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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就可以直接办理退房离开。决赛结束后两天,会陆续开始公布成绩。有的省队会继续住在酒店,等结果出来。省实验这边的具体安排还没有通知学生,所以景辞并不清楚。“东西都带好了吗?有没有落下的?”赵峰看起来比谁都紧张,一件事翻来覆去地问:“别走到半路了,忽然想起还有什么没带。”“拿好了。”周超本来手心都冒汗了,被赵峰这么一弄,心里的紧张劲儿瞬间没了。他凑到景辞旁边,悄悄道:“咱赵老师这句话问了四遍,我数了。”景辞忍不住笑了。赵峰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绷的太紧了,怕给学生造成二次压力。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阳城离我们差不多两个小时的高铁路程,我们傍晚就能到酒店。我给小肖交了来宾费,去到以后你们先跟小肖见个面,他会给你们讲冬令营中要注意的事项。”不管是参赛选手,还是带队老师,都需要向主办方缴纳一定的费用。每个人的营费并不一样,平均一下差不多两千块左右。今年省实验的奥赛成绩破天荒的好,所以学校也大方,直接承担了所有包括营费、出行费等比赛中一切需要的费用,大大的减轻了景辞的压力。“还有,”赵峰想了想又道:“要是出现什么水土不服的情况,不要不好意思,也别乱吃药,先跟我说,知道了吗?”“知道了。”“那行,”赵峰大手一挥:“咱们出发。”去阳城的路上,因为决赛的压力就在眼前,就连周超这个话痨都破天荒的没有闹。上了高铁后,几个人一找到自己的位置,就纷纷拉开书包,准备再看看书,不管看不看得进去,求个心理安慰就行。景辞把自己的行李放到上面的行李架上,往书包里一摸,顿时愣住了。触手的不是奥数书的纸质感,而是一种yingying的塑料感。他慢慢将摸到的东西掏出来,是一盒椰丝牛奶小方糕。“辞哥,原来你这么精致的吗?”周超瞄到他手上的小方糕,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笑道:“出门还要带甜品,这波cao作可以的。”景辞没接他的话,他看着手中的那盒小方糕,良久,忽然笑了。这是他和赢骄独有的加油方式,他想说什么他都懂。他会尽全力,不管结果怎么样都不会遗憾。而此时的教室,熬过了期末考试的七班学生一身轻。有的凑到一起聊天、有的在下面看,还有几对早恋的偷着换了座位,正在桌子底下牵小手。婉拒了何粥的打牌邀请,赢骄安安分分地坐在座位上,打开笔袋,准备拿笔做一套数学题。拉开拉链,他怔了一下。本该只有笔的笔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进了一张小纸条。纸条叠地方方正正,连一丝不对称的地方都没有。根本不用问,赢骄就知道是景辞放的。是有话想对他说,因为不好意思,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吗?赢骄含笑打开了纸条。赢骄的胸口暖的几乎发涨。不大的纸条上,写满了他这几天的学习任务。哪一天要做哪一科、哪一本练习册,标注的明明白白。时间也安排的恰到好处,既不会让他太紧绷,又不至于过于放松。他的男朋友,在这么重要的比赛前,心里却仍旧牵挂着他。赢骄垂眸,拇指在纸条上摩裟了好长时间,这才珍而重之的重新放回笔袋,按照景辞上面写的换了一本练习册。景辞他们到了阳城后,直接打车去了主办方指定的酒店。赵峰收了几个人的身份证,一边在前台给他们办理入住,一边叮嘱道:“待会先去房间放行李,别仗着明天冬令营才开始就到处乱跑,听到了没有?”“知道了。”几个人应了一声,取回身份证各自回房间。景辞和周超住一间双床房,一打开门,周超就哇了一声:“房间这么好!”主办方很会选,这家酒店虽然是老牌的商务酒店,但刚刚翻新过,房间的装修漂亮又大气。周超把行李箱往地上一丢,选了一张床坐下,感叹:“这趟没白来,就算拿不到成绩,在这酒店中住五天也值了。”景辞嗯了一声,把书包端端正正地放到床头,正准备收拾收拾行李,把要用的东西拿出来,兜里的手机就震了一下。他拿出来一看,是赢骄的消息。【骄】:到了?景辞看了一眼时间,刚刚第四节下课,怪不得赢骄会用手机。【景】:嗯,已经到酒店了。怕赢骄不放心,景辞想了想,举起手机在房间里拍了两张照片,给他发了过去。【景】:酒店装修挺好看的,环境也不错。赢骄那边立刻回复——【骄】:好看。景辞笑笑,正想问问他去没去吃饭,对话框里又弹出了一条新消息——【骄】:最好看的在跟我说话。作者有话要说:穿书后——景辞:冥冥之中自有瘪犊子。赢骄:冥冥之中自有圣诞老人。第六十二章景辞心口微甜,忍不住把赢骄最后一句话看了一遍又一遍,刚想回复他,赢骄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安顿好了?”“嗯。”景辞看了一眼旁边的周超,举着电话出门,走到走廊尽头站定:“等会儿赵老师会带我们出去,你吃饭了没?”赢骄懒洋洋地靠着椅背,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笔:“点了外卖,郑阙他们去拿了。不用惦记我,你好好考试,我什么都好,”他顿了顿,轻笑一声:“就是想你。”景辞脸有点热,他抿了抿唇,问道:“你……你看到笔袋里的纸条了吗?”“看到了,”想起那张叠的四四方方的小纸条,赢骄心里仍旧热乎乎的,他柔声道:“下午已经做完了两套卷子,等你回来检查。”赢骄不想浪费他太多时间,没多说自己的事,先把一直记挂的事儿问了:“头有没有疼?”虽然他一直让人盯着乔安彦,但却始终放心不下。“没,应该已经好了。”景辞也想赢骄,真的很奇怪,明明才分开几个小时而已,怎么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个人。他心里发软,说话也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期末考试都没疼过。”对景辞,赢骄向来心细,一下子就从他这句话里听出了其他意思,登时心里一凛,追问道:“期末没疼过?那哪次考试疼了?”景辞没瞒他,反正只不过是头疼而已,他实话实说:“省级初赛疼过。”省级初赛……赢骄牢牢把这个日子记在了心里,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