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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是为了什么见我那两个所谓兄长的,大家心知肚明。总归日后是桥归桥、路归路,大庭广众下,我也不想扯破脸皮,你如此纠缠是什么意思?”邹榕祥僵住脸,他假笑两声:“小友可是对我有什么误会?”眼神直在他脸上打转。“是不是误会,你自己心知肚明。”骆华再次拉住林月,“阿娘,我们走。”“诶,等等。”去而复返的绣娘喊住他们。“你们这布还要不要了?”“要啊!”林月忙接口。“不要了!”骆华皱着眉头。继续留下还得对着这恶心的邹榕祥,还不如换家铺子。这偌大县城又不是只有如意布坊一家铺子。“你瞎说什么呢!”林月扯住他,小声道,“县城里就这一家布坊最实惠了,我们买这么多,哪里能去别的铺子?你傻了吗?”“阿娘!”骆华拉着林月往外走,他也小声嘀咕道,“我们回头再说。”“小花!”邹榕祥急忙拉住骆华另一只手,情急之下,还不小心喊出自己暗地里偷偷念了好几遍的名字。湿热的手掌贴在他手腕上,激得骆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使劲甩手,试图把邹榕祥的蹄子甩开:“放开我!”“啊!”邹榕祥痛叫一声,松开了他的手。骆华定睛一看,高大的身影挡在他面前,手里还紧紧攥着邹榕祥的手臂。“你干什么?”清秀少年惊叫一声扑过来,“放开我家爷!”没等他靠近,李实就放开了邹榕祥。他转过头来问骆华:“什么情况?”徒留那少年对着邹榕祥嘘寒问暖的。骆华看看邹榕祥那张憋闷的脸,轻咳一声:“无事。”李实跟着看了眼邹榕祥:“布买好了?”“实小子你过来啦!”林月连忙抱怨,“这小子也不知道作什么妖,突然就说不要,这都挑了老半天了。”邹榕祥被李实这么抓了一把,手臂隐隐作痛,他怀疑已经肿了。他怒瞪李实:“你是谁?你知道我是谁吗?敢管我的事?”边上的绣娘左右看了看,默不作声。“哦,你是谁?”李实老老实实地接话。“你!”邹榕祥一窒。骆华扯了扯李实的袖子:“我们走吧。”李实没回答,转过头问林月:“婶子,都挑好了?”“嗯,”林月点点头,“大体差不多了,就差问问店家能不能帮忙加急赶制出来。”李实了然,侧过头看向绣娘:“能赶制出来吗?”绣娘扫了眼邹榕祥,低声道:“掌柜的说,这单她接下了,必定在日子前给你们弄妥当。”林月顿时喜上眉梢:“诶诶,这就好!谢谢妹子,谢谢啊!”绣娘连忙摆手:“别别,无需客气,这只不过是掌柜的意思。”“还是要多些妹子帮我们去说项呢。”“不敢当,是掌柜的看到你们了,她认出嫂子你是鹤溪村的,才接下的。”这厢林月两人正在客套,骆华、李实继续对着邹榕祥。“小花。”邹榕祥甩开扶着他手臂的清秀少年,直接唤骆华,“或许你应当考虑考虑?你看看你现在,连买几块布都得斤斤计较、左问右问的……”这谁?怎么叫小花?李实皱眉。“邹老爷,我想我们并不熟,请称呼我为骆华。不,我们就算在路上见着了也请当作互不相识。”骆华不耐烦,“骆向富两兄弟想必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请您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不不,我想他们并没有说清楚我是什么人。我是知县——”骆华不等他说完直接打断他的话头:“就算你是知县大人,我的答案依然是这个。邹老爷请回吧。”若是让他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身份,吓着林月怎么办?邹榕祥见他给脸不要脸的,顿时绷不住温和地外形,恼羞成怒道:“你现下作什么义正言辞的样子,左不过还是跟一个无亲无故的野男人搞在一起了,装什么清高!你要是乖乖跟了老子,还能锦衣玉食。如今看看你,也不过是个山村野夫,还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拿腔作调的。”李实拧眉。这就是骆向富口里的那个男人?刚跟绣娘商量好一会跟她去量尺寸的林月刚回过头,就听到这一段话,顿时愣住了。骆华对此却不在意,不过是个路人,理他作甚,他只觉得跟这种人说话恶心透了。故而他脸上淡淡:“我怎样就不劳邹老爷费心了。”“你这是仗着自己长得有几分颜色就有恃无恐?就不怕老子带人报复?”邹榕祥yin邪地扫了一眼骆华的臀部。”倘若你乖乖伺候老子一把,老子就——”骆华还没来得及回应,李实踏前一步,比邹榕祥高了足足一个头的伟岸身形压迫力十足。他冷峻的眉眼直直盯着邹榕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邹榕祥不自觉退后两步,怒瞪他:“关你什么事——难道你?”想到某种可能,他的视线不自觉地在他俩身上来回扫视。“没错,我就是你口里的野男人。”李实淡淡道。不知为何,骆华被邹榕祥打扰破坏的好心情再次回来了。他从李实背后走出来,对着这邹榕祥第一次露出笑意:“邹老爷,下月初二我跟李大哥的结契,不过,我们不欢迎你,喜酒就免了。”邹榕祥被他的笑颜晃得一愣一愣的,继而才反应过来他话里意思,顿时拉下脸来:“不知好歹。”顿了顿,色厉内荏道,“乡村野地的酒水,老子看不上,你们留着自己吃吧。”说完,他一甩袖就打算离开。清秀少年忙搂住他的胳膊:“爷,我还没看看新出的布和那新的花样子呢。”“看什么看,这种下等布坊,什么香的臭的都能进来,没得丢了老子的脸。”邹榕祥脚步不停直接往外走。清秀少年被扯得踉跄了几步。待邹榕祥几人退出布坊,绣娘才松了口气。她打量了左右一眼,小声提醒道:“那邹老爷是知县老爷的小舅子,你们得罪了他,可得小心点了。”林月顿时提心吊胆:“就几句话口角而已,不会有官爷来捉我们吧?”“这……应当不会吧。”“阿娘,这只是知县小舅子,又不是知县,你怕啥呢?”骆华安抚道,“我们刚才挑的布呢?都给李大哥看看吧?”“不用了,你们挑好就行。”李实连忙拒绝。开玩笑,他可是知道这骆华要买多少种布料的,一个个花色看下来,不得老半天啊。林月也不含糊:“那成,我们就做主了。你们跟这妹子去量个尺寸吧。”李实点头。绣娘忙引着俩人往另一边走。墙角一个颇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