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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桓紧皱着眉,满肚子火没地方撒,气的狠狠一脚把被子蹬到一边,下床了。洗完漱才彻底清醒过来,尤桓脸上还挂着冰凉的水珠,就见桌上放着一大碗面片,热气腾腾,香味四溢。“吃完就走。”花晋进屋将被子叠好,出来就见尤桓一手拿筷一手端碗,正吃的稀里哗啦酣畅淋漓。“你吃了没?”吃的途中,他还能插空问一句,“这汤是昨晚的羊rou汤?”“嗯。”花晋也端了一碗,坐到尤桓对面。他吃饭也不慢,但比起尤桓那种豪放的吃法,实在是斯文了太多。尤桓吃的干干净净,连半点子汤都没剩,吃完嘴一抹就往外跑。花晋吃完饭收拾好碗筷,尤桓果不其然和马待在一起。这马是花晋送他的,毛色黑亮,膘肥体壮,实打实的好马。尤桓喜欢的不得了,纵使平日里不出门,也得抽空来看看他的心头rou。花晋骑的还是几年前来时的那匹,这马年纪不算小,但毕竟也是万里挑一的两驹,仍旧可用。两人去置办物件,也不需带多少东西,轻装上阵,锁了门便出发。都说黄沙漫漫,这么多天的雪一下,黄沙变成了白沙,在阳光底下被照的锃亮,尤桓兴致勃勃的看了一会儿,眼睛就有些受不了了。“别一直盯着雪看。”花晋及时提醒,“伤眼。”尤桓揉揉眼,不敢低头了,只好往远处瞅。看着看着,他突然盯着一个方向眯起眼睛。“怎么?”花晋问。尤桓盯着远处那在白色沙漠中的一线黑,示意花晋:“你看,那是什么?”除夕“那是……”花晋虚目望去,只是距离太远,一时也看不真切。他回头看一眼尤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一起去。”尤桓说,“我才不待这。”花晋说:“听话。”尤桓抓着缰绳,瞪着眼看他。两人僵持好一会儿,花晋只好道:“别乱跑,老实跟在我后面。”“哎!”尤桓这下高兴了,咧嘴笑起来。沙漠一片白雪皑皑,不再像万里平坦通途,倒似高原雪川般起伏延绵。花晋凝神纵马,过了会儿逐渐放慢脚步。尤桓面带疑惑,花晋轻声说:“别打草惊蛇。”“我去看看?”尤桓问。花晋不语,尤桓又说:“信我一次。”花晋长出一口气,半晌终于道:“小心点,别靠太近。”尤桓点头,翻身下马,从背包里抽出匕首,脱了黑色的外衫,只着里头的白色夹衣,又看了花晋一眼,随后弯腰前进,悄悄靠近,如狼般轻盈谨慎。他们选的位置极佳,处于背风面,离那些人不远,但只要不翻过山脊便不会被发现。尤桓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前,花晋紧抿着唇,不知在想什么。约莫两刻钟,花晋的手渐渐握紧,就见尤桓重新出现。他飞快的跑回来,大口的喘着粗气,想上马却抓了几次都被抓住缰绳。花晋一把将他拎到自己身前,这才看见他冻得通红的手和苍白的脸色。“衣服给我,冻死了!”尤桓冻得哆哆嗦嗦,花晋把他的外衣一把捞过来扔到他身上,尤桓几下穿上,又狠狠的搓了几下手,从衣服里头掏出来个小小的令牌塞到花晋手里。“我看有个大兄弟落单,就把他打晕了,这玩意儿是从他怀里摸出来的。”尤桓想下马回自己马上,花晋拦着他,尤桓只好继续说,“我不认识上头的字,这是干嘛用的?你认识不?”花晋摊开手。这令牌约莫一根中指长度,一指节宽,有一圆孔,估计是用绳子拴在什么地方。令牌上头刻着字,这字有别于中原的汉文,被磨的光滑模糊,花晋脸色微变,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远远的突然传来喧哗声。“啧!”尤桓一副看热闹的模样,竟是丝毫不害怕,“估计是被发现了,怎么办,跑吗?”花晋立刻调转马头,当机立断:“去龙城。”尤桓低着头问:“不回家?”花晋道:“别胡闹。”“回家吧,近,路也熟悉。”尤桓只说。“你……”花晋皱起眉,而后突然一抖缰绳,一手控马,另一只胳膊牢牢的圈住尤桓,不让他有任何小动作。“你干嘛?!”尤桓狠狠挣了几下,花晋的胳膊却如同铁焊一般纹丝不动,将他困的死死的。尤桓再一次直观的感受到两人之间的差距,一时间又是难堪又是愤怒,“放手!”“别闹。”花晋回头看一眼身后,又狠狠的夹了下马肚,同时打了个呼哨,让尤桓的那匹马也跟上。“就知道你老实不了。”花晋说,尤桓气的冷哼一句,不搭理他。“我知道你在打什么歪主意。”花晋也有些生气了,语气冷漠道,“想都别想。”——落雪三日,寒风万里。京城。“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胡樾裹着棉衣,对着窗子直叹气,随后鼻子一痒,狠狠的打了个喷嚏。“少爷你这风寒还没好呢,就是雪停了您也没法出门。”弗墨毫不留情面的揭露事实,换了胡樾一个大白眼。“您可别瞪我,这是夫人交代的。”弗墨叹口气,“我知道您心里苦呀!”胡樾脸上笑嘻嘻,心里道你知道个屁。“你去看看爹回来了没?”他放下书问。“是。”弗墨得了吩咐,出去转一圈,回来以后身后还带了个人。“哟!你怎么过来了?!”胡樾一见着来人,一愣,随后笑了。“你坐这……”他指着自己对面,而后又突然想到自己感冒还没好,连忙捂着嘴,“不对,你到一边去,离我远点。”“你风寒还没好?”花樊微微皱眉,“这都几天了,用药了没?”“喝了喝了!”胡樾拢着袖子,抱着暖炉,被丫鬟们穿成了个球,靠在塌上还盖着件厚毯子。因全是王采芝亲自置办的,一水儿红艳艳,喜庆的很。花樊原本还想嘱咐他暖和点,看他这幅样子,话是不能说出去了,只好又转了个弯说,“喝了就行。”“那什么草原王和公主走了?”“嗯。”“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千里迢迢过来一趟,不说夹着尾巴低调点,也至少别挑事吧,这两人倒好,哪有枪口往哪儿撞。”胡樾叹口气,“也就邓大哥脾气好,还给他们留点面子。你说那个各仁达珠还真不怕丢人,上次被秋瑶削了面子还不够,还非得凑双份!”花樊勾起了嘴角,“他们这么做,自有他们的目的。”“哦?什么目的?”胡樾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