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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见他这幅模样,道,“你如此模样,还怎么闯荡江湖?”楚怜玉闻言,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平时也不爬上爬下啊。”“是吗?”秦歌轻笑,“怪不得一直晕高不见好。”“你想做什么?”楚怜玉警觉地问。“没什么。”秦歌淡淡地道,掀过这一话题。过了半盏茶时间,楚怜玉觉得好些了,想起之前秦歌说的话,感慨道,“想不到木清和外人面前那般慈善,背地里却会在一面墙上装什么机关箭阵,不过,若是那箭阵未拦住人该怎么办?”秦歌注视着院墙内的动静,抽空回答道,“墙上还要第二道机关,不小心踩到了,也是一个死。”“咦?”楚怜玉有些吃惊,看先前秦歌轻飘飘地飞来飞去,他还以为没什么呢,原来竟然还有机关。“而且,院内种的那些花木,也不简单。”秦歌补充道。楚怜玉有些震惊,木清和到底在做些什么,才会在家里种满毒草啊。“你说,他弄这些做什么?”楚怜玉想不明白,“按照木清和在嵩明县内声望,不至于如此处处防备啊。”秦歌见屋内有灯火亮起,拉低楚怜玉,一起隐藏起来,在他耳边道,“与其说是防备,不如是狩猎。”“什么?”楚怜玉怀疑自己听错了话。秦歌看着院内出来的人,眸光渐深,一手按住楚怜玉的脑袋,不让他乱动,一边用极低地声音道,“嘘——”微微鼓起的嘴唇,在楚怜玉的耳尖上擦过,湿润柔滑的触感,让楚怜玉打了个激灵,感觉有莫名的酥麻感觉划过身体,带起一阵战栗。“秦歌!”他急忙闪开,脸红成一片。秦歌眼带笑意,竖起食指,在唇间示意他不能轻举妄动。非常时期,楚怜玉只好憋屈地住嘴,死撑着不去给他一巴掌。院中,一个打着灯笼的佝偻的身影,顿了一下,向屋顶的方向看过来。楚怜玉急忙低头,连呼吸都屏住了。院内一片寂静,那人看了一会儿,转回头,提着灯笼继续走了。从那略微蹒跚的背影来看,像是一个年纪极大的老人家。“你看他做什么?”等那人走远,楚怜玉看着秦歌问道。秦歌微微皱眉,看着那人,眸中闪过一丝疑虑,道,“还要再看一看,才能确定。”“确定什么?”楚怜玉追问。秦歌回神,摸摸他的后脑勺,温柔道,“小孩子不懂,不要多问。”“谁是小孩?”楚怜玉压低了声音,怒视秦歌。秦歌呵地笑了一声,揽住他的肩膀带入怀中,轻声问道,“你不是想要看包子吗?”提起包子,楚怜玉立刻把先前的些许不愉快给忘了,他有些急切地问道,“你知道包子在哪里住吗?”秦歌点点头,带着他朝另一个方向掠去,“我带你过去看看。”跃过几个院落,秦歌在一处屋顶上站定。漆黑的木府里,这间房间是附近唯一还在亮灯的地方。“就在这里?”楚怜玉问道。秦歌点点头,轻巧地掀开一片瓦,“从这里看。”楚怜玉小心翼翼地看去,正好看到包子低着头坐在桌前,不知道在想什么。包子!楚怜玉看向秦歌,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秦歌揽住他的肩头,安抚着楚怜玉雀跃的心情。“咱们等下就带他回去。”楚怜玉已经打定了注意,一会儿不管包子怎么闹,都一定要带他出木府,之前他只觉得木清和不是好人,自从在木府转了一圈,就发现这里果然处处危险,包子这样的小孩子,待在这里不合适。秦歌指指下面的人,示意他接着看,并不答话。楚怜玉这才发现,包子虽然坐在桌前,眼睛却一直望着一个方向,他小心地换了个视角看,才发现那里是一扇打开着的窗户,包子正看着窗外发呆。夜这么深了,他不睡觉,在看什么?楚怜玉看着包子的背影,怎么看都觉得他瘦了些,这才几天的光景,爱吃东西的包子居然就瘦了,这非常不可思议。“木府是不是对包子不好?”楚怜玉愤愤的,想起以前在留仙寨上吃好睡好,胖乎乎的小包子。“他自己选的。”秦歌在他耳边道,声音淡漠。楚怜玉瞪了他一眼,撇嘴,“不是你的人,你当然不心疼。”“我自然只心疼自己人。”秦歌若有所指地,顺着他的话茬接下去,放在他肩头的手紧了紧,楚怜玉的脑袋就歪在了他肩头上。“你干什么?”楚怜玉飞快地从他肩上挪开,只觉脸皮发烫,不敢去看秦歌的表情,只好把全部注意力放在屋内的包子身上。正在这时,包子不知看到了谁,激动地站起身,一脸喜色地走了出去。楚怜玉伸长脖子看向院子,原来是木清和打着灯笼过来了。走进屋内,楚怜玉才发现,他穿了一身黑色的长衫,原本柔和的气质不见了,眉宇间透着一股阴狠,与先前白日里见到的模样,判若两人。“公子,你来了?”包子快步迎上去,在木清和身前突兀地停下,似是有些害怕,不敢过去。木清和把灯笼放在地上,看着包子,慢慢地伸出手,道,“过来。”包子的脸上瞬间布满喜色,小鸟入林般,扎进木清和的怀抱。“公子,我很想你。”包子的脸埋在木清和怀中,声音有些闷闷的。木清和抱着他,手指在他背上一点一点的,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包子抬起头,不安地看着他,“公子?”“怎么了?”木清和面带笑意,脸色柔和。包子看着他温和的笑脸,心中的不安渐渐消失,重新投入他的怀抱,抱着他不再说话。木清和在包子低下头的一瞬间,脸上的笑意尽失,阴冷地看着屋中一角,深黑的衣服衬着他苍白的脸色,有着说不出的诡异。楚怜玉趴在屋顶看着他变脸如掀书,再迟钝也发现不对了。看着包子全心全意信赖他的模样,恨得咬牙切齿,实在按捺不住,他几次想要下去,都被秦歌死死地按住,不准他动弹。“包子都没这样抱过我!”楚怜玉看着包子对木清和亲热样子就来气,在秦歌耳边抱怨道。秦歌扬眉,低声回他,“没有最好。”“你什么意思?”楚怜玉从牙缝里面挤出来声音,怎么看秦歌都觉得他在嘲笑自己。“看下面。”秦歌指指屋内。楚怜玉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接着往下看,这一看,差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亲……亲上了?”他震惊到无以言表。屋内,木清和搂住包子的腰,包子挽住木清和的脖子,两人亲的如胶似漆。啧啧的水声与吸允声,在屋顶上听都清晰的要命。楚怜玉眼睛越睁越大,甩开秦歌的手就要冲下去。他敢这样对待包子!这时的楚怜玉被屋内的风景冲击的,脑子里只剩下愤怒。秦歌眼明手快,在楚怜玉动弹的一瞬间,在他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