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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也看不见卫公子的。”江樊安静了。他这回不只带了紫鹦和兰芝,还带上了三名侍卫,都是信得过的人。虽然对外说是王府外的刺客闯进来杀了人,事实却是府内的下人动的手——是江樊的一名贴身侍女,江樊对她不设防,不想被伤了。太医开的药很苦,喝一口能苦一天,屋内微甜的熏香味都被药味盖住,江樊觉得衣服是一股涩味。紫鹦很体贴地准备了酸甜的枣,江樊含了一粒。紫鹦的侧容温婉柔和,其实她的内心比她表现出来的更细腻。江樊意识到紫鹦今年已经十八了。他道:“差不多该给你和兰芝寻户好人家了。”紫鹦手上动作一顿,微微笑了笑,她摇头:“奴婢奉王妃遗愿,自始至终都将服侍王爷左右。”江樊又道:“你们能安定下来,我才能安心。”隐约听见卫珉的声音,紫鹦拿起药碗,轻声道:“这种时候还说这些话,实在令人伤心了。”卫珉进来时,正巧紫鹦与她擦肩而出,他看了看紫鹦,又看了看江樊,察觉出这格外沉闷的氛围。“你来啦。”江樊露出灿烂的笑容,招呼卫珉过去。卫珉不吃他这一套,冷着脸坐到床边——唯一的凳子被江樊用手按住了。“怎么这么晚才来,我等了好久。”江樊道。“你不是才醒不久?”卫珉拆穿他。江樊也不恼,装傻道:“那也是很久了。”卫珉不愿继续和他胡闹,忍不住问道:“伤哪儿了?”他扫视上下,也没能看见江樊衣服下的伤口。江樊将他手握住,安慰道:“不严重。”他将领口拉开露出肩膀,“你看。”哪儿算不严重?白色带子将肩膀缠的厚厚实实,几乎露不出皮rou,好在没有血色,卫珉心疼得很,不由自主放轻了声音:“吃过药了吗?太医怎么说?什么时候能好?”“吃过了,刚刚吃的,苦死我了。”江樊故意逗他,“太医说了,修养一阵就能痊愈,不必担心。”卫珉笑不出来,抽了抽手,反倒被握的更紧,于是一手被江樊握住,另手搭在他腕上,眼底明明切切充斥着担忧的情绪。他方才进来时,看见院子门口总共多了三个侍卫,其中一个是有过几面之缘的林津。这件事情不简单,刺客受谁指使不知道江樊有没有查出来。江樊自然知道是谁,讨厌他的人不少,讨厌到想让他死的只有那么几个,但他没有告诉卫珉。见卫珉还是闷闷不乐,江樊叹气,戳了戳他皱紧的眉头:“好了,别皱眉了,我答应你不会有下次的,好吗?”“你还想有下次?”卫珉怒目而视,“你这王府,真不怎么样!”江樊知道说错话了,眨眨眼,讪笑。“对不住啦,是我的不对。”江樊认错,卫珉气的想要抽身离去,江樊连忙嚷嚷,“别动别动,哎哟,我的伤口。”卫珉被镇住,阴沉着小脸,半天说不出话来。江樊心底软的一塌糊涂,卫珉要不是真的在意他才不会在乎他这拙劣的借口。“别走了。”江樊手指在卫珉掌心勾了勾,又露住招人的笑,“今晚陪我吧。”卫珉毫不犹豫地答应。再说这边,紫鹦从房里出来,合上门,悄悄抹了眼角,回头就被林津吓了一跳。“怎么站我身后呢,也不说话。”紫鹦嗔怪。紫鹦似乎已习惯他的沉默,没待回答又道:“天晚了,林大哥不去休息?”林津跟着紫鹦走了几步,摇头道:“今晚我守夜。”他与其余两位同僚皆是王府侍卫,被挑来此处守卫王爷。他回头看了眼禁闭的房门,忍了忍,没将心中疑问说出口,他早知那名少年与王爷关系亲密,却不知已经到了这地步。紫鹦回房时,兰芝还没睡。紫鹦不愿与她多说,安静地收拾床铺。挑暗了蜡烛,紫鹦脱衣上床,闭眼休息。此时兰芝发声了。“王爷晚上与你说什么了?”紫鹦淡淡地回道:“与你何干?”兰芝声音一顿,似有不虞:“我不过关心一下,身为奴婢,关心主子这很过分吗?”一翻身,床架响了响。“身为奴婢,就不该去管自己不该管的。”对于江樊的不公,兰芝早已不满,积了一腔愤恨,此时她冷笑一声:“不该管?什么是不该管的?难道咱们要眼睁睁看着王爷和那卫珉厮混,走上歧途?我可不像你。”紫鹦猛地坐起,挑高了眉,嘲讽道:“我当然不像你这般没皮没脸的!厮混?你好大的胆子啊,敢这么议论王爷。你以为你是谁?是少奶奶吗?”大户人家的少爷自小都会有一两个贴身婢女,等到成人的年龄就会将婢女收为妾。王爷的妾可比农户的妻高贵的多。兰芝被戳穿了内心想法,面红耳燥,她尖声喊道:“你怎么能——”紫鹦啐她一声,甚至不肯再听她一字,翻身躺下,闭口不言。兰芝一人坐在阴暗中中狠狠掐着指甲。第四十章到了半夜,江樊活生生被疼醒,咬着一口银牙,他已是浑身热汗。江樊吸着气小心翼翼摸上右肩伤口,微微抬起身体视线扫过右肩,然而帐内昏黑,视线模糊,什么也没看清,他只得再次躺下。身侧一道温软身躯,卫珉睡在外侧,此时蜷着身体面向床内,江樊侧过身,恰好面对卫珉。无法看不清卫珉容貌,昏暗光线中江樊微微眯眼,介乎青年与少年之间青涩的身躯在贴身衣物下延伸出一道美好曲线。江樊得意地笑了笑,就像得到什么宝物一样,片刻后又龇牙咧嘴收紧右臂肌rou。实在是疼,虽然吃了安神止痛的药,但半夜过去了,药效渐退,伤口处又辣又刺同时还带有生rou时的酥痒,江樊呼吸渐渐沉重,半边身子压得没知觉,翻身间无意中碰触到卫珉。卫珉心系江樊,睡眠极浅,被江樊一碰即醒,懵懂着伸手去摸江樊伤臂,入手一片汗湿,立时清醒。“吵醒你了?”江樊带着歉意的声音听在卫珉耳中格外虚弱,他先是摸了摸江樊脖颈,又下床去点灯,江樊被烛光刺的晃眼,闭了闭眼,卫珉又回到床上,坐在他身侧,眼神无措而担忧。“是伤口疼吗?”卫珉问道。“有一些。”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