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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表面比原先皮质的粗糙许多,夏南山蹭得臀缝里湿滑一片,直觉老东西是故意的。于盛溪收拾完自己,走过来拿了外套,捏捏他鼻子,说:“以后不准接近她。”夏南山不乐意,心说管得倒挺宽,扭头没理他。于盛溪拿了钥匙刚要开门,夏南山想着伏羲的事儿,冒出脑袋说今天要去一趟伏羲那儿。于盛溪没多说,只问晚上还回不回来。夏南山下巴抵在沙发靠背上,想了想,说再看吧。伏羲昨晚上吃了一回瘪,后背还隐隐作痛,他情绪不佳,狗粮给得都比往日少。这时候窝在沙发里打游戏,开一局输一局,队友换了一茬又一茬,全跟说好了似的,一块儿属猪,最后一局己方门户大开,被人直捣黄龙,伏羲气得砸手机,闭上眼,摊在沙发上懒得动弹。腿上一重,伏羲睁开眼睛,对上自己的脸,“下去,这地方六大金刚专属,轮不着你。”“哦,还生着气呐?”伏羲居高临下,冷笑:“我哪里敢生气?回头被你弄死。”对方仔细看看他,伸出手,“过来。”“干嘛?”“亲亲你。”伏羲推他脑袋,“神经病。”“那我过来给你亲一下?”伏羲垂下头,“道歉也要真诚点儿,要不你翻个身给我干一下?”“你技术不过关,没我弄得舒服。”伏羲嗤之以鼻,“你没试过怎么知道?”对方漆黑的眼眸盯住他,眼神太有内容,“你身上,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你不知道我吃炒饭不喜欢放胡萝卜丁。”伏羲把人推开,“早上炒饭不过关。”“要不我在其他地方补偿补偿你?”说着作势要扑。伏羲眼疾手快,扯了个抱枕夹在身前,把人隔开,“别忘了我还在生气,新仇旧恨算下来,你目前的仇恨值拉得很稳。”对方坐下,叹口气,“性生活不和谐会导致家庭破裂的……”“已经破裂了,你亲手摔裂的。”对方眉尖蹙起,隐隐有怒意,伏羲倒勾着嘴笑起来,扔了抱枕要上楼,再懒得与他计较。刚转身,腰窝吃痛,倒在沙发上,被他压住了。伏羲最近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炸,还炸得惊天动地,一身雷电夹着神威,鞭子似的抽在对方身上。一抽就一道血痕,没几下睡袍就跟流苏似的垂在身上。他坐在伏羲后背,一声不吭受着。一人唱戏没意思,伏羲停手,躺平了装尸体。对方凑上来,在他耳边说:“气消了?”“没有,下去,自己到食人鱼缸里挨两下。”对方不动,屁股也不动。伏羲等了一阵,侧着脑袋拿眼角睨他,一看,这混球已经露了创世神本相出来,一身白袍,披金上阵,跟自己一模一样。伏羲仔细打量,说:“你这脾气,加这造型,等于中二,还是换个围裙吧,围裙适合你,左手拿锅,右手拿铲,新一代灶神风范。”“我把他赶走,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伏羲转头,严肃认真,“不待见。”“我跟你远古洪荒就在一起,还比不上一个臭小子。”伏羲不说话了,眼睛直愣愣瞪着落地窗外的天空,蓝得发亮,看久了眼睛疼。他一见这表情就受不了,跨到沙发上去,抱着伏羲的腰,热气扫在他耳廓上,身下硬得发疼,“伏羲,我们试试好不好?”“早试过了。”“再试试。”“白费力气。”身上的人孤注一掷,神威尽出,伏羲眼神锐利,哟嚯这是打算强上了,他鲤鱼打挺似的翻起来,手脚并用,神威也展开,空气里滋啦作响,好容易修好的落地窗都在嘭嘭震动。伏羲被他抱得死紧,睡袍扯开了,内裤也拉下来一半,这精虫上脑的混蛋在他耳边厮磨,“伏羲,你叫叫我好不好?叫我?”“你他妈……”伏羲掐着他后脖颈,企图把人从身上拎起来。“叫我的名字,伏羲。”“我就在这里,只有我在这里,伏羲,叫我!”伏羲气得急怒交加,这疯子疯起来不管不顾,抽他也不觉得疼。“伏羲,叫我!!!”伏羲几乎要翻白眼了,胸口有股气在翻腾,冲破喉口,“草泥马的太昊——!!!”身上人陡然不动,拉着伏羲的脸看他,无视自己名字前还有个修饰成分,感动坏了。“亏你他妈还创世神本相!”伏羲继续骂,“你没发现这儿有人吗!?”“嗯?”太昊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对面沙发上正蹲着个小东西,灿金的龙鳞,灿金的眼睛,整个一瓦亮瓦亮的小灯泡,手里还捧着颗葡萄。夏南山已经吓成了僵直状态,眼珠子咔咔转两圈。大概是眼下性命垂危,肾上腺素激增,又反应过来,两个前爪捂住眼睛,葡萄滚到沙发上,后爪蹭着往后挪,嘴里轻轻叫唤:“我不是夏南山……我是你们的幻觉……是一个肥皂泡……一戳就破……一破就消失……”-太昊,号伏羲氏_(:з」∠)_其实这是篇神仙儿到处打架的文。第28章肥皂泡的屁股还没蹭出沙发,就被伏羲揪着翅膀拎在了手里。远古创世神桀桀怪笑着与他对视,“哟,这不是夏南山小同志吗,回来省亲?”太昊收了创世神本相,跟过来替伏羲把睡袍带子系上。夏南山谄笑道:“多日没回,来看看你,”指指葡萄,“礼物。”伏羲挑眉,“有心了,大老远来赠我一粒葡萄。”夏南山把自己拗成S型,尾巴卷上伏羲手腕儿,叫得甜腻腻,“饲主~”“不是‘死猪’?”太昊插嘴,“我看见你存的是死猪。”夏南山大惊,“是谁造我的谣!”伏羲动动手腕,示意夏南山放开。夏小同志哪里肯,现在这宅子里有俩妖魔鬼怪,一个笑得和煦,一个一脸戾气,他自然要抱紧和煦的那个,于是尾巴卷得更紧,“我不,我吓坏了!”伏羲放开他的翅膀,把夏南山掰直了放在茶几上,说你怎么突然来了?龙眼提溜溜转了两圈,夏南山小心翼翼开口:“我听说……你分裂了……”伏羲跟太昊一愣,异口同声,“你听谁说的?”夏南山回答:“西王母!”然后心痒难耐,再问:“你们谁分裂的谁?有丝的还是无丝的?”太昊阴测测转头,露出一口明晃晃的牙,冲他嫣然一笑,“我拔丝的,你要不要尝尝?”夏南山赶紧往后缩脑袋,好像太昊真要一口咬过来似的。“西王母的话你也信!”伏羲敲他脑袋,“越活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