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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算起来,他并没有对不起我什麽,他一直在做他自己,从开始到现在,他一直都没有变,我也没变,只不过到了後来我想要的跟他所给的,已经不能像开始时那样平衡,最大的原因,时间过去,环境已改变,很多当初对的事情慢慢开始质变成错误。他的脸没有变化,有人说最深沈的痛苦以至於表现在脸上时看不出情绪,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他只是坐在床边离我一臂之处来来回回的握著手,他在紧张……我笑了笑,把被单扯上来盖住赤裸的胸,“还有人知道吗?”“没有。”他双手捧住头,没有看我。“你在想什麽?”我添添干燥的嘴,问他。他擦了擦脸,盯著胸膛处,问我:“我妈……她……”他说不下去,我摇摇头接下去:“她真要杀我?不,她只是要我离开你罢了,从开头到结尾,她只不过是要我离开你罢了,只不过,你知道,我没这麽好摆弄。”扬扬眉,“你也明白,这一路,都是你妈在跟我斗,她从来都没打算放过我,不是吗?”事情再隐晦,一旦她妈在我身上做过的事让他知道,无非也会有千百的漏洞让他明白,他後来在我们之间耍的小手段,都只不过是他妈跟我心知肚明的。李老太婆不愧为动荡年代混过来的人,连环计使出来,我都差点又再次牺牲在她的不动声色中。他看著那里一动不动,不开口,没有表情。“其实想想你没有错,以前我都以为你或多或少总有些对不起我,但实际你没有错,你只不过是我在你妈之间的战争中处在了一个暧昧的,蒙在鼓里的那麽一对象,而在这里面,你一面向你妈倒,这也实在,情人总没有家庭重要,这算起来无可厚非,怪不得你。”我微笑著阐述:“但是,你毕竟还是伤害了我,所以,我从你这里拿回点东西,这也算无可厚非吧?”他把眼神从心脏处移到了我的脸,我盯著他的眼睛一瞬不瞬,“那麽,爱上齐晓松,带他回去,让你妈看看,她是不喜欢我王双唯这张脸呢,还是王双唯这个人。”他的手咯咯作响,眼神渐渐狠厉,喉咙剧烈在地抖动,大笑出声:“王双唯,你真是婊子养的……”从悔恨到紧张,再到痛苦,现在到愤怒,他的情绪都在迅速的变化,就像子弹列车一样在每样都说不上愉快的情绪中穿梭,折磨一个人,rou体是最低级的,你得狠狠地敏捷掐住他的每根痛感神经,让他的精神无所释放,那麽,这应该算是成功了吧?“你欠我的,越天,还给我吧。”我叹息地看著他,“然後,我们就真的一了百了,把我从你身上受到的屈辱还给我,然後,各走各的路,你见过齐晓松不是吗?你应该知道,他比我更适合你所爱……他也足够优秀得能成为你所爱……”我靠近他,在他的脸边轻轻耳语,眼睛轻撇看著他的眼睛,“这样,不是皆大欢喜吗?”第44章预期中的巴掌终於落在脸上,我被他猛地推开再加上一巴掌,倒在了床头,李越天逐字逐句的盯著我说:“王双唯,你他妈混蛋,齐晓松是个人,不是你能摆弄的。”我笑,摸了把脸,又给他打了,“怎麽?没多久就知道心疼了?”他粗喘了几口气:“你想要怎麽样,冲著我来,别扯无辜的人进场。”我咬碎了牙,丫的这混蛋,不长记性,站了起来,往浴室走去:“你也就能在我面前动手动脚,”回过头看他:“你累不累?打我你烦不烦?”关上浴室的门,镜子里的男人冷若冰霜,我笑了一下,缓和了下情绪,不得了,我告诉自己,王双唯,你挖了个坑往下跳,你傻不傻啊,什麽骄傲自尊,没人鸟你这些都是个屁,你自命清高什麽?没人把你当回事……傻B……我狠狠咒骂了自己一句,然後塌实了,打开淋浴让冷水柱子一样打在身上,得了,自己种的因自己尝恶果,天理循环,我总会受到我应有的报应,但怎麽样都不是李越天来教训我……他刚才那脸皮真他妈的像场笑话……果然齐晓松不出我所料,那样的男子比我招人疼多了……浴室门响动,我冷看了一眼打著倒锁的门,丫的,想进来,滚一边去……真有种就走人,别打了老子还腻歪在老子这……洗完澡腰间围了块布出去,找到烟盒子抽出烟吸,倒在沙发上,正视站著脸上早已阴云密布的男人,举烟向他示意,我笑著说:“既然没走,天哥,怎麽处置我?”头部神经一抽一抽地鼓动著难受,揉了揉额,“您说,这您地盘,凉拌热炒您随意……”头疼欲烈,丫的,肯定那冷水给冲的,把背包给扯过来,摸索著找药,摸了半天,找不著,靠,连个药瓶都欺负老子,飞机上吃那时明明给扔里面的……把烟含在嘴里,把背包的东西都给抖出来,一大帮瓶子“砰砰叭叭”甩到了桌子上,全他妈的都是药,一个一个的找,头出没抬地说:“别愣在那,有话就说,没事就滚,别忤在那碍老子的眼……”我这头疼得,看著他真他妈的烦躁……“你找什麽?”他暗哑著嗓子。我抬起头,把烟给拿下,笑:“我说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麽?”暗室的门这里惊天动地的响,门被剧烈的踹开,林简身上挂著彩冲了进来,手里拿著枪指著李越天:“老子杀了你……”“别动……给老子站在那……”我冷著声音警告他,丫的,傻了叭叽,後面还有二个人用枪指著他脑袋,没用的东西,逞什麽匹夫之勇。那两人虽然手里拿著枪,但也东倒西歪的,看来也没在林简手里讨著什麽便宜,我转脸看著李越天:“枪在你兜里,冲著我这里打,”我指指心脏,然後指著门:“打完了就给我滚,老子今天没心情伺候你……”脑袋一抽一抽的疼,我坐回沙发,冲著林简吼:“过来,帮老子找药……”林简前後瞪了几眼,在我怒射了几眼过去後灰溜溜地过来:“老大,什麽药?”“止头疼……”我捧脑袋倒在沙发上,丫的,一巴掌打得头晕,加上那麽一冲动浇了冷水,再加上外部一刺激,老子不犯偏头疼才怪。“啊……”林简手忙脚乱地在桌子上找,不是的就往地下丢,极有效率地在十几秒後找到了个白色瓶子嚷嚷,“老大,是不是这个?”我微张开眼,第一眼看见的是他的嘴角还有著未干的血渍,再看了看瓶子,点了点头。“几颗?”林简忙问,打开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