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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的深入交流,他依旧准确快速的掌握了对方所有的弱点。果不其然,燕珏的呻吟还是抑制不住的泻出。“喂!燕珏,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什么啊?”杜鸣毅不开心的抱怨。燕珏红着眼吼:“有有有!你大哥看不起你,你大哥不相信你。你大哥你大哥,天天就知道你大哥!你这个恋哥狂魔!”“我哪有……”燕珏咬着枕巾,备受煎熬:“别再和我说了,啊!”这一声高昂的呻吟意味着什么自然不需要细说。电话那端先是陷入死寂的沉默,接着传来咣当的巨响,好像什么东西被打翻在地。“你你你……你在干那事?卧槽!你真的在干那事!”“知道我在干那事你他妈还不闭嘴。”燕珏忍不可忍的咆哮,气急败坏地按掉电话,摔在一边。这回清净了,快感也如潮而至。枕头都被燕珏的口水打湿了一大半,他撅起屁股,一副大义凛然:“寒爷,给个痛快!”钟寒笑着挑眉,眼仁漆黑。燕珏喉结窜动,红着眼,软趴趴地改口:“爸爸,弄弄我。”这句爸爸叫得很有效果,燕珏当下就变了调,此起彼伏的哼着,一声浪过一声。钟寒很喜欢听自己的养子叫床,这种愉悦像是打通了全身的毛孔,从里向外发散出来。他的中指全根没入,堵上那个嫩嫩的屁眼,肆无忌惮地在里面搅拌。肠道里又湿又滑,就算被喂了一晚上也不知足的继续收缩,咬紧中指,拼命的往深处吸。“啊……再重一点……”此刻燕珏的身体像被汗水浸泡了,湿漉漉的冒着汗,豆大的汗珠凝在一起,沿着雪白的脊背往下滑,掉进深深的臀沟里。细节处处香艳,令人食指大动。手指虽没有roubang粗大,却胜在灵活,又扣又挖,花样百出,捣得rouxue里yin水不断,不一会儿,下体就潮湿一片。燕珏舒服的一塌糊涂,屁股一耸一耸地,上面的软rou颤颤巍巍的动,翘起的yinjing来回戳弄着身前的床单,把洁白的布料又洇湿了,似乎根本就干不了。“快活吗?”钟寒边用手指cao边伸舌在他耳朵里搅,湿热的舌尖不断的往里戳。燕珏呜咽着点头。他被折腾的全身软成了春水,手指紧紧的攥住床单,脚在下面难耐的蹬动。钟寒没有放过他,也不可能放过他。插入肠道的手指大力的按压要命的一点,反复的突进,不断的戳弄,强烈的酸软感从屁股里四散,令燕珏眼前猛然一花。“射出来。宝宝,射给我。”钟寒性感的低喃,手指疯狂的震动,把肛口震得松软,把汁水震得飞溅。另一只空余的手移到前面,握住颤抖的yinjing,发力的搓。“啊!!”燕珏高高的仰起头,腰部低低的塌出一条完美的弧度,性器抖了几下,噗噗地射在床单上。“又脏了。”钟寒斜了一眼床单,伸舌去舔燕珏脸颊上的汗,又低又哑的说:“宝宝,水太多了,手都被你弄湿了。”燕珏侧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胸膛上下起伏。钟寒用湿乎乎的手去摸他的身体,从下到上摸个遍。燕珏忍不住的颤,欲望似乎又要复发,哑着嗓子说:“寒爷,你要吗?”钟寒笑了笑:“我怕累坏你,这个小屁股我稀罕着呢,不舍得弄坏。”燕珏看着男人胯部肿起的一大坨,舔舔有些干的嘴唇:“要不我用手帮你,或者嘴也行。”“今天先放过你,留着下次用吧。”钟寒亲昵的吻了吻他的眼皮。燕珏闭上眼享受着甜蜜的温存,忽而转念问:“楚小姐呢?”钟寒用纸巾擦了擦手:“现在才想起她?我以为你爬上我的床时就把她忘了呢。”燕珏脸一红,本来还有许多要问的都憋了回去,半晌才冒出一句:“你帮我拿杯水呗,叫得我嗓子疼。”钟寒也没就这个问题深入,驱驶着轮椅,把一杯温水送了过来。燕珏接过后,咕咚咕咚喝掉大半杯,抬眼就见钟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燕少。”“嗯?”钟寒看了看燕珏茫然的表情,弯着手指轻轻地刮了一下他的鼻梁:“赏点跑腿费呗。”燕珏很上道,瞬间就领悟了内涵。倾身靠过来,邪笑着按住男人的后脑勺,吧嗒一声来了个响亮的湿吻。“好评。下次还会光顾你!”第二十三章恋爱中的每一天都甜的腻人,周围的空气都仿佛有了温度,把人环起来,暖洋洋的。燕珏总是嫌他和钟寒单独腻歪的时间不够多,恨不得每天都沉迷于男色,大把时光泡在钟寒的身边,这才过瘾。收购后的公司在他和杜鸣毅的努力下基本步入正轨,一切都十分顺利。这天他特意抛弃杜鸣毅,早早的离开公司,喷上sao气的香水去找钟寒。几年的时间,钟寒办公的地点从地下搬到了地上,二十几层的高楼看起来比他的公司还正经。燕珏和前台打了声招呼坐着专梯直达目的地。“呀!燕少,好久不见啊~”刚出电梯就听到了夏炎修油腻腻的腔调,燕珏鸡皮疙瘩骤然冒起,汗毛阴毛一起疼。夏炎修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外形发生惊人的变化,一改之前的夜店气息,穿上衬衫西服,头发梳的服服帖帖的,如果架上一副金丝眼镜,简直就是沈川的翻版。“怎么?燕少不认识我了?”夏炎修斜靠在墙上,嘟着嘴:“修哥哥好伤心~”“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话一出口,燕珏就惊觉问得有些失礼,好在夏炎修不在意,一脸痞笑地说:“我家小川喜欢,说看上去特别禁欲,扒起来会更起劲儿。你觉得呢,燕少?”若是从前,燕珏肯定恼羞成怒,或者干脆闭口不答,不理会这个变态神经病。可现在却不躲不闪,甚至嘴角挂着优雅从容的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恩,是不错,有机会可以试试。”夏炎修挑高眉梢,压低声音,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燕少是想和谁试试?”燕珏捏着下巴,佯装沉思:“嗯……你的大哥,我的养父,他叫什么来着——”“哦,是钟寒。”燕珏毫不掩饰,明目张胆的说了出来。夏炎修先是假装一惊,继而扶额乐不可支:“燕少,你这波秀得莫名其妙,不过我接受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