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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到时候你想起来现在这些事,肯定臊的脸红!”花樊眼睛眨眨,不说话。“好了,睡觉!”胡樾翻了个身,朔舟把枕头送了过来,他随手往头底下一塞,“睡醒了我教你玩个好玩的。”花樊安静的躺着,胡樾闭着眼,听着耳边浅浅的呼吸,心里说不出什么感受,只觉新奇又有趣,脑中思绪天马行空,不一会儿就睡的深了。他这边睡的快,身边的人却忽然睁了眼,神色清明,哪里有半分睡意?花樊悄悄撑起身子,侧身看向胡樾。实在的说,胡樾这副皮囊相当拿的上台面,尤其是那双桃花眼。惯常自带三分笑意,平日里虽吊儿郎当,但看人时目光专注,眼神清亮光正,便又从中透出几分疏朗气度。朔舟拿着薄毯,一进门却发现花樊没睡。“给我吧。”花樊对他做了个口型,朔舟于是将毯子递给花樊,只是却没有立刻出去,而是面露犹豫。花樊看他一眼,朔舟明白了,只好退了出去。“怎么了?”弗墨在门外等着,见他出来,伸头进去瞅了瞅,小声问。朔舟摇头,“没什么,都睡着呢。走,去我那里,你也睡会儿。”里头花樊拿了毯子,就着半起的姿势,一只胳膊撑着床,一只手抖开毯子就往胡樾身上盖。胡樾正睡得天昏地暗,此时好巧不巧一个翻身,胳膊和花樊拉着毯子的手撞到一起。“嗯?”他迷迷糊糊,意识还未清醒就又睡着了。似乎是下意识想抓住方才碰到的东西,胡樾伸手一捞,一把将花樊的手握住,而后往自己怀里一拉,心满意足的继续呼呼大睡。花樊:“……”他原本就撑的不稳,这下被胡樾一拽,整个人猛的一歪,直接趴在榻上,一只手还被胡樾抱在怀里。这个姿势实在太别扭,花樊挪动几下,总算把自己翻了个面儿。然后就变成了整个人都在胡樾的怀里。“……”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花樊认真的思考了把手从胡樾手中□□的同时又不惊动他的可能性。思来想去,花樊伸手一捞,又往上窜了些,将眼前人搂进怀中。胡樾哼唧一声,脸靠在花樊肩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的分外香甜。—半个时辰后。胡樾对着头顶上的睡颜深深的陷入了沉思。自己竟然有钻人怀里睡觉的习惯?!他一动,花樊也醒了过来,慢悠悠睁开眼。“嘿嘿,热了吧?”胡樾正想伸手揉揉花樊头发,突然察觉手指接触间皮肤清凉细腻,并非自己的。“……”不仅抱着人家睡,还抓人家的手?!胡樾第一次这么庆幸花樊的懵懂,不然这老脸也没法要了……屋子外头噼里啪啦的响,胡樾有心转移话题,红着脸大声道:“下雨了!”老天爷也给他面子。这边胡樾话音刚落,像是为了应和似的,外面立刻便轰隆一声,落了一个震天响的雷。暴雨倾盆。花樊揉了揉酸胀的手,把窗户推了条缝朝外看,想着胡樾通红的脸,忍住笑:“嗯,下雨了。”—雨势来的凶猛,天边黑云低低压来,清凉水汽弥漫,风一吹,便是一阵难得的凉快。“这雨……”胡樾眉头皱了起来。他原想着睡醒了就回家,谁知夏日雨说下就下,连个征兆也没。眼下这情况,一出门不过三步,浑身都得湿透。“雨下的这么大。”朔舟推门进来送茶,“风也大的很。”弗墨跟在他后面,看向胡樾,问:“那我们怎么回去?”胡樾无奈道:“先等雨停了再说吧。”原本想着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谁知一个下午过去,雨势倒是小些了,却一直没停。这下胡樾开始犯愁了。眼看着天色渐沉,若是再不走,就得留在国师府蹭晚饭。“不行不行,得回去了。”胡樾推开棋盘,“再不走就走不成了。”他睡前说要教花樊玩个好玩的,原本只是随口一讲,没想到花樊倒是记住了。一言既出,总不好骗孩子,他思来想去,最后决定教花樊玩个简单易上手的游戏——五子棋。起先他还怕花樊理解不了,后来却发现这孩子虽说失了心智,智商可是一点没出问题,几局过后就能和他这个老师打平手。“那就不走。”花樊显然还在兴头上,想拉着胡樾再玩几局,“住这里。”“这怎么行?”“为什么不行?”花樊看着他,反问道。胡樾突然没了话说。—这么半推半就,胡樾还真就在国师府留了宿。晚饭是在花樊自己院子里解决的。吃完饭,两人又玩了一会儿,不知不觉便夜深了。朔舟准备了客房,又吩咐侍女好好伺候。那侍女不爱说话,安静的帮胡樾洗漱更衣。弗墨站在一旁,有些扭捏,像是想说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怎么了?”胡樾奇道,“有事?”“嗯……朔舟让我到他那儿睡,说晚上想和我说说话。”弗墨心里打鼓,按理说自己不该说这样的话,他走了胡樾晚上谁来照顾?只是朔舟那边……胡樾听完后笑了:“我还以为什么要紧事呢,你去吧,我这不用你守着。”“可……”“叫你去你便去。”胡樾摆手,“别废话,赶紧走!”弗墨:“……”怎么听着像赶人一样?他又在旁边站了会儿,看那侍女手脚麻利的伺候胡樾,微微放了心,这才推门出去找朔舟。胡樾失笑,而后对侍女说:“你也下去吧。”那侍女将东西端了出去,又拿了个银炉进来,为他点上熏香。“这香安神助眠,胡少爷早些休息。”那侍女等胡樾躺上床,替他熄了灯,而后出了房间。胡樾不是个择床的人,况且花家的客房也很舒服,床睡着柔软又清凉。他一想到和花樊就隔了几间房的距离,莫名便有些高兴,一连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等花樊推门进来时,胡樾连被子都没盖,穿着中衣躺成大字型,一看就睡的香甜。今晚服侍胡樾的那位侍女跟在花樊身后,小声说:“点了整一两的入梦,不睡足四个时辰雷都劈不醒;另一个在朔舟那儿,他应该能看住。”“嗯。”花樊坐到床边,神色在微弱月光下分外难辨,“你出去吧。”“是。”那侍女躬身退去,站在门外等候。花樊从领口里拉出根线。线上吊着一个黑色的物件,约一指节长,圆柱模样,看起来像个扳指。他将扳指取了下来,放在手心摩挲一圈。这扳指是成年人戴的,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