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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喂,你没事吧,”他拿胳膊肘捣捣墨鹰,“我听说你那个哑巴朋友……”“不要说。”墨鹰打断了的他的话。秦九看过去,感觉墨鹰的脸色有些发白,气息也变得急促起来。“你,你其实不要这样。”秦九有些慌张,到了嘴边的话都不知道该如何说出来。他犹豫再三,烦躁地捶了捶墙。墨鹰悄悄地平稳了呼吸,缓缓道,“九公子,我没事。”秦九凑上前,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再次问道,“你确定?”那双眼睛非常专注,明亮清澈,甚至能看到自己在他眼中的影子。墨鹰转过头,有种被这样的眼神灼伤的狼狈,和难得一见的慌张。“为什么不看我?”秦九不高兴地问。“谢谢九公子关心,属下很好。”墨鹰别过头,再次重复道。“我问你为什么不看我?”秦九执拗地再问了一遍。墨鹰抿唇,沉默不语。又是这样!从小到大,每次不想说话了,都是这样!秦九火气蹭蹭蹭地往上升。“墨鹰,你……”秦九撞过去,胳膊砸在墨鹰的肩膀上,恶狠狠地说,“你是不是故意气我?”墨鹰微微侧过头,避开秦九的气息,沉默地摇摇头。两人正在僵持间,秦歌带着楚怜玉从外边回来了,身后还跟着白朗白月等人。墨鹰一看见秦歌,立刻站直身体,秦九冷不防地,差点摔倒,等站直了身体,看见他一双眼睛全在秦歌身上,怒道,“墨鹰,你回答我!”墨鹰弯腰向秦歌行礼,并不回答他。倒是楚怜玉听见他这样的问话,好奇道,“回答什么?”他刚刚又哭了一场,声音沙哑异常。“没你的事。”秦九没好气地道。“啊?”楚怜玉被他噎了一下,疲惫的脑子没反应过来。“秦九。”秦歌警告地喊了他一声。“干什么。”秦九没好气地瞪他。秦歌还待要说话,被楚怜玉一把拉住。“我想回去休息。”楚怜玉告诉秦歌。秦歌点点头,拉住楚怜玉回房,路过墨鹰时,吩咐道,“你也去休息吧。”墨鹰俯身称是。秦九看他恭恭敬敬的样子,实在忍不住,于是又给了他一脚。“脾气真够火爆的,”白朗挑眉,看着两人一个打一个挨的样子,给横眉怒视自己的秦九下了个结论。“关你什么事啊。”秦九烦躁的很,他最讨厌别人在他跟前看热闹,尤其这个热闹还是他自己。“不关我事。”白朗老实地笑笑,扭头跟白月打招呼,“我要去睡了,你去吗?”白月理都没理他,径自去了。铁鹰堡众人习以为常,纷纷对白朗行了个礼,也跟着离开了。一时间走廊里只剩下白朗、秦九和墨鹰三人。“我……”白朗笑了笑,想跟这两位打个道一声早点休息,哪知道刚开了个头,就被秦九不耐烦地打断了。“啰嗦什么,要走就走。”他冲白朗喊道。“走走走。”白朗摇摇头,无奈地往前走,边走边颇为心酸地自言自语,“一晚上忙前忙后,葬了这一对,又葬了那一个……连声谢都没得到……真是心塞……”墨鹰闻言,本来还算放松的身体猛然挺直了,他张口欲言,脸却先白了。“行了行了,谢谢你!”秦九瞄了一眼墨鹰,率先跟白朗道。“哎,不客气。”白朗快速地回了一声,听声音还颇为舒畅。“真讨厌。”秦九瞪了白朗的背影一眼,小声地跟墨鹰道。墨鹰松开握紧的拳头,看着前方,有些走神。秦九原本烦躁的心在看到他这个样子时,忽然就慢慢地平复了。这个人是他喜欢的人,在他身边待着,就有一种神奇的,安稳、安全的感觉。秦九靠在墙上,双手交叉,撑在脑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也跟着发呆。直到楚怜玉的房间里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然后秦歌走出来。“少宫主。”墨鹰躬身行礼。秦歌似乎愣了愣,但很快就又像平日里那般沉稳。“还没去休息?”他问。墨鹰未来得及回答,秦歌便又接着道,“早点休息。”说罢转身便走。墨鹰答应了一声,也要离开。秦歌手放在房门上,在他离开之前,又道,“不要想太多。你左右不了别人的选择。”墨鹰一顿,低下头,沉闷地应了声。秦歌回房了,墨鹰却还是站在原地不动。秦九等的不耐,问道,“怎么不走?”墨鹰回神,走向自己的房间。走了几步,见秦九还在身后跟着,便站住,问道,“九公子?”秦九一甩头,小辫子一晃一晃的,蛮横道,“两人住一间,省钱。”墨鹰沉默,转身继续往前走。秦九得意地跟在后边,脚步十分轻快。哪知道刚进了房间,墨鹰道了一声九公子好好休息,便脚尖一踩,从窗户溜了!“该死的,你给我回来!”秦九气得站在窗边跳脚。然而墨鹰身形迅速,一晃神的功夫,就不见了。秦九气急,狠狠地摔上窗户,倒头就睡。隔壁房间,白朗竖着耳朵听到动静,忍不住笑了起来。“笑什么?”房间里冷不丁地响起一句问话。“堡主!”白朗如被针扎了般,从床上弹了起来。他进了房间,连灯都没点,只顾着听外面的动静,根本没注意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堡主什么时候过来的?白朗心里有些打鼓。“在笑什么?”白寒重复了一遍。“呃。”白朗语塞,黑暗中,仍然感觉到来自前方,那熟悉的人,视线正落在自己身上。白寒等了等,不见白朗说话,便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床边,道,“过来。”他声音依然很冷,但是说出的内容,却让人脸上发热。白朗想起上次在堡主房间发生的事情,便想开溜。他不动声色地往后退,想要打开门冲出去。大不了明天再向堡主请罪。只是,还未等他的手碰到门,白寒就已经再次出声道,“站住。”白朗立刻站住不动,如被点xue般僵立当场。多年来的习惯已经养成,在听到那个声音说不要动,不准走的时候,他的双脚就不听使唤般停住,自己完成指令。“过来。”白寒发出第二个指令。白朗双手紧紧抓住衣襟,手心出汗。“堡主,这么晚了,您该休息了。”他小心地道。“来。”白寒再次重复。白朗再次向前,一步一步地挪向自己的床。“堡主……”他边走边小心地试探,“堡主是有事要吩咐属下吗?”白寒冷冷地坐在床上,并不回答。越靠近,越是觉得似乎有有形的寒气铺面而来。白朗陡然觉得,有些难以承受。心脏开始抽痛。一跳一跳的,惹的呼吸都开始艰难起来了。“请堡主恕罪。”白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在距离床边有一米的地方停下了。白寒坐在那里,沉静地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