿了个小锄头,在花根上整了整,然后打开木桶,舀了一瓢什么东西,细细地洒在花下面,最后才又用那个小锄头把花下面的土弄平整。整个动作有条不紊,不徐不疾,像是做熟了的样子。有那些帮忙的行人,只是围着他看他动作,此时并不上前帮忙,只是,那些人看那人的目光中,分明带着一丝艳羡。等到那人忙完了,帮忙的人又急忙先一步上前,几个人一起把那车移走,到了另一丛花间才停手,继续看他浇花。楚怜玉看了一回,觉得嵩明县的人真是奇怪,浇个花有什么好看的,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