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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别急,把毛剃了就行,剃了就干净了,斩断三千烦恼丝。”白泽躲开他,夹了只菠萝包,给他把东西都添上,“快把自己嘴堵了。”夏南山乐呵呵听话,占了厨房唯一一把椅子。白泽只好靠在墙边,吞云吐雾,夏南山仰头,正好看见他脖子上一大片红印,像是被烫的。白泽斜眼,拉起领子,“别瞎看。”夏南山问道:“怎么弄的?”白泽想起来就挺气,“遇到个神经病,非要我让他中彩票。”夏南山立刻抓住重点:“你还有这个功能?”白泽从裤兜里掏出个黑面儿的狭长小本子,上面洒金的三个大字,吉言簿。夏南山一脸黑线:“更像死亡小本本。”白泽卷起本子拍他头:“吉言嘛,不能乱说,说了就得记下来,万一有人计较起来,有据可查呀。”说着翻到其中一页,“穷疯了,按着我脖子,上来就跟我要一千万。”夏南山咯咯笑,“那就不让他中,让他负债一千万!”白泽意味深长瞥了他一眼,西王母给他下了封口令,于溜行的事儿不能透露,尤其是对夏南山。他垂眸,把情绪掩住,淡淡说:“可他也救了我的命。”“嗯……”夏南山想了一阵,“那就让他……中个一百块?”夏南山在茶餐厅赖着,掐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给伏羲去了个电话,本意是要跟他串通好,万一于盛溪电话过去问,伏羲得给他兜着。电话接起来的时候有挺清晰的水声,淅淅沥沥,可能是淋浴。伏羲接起来,问得直接,还有点不耐烦:“什么事?”夏南山经验丰富,一耳朵就听出来对面有猫腻,但事情还是要串通,眉飞色舞交代完,末了加一句,回去给你带肠粉虾饺。电话那头突然窜出个声音,威严低沉,气质上跟伏羲不太一样:“怎么,没我的份啊?”夏南山对太昊怵得厉害,赶忙说有,有,大家都有。对面水声更大,还有低低的喘气声。夏南山忙不迭把电话挂了,白泽转头看他神色不太对,问怎么了。夏小同志内心惴惴,犹豫半晌:“众神荒yin,对人民群众影响不好。”伏羲倒真不是自己想荒yin的,他本来只想洗个澡。淋浴刚打开,水还没热,太昊跟着就进来了,身上披着件黑色的睡袍,带子没系,胸口袒露,走动之间性`器藏一半露一半。伏羲隔着水雾打量他,不得不承认太昊确实好看,转念一想,那自己应该也挺好看。太昊拉开门进来,伏羲对他的念头心知肚明,抱起手臂往后靠在瓷砖上,用眼神撵他出去。太昊不为所动,打定主意装瞎,直接搂上伏羲的腰。水温升高,淋淋漓漓都浇在太昊头上,睡袍一下湿透,严丝合缝贴着他精悍的身体,水汽沾湿睫毛,眨一下,隐约就有点受委屈的意思。伏羲心跳露了半拍,就忘了去挣开。太昊俯过去,唇压住唇,上来就是欲`望勃勃的姿态。他与伏羲自宇宙洪荒之初就在一起,知道哪里最能撩动对方,双手直接按在大腿根,把水引进他臀缝,润着xue`口。伏羲被热流激得直抖,明知是水,又觉得好像真有东西从xue里流出来。刚要伸手去摸,太昊先动了,直接把人扛起来顶在瓷砖上,伏羲没防备,双腿下意识夹住他腰身,水沿着太昊的胸口流到伏羲性`器上,温温润润。两个人都湿湿腻腻,太昊吻他下颌,边说:“替我脱了。”这姿势哪脱得下来,伏羲扒了两下,只把他肩膀扒了出来,蹭来蹭去,底下两根倒越发硬。太昊再不忍耐,掰开臀rou,就着水流探进去小半,手上跟着一松,伏羲就势落下来,整根刺入。他往上顶了两下,里头不涩,“自己弄过?怎么不叫我?”伏羲喘着气,恶劣地笑:“想着青帝弄的,叫你干嘛?”太昊沉沉看他一眼,只说:“夹紧。”性`器在里面几番抽送,蹭着rou,连着皮,埋得深。伏羲昂着头尖叫,身前笔直硬着,身后`xue里也痒得受不住。太昊力道越发重,趟趟顶足,性`器在他体内涨大好几圈。“不行……”伏羲抖着声音说道,手轻轻推在太昊胸口。太昊没说话,只埋头干他。快感越发厚重,压得人喘不过气,可归根到底,少了个人,还是差了一步。“停下来,太昊……”伏羲拔高了声音,“不行就算了……”淋浴房里空间不大,水汽腾腾,憋得人胸口越发闷。伏羲气息乱成一团,只能趴在太昊肩膀,被他带着动,几次想挣脱,都没忍心下手去推。外间传来一阵手机铃声,伏羲抬头看了一眼,弓着背抱住他脖子,轻轻说,停下。这一声不容置疑,太昊茫茫然,放下了他。伏羲披了浴巾,走出去接电话。两个人都没高`潮,底下还硬着没射,也射不出来。太昊晃了一阵神,直到玻璃门再拉开。伏羲站在外面,脸上情`欲退得干净利落,说:“风伯发现了青帝。”太昊抬头,跟着他出了浴室,“在哪儿?”伏羲拿着手机,看风伯发来的定位,回答:“海事大学。”第37章夏南山和白泽互相都挺对味儿,半夜躲在后厨里胡吃海喝。白泽告诉他这茶餐厅算是他的产业,往后也不打算挪窝,吃吃喝喝挺好,什么众神避退,什么黑暗森林,都比不上自己逍遥自在。他说这话的时候手里正剁着小排条,一刀刀劈下去,骨头渣子四溅,夏南山坐在边上,手里抱着瓶冰啤酒,脚边摆着一溜儿的空瓶,啤酒果酒尝了个遍,微眯着眼睛瞧他做菜,眼神恍恍惚惚,想起于盛溪为他下厨的样子,老东西胸口半敞,袖子卷到手肘,露着的肌rou紧实有力,遮在衣服下面的又叫人浮想联翩,夏南山想了,想得心头热切,不由自主轻轻哼了一声。白泽听见,转头看他迷瞪瞪的样子,笑道:“醉了还是想人了?”夏南山酒色上脑,大方承认:“都有!”白泽深深看他一眼,眼角扬起,狐狸似的,“于叔叔啊?”夏南山挨近他,一身酒气混着温热鼻息,喷在他手腕上,“你知道啊?”白泽在心里翻白眼儿,他知道的多了去了。“他也给我做饭,可好吃了,来你这儿前我还吃了炸鸡,全吃了,一口没给那蹭饭的。”夏南山往自己嘴里灌酒,咕嘟咕嘟响,“我还给了他一片龙鳞,拿龙须穿着。哎,疼,拔龙须真疼,疼得我都抽抽,提了好几口气才拔下来。你说人家神物拔根毛,拔就拔了,薅秃了也没多大事儿,我怎么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