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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云顿了顿脚步,回头对着胡樾一礼,再转头时便放慢了些步子。等胡樾吃了五块点心,喝了一盏茶后,茜云匆匆回来,脸上红扑扑的,说起话来还有些气喘:“老爷回来了,现下正在书房和夫人议事。”“嗯,辛苦了。”胡樾从桌上随手拿了个杯子倒了杯茶,站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点心残渣,“你喝口茶,吃点点心,坐下休息会儿。”说完也不等茜云应答,带着弗墨风一般的出了院子。“少爷这次回来变了好多啊。”紫月从里间窜出来,看着茜云站在桌边,“都会心疼人了!”茜云看着桌上的水杯不做声。那杯子里盛着茶水,还在微微的冒着热气。紫月看她不动,顶了一下她的肩,“让你歇着你就听啊,到前院一个来回也不近,你坐会儿吧,其他事我来。”“你也忙了半天了,”茜云叫住紫月,“少爷给了这盘点心,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吗?也过来吃点吧。”紫月笑嘻嘻的坐过去,抱着茜云的胳膊摇了摇,撒娇道:“就知茜云姐待我最好!”说罢拈起一块放到嘴里,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茜云看着紫月的模样,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微抿,压下满腹的心思。-胡樾到书房时,王伯正巧在门口。“王伯。”胡樾凑上去打了个招呼,王伯一见到胡樾,立刻笑了起来。“小少爷怎么到这儿来?”“来找父亲。”胡樾问,“娘亲还在书房?”“夫人方才已经走了。老爷就在里头。”“嗯,那您忙吧,我就不打扰您了。”胡樾示意弗墨在外头等,自己推门进去。书桌边坐着一人在看书,正是他父亲胡时。“父亲。”胡樾老老实实的行了礼,等着胡时抬头。说实话,虽然胡时到现在都还挺和蔼,但是他莫名其妙的有些怕他,不知道是因为这位父亲丞相当得多了自身气势很足,还是这具身体留下的条件反射。“什么事?”“您……您昨天说要带我去国师家,”胡樾看着胡时的脸色,“大概什么时候能去?”“怎么?”胡时抬头看他,放下书,“你想去?”“……嗯。”胡樾觉得光嗯一声有些太干瘪,想来还不足以说服胡时,便又说,“毕竟花樊……哎,我还是很愧疚的。这五年也没能登门拜访,如今好不容易回了京,我还是想去看看他怎样。”他这话故意说得不清楚,但胡时怎能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胡时手里拿着的书慢慢放下,半晌道:“明日我带你去。”胡樾心中一喜,朝着胡时一笑:“谢父亲。那儿子这就出去,不打扰父亲看书了。”“有空也别太贪玩,多看些书,”胡樾抬脚欲走时,胡时突然说道,“过几日我为你请的先生就要来了,你好好准备准备。”胡樾:“……是。”-胡时和国师花肆都逢着沐休,第二天一早,胡时果真带着胡樾去了对门的国师府。据说国师祖籍是江南,因此建个府邸也是精巧绝妙,十足的江南情调。听说左相上门,花肆特意在正厅见了两人。花肆一身白色锦袍,束着碧玉冠,面如冠玉,晃然一看竟如神仙下凡一般,教人不敢直视。胡樾在心里拜服,就这模样,跳大神简直杠杠的,不干国师都不合理!“左相今日登门,不知所为何事?”花肆的视线落在胡时身上,最终却又滑向胡樾。胡时也不和他兜圈,“犬子刚从归云山回京,想见令郎一面,特来拜见。”“哦?”花肆看着胡樾,“你想见樊儿?”“是,”胡樾在花肆的视线下,并不畏畏缩缩,依旧神情自若,只是比往常更加恭敬,“我有东西要送给三公子。”“那你跟他去吧。”花肆招来一位小厮,“只是若樊儿不见,那我亦无法。”“谢国师。”胡樾站起身来朝花肆深深一揖,跟着小厮走了。而弗墨也赶紧端着盒子跟上。花肆又看向胡时:“那左相不如和我手谈一局如何?”胡时也不推辞:“那就承让了。”而另一头,胡樾跟着小厮左拐右拐,走到一个院子门口。那院子树荫森森,十分清凉,墙边还种着竹子,很是风雅。小厮站在门口,叫道:“三少爷。”朔舟出来,皱着眉看向他们:“什么事?”“左相府的小公子想见三少爷一面。”小厮见是他出来,忙道。朔舟看着胡樾,正想说什么,却被旁人打断了。“朔舟,让他进来。”屋子里头突然传出一个极为动听的声音,似是空灵碎玉佩环相击。朔舟听到这句,面上还有不甘,却没有为难胡樾,侧身让他进去。“胡小少爷请进,我们家少爷有请。”先生胡樾一进门,就见一个极其雅致清隽的人端坐在椅子上。见他进门,那人抬眼望来,一双眼形状极好,瞳孔漆黑,既像是古井般深不可测,又像是清溪清澈见底。胡樾愣了一下,转身将弗墨手中的盒子拿过来,小声说:“你出去等我。”弗墨眼睛不敢乱瞥,低着头应了声是就出去,而门口的朔舟也默默的关上门,一时间,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你……”胡樾刚想说话,又想起江崇逍说花樊脑子有些呆傻,下意识的将声音放柔。“你若是不说话,那我就先坐下了。”胡樾看着花樊,花樊睫毛轻□□动,像是即将振翅欲飞的蝴蝶,过了好一会儿,微微点了点头。“那我坐喽。”看着花樊,胡樾心里蓦然升起一阵复杂的感受,既是可惜又是愤恨。这样一个神仙一般的人,竟然真的因为原来的胡樾而变成了这副模样!这孩子熊的简直没边了吧!“我今天过来,是要送你一件东西。”胡樾越发心疼眼前的人,像是哄孩子一样和他说话,“虽说不是我干的,但毕竟接了这个烂摊子,我还是得对你负责。”他小声对花樊保证,也不管他能不能听得懂:“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治好你,只是你要是病好了,也别再怨我,你和胡樾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到时候我们重新认识,算是第一次交朋友。”“你可别恨我。你要是恨我,那可就是恨错人了。”胡樾看着盒子,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就看花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再看着他,只是低下头敛着眸子,半醒不醒的发呆。叹了口气,胡樾轻声道:“我也只能和你说说这些了……你既然累了,我也不打扰你。我走了。”他说着拍了拍花樊的肩,花樊懵懂的扬头看他,眉目漂亮的不似真人。胡樾原本已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