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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单止因为款式不同,更重要的是,这件衣服是完好无缺的。看到来者,兰诺斯走到修的身旁,利索的关上了门。没有对待伤患应有的方式,兰诺斯把修拖到床边,伸手就要掀开修的衣服。修没有阻止兰的举动,任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没有了衣服的遮掩,修原本麦色的,肌理分明的强壮身躯上,正覆着一层层的白色的绷带。从绷带上来看,包扎伤口的人似乎是技术纯熟,好像已多次进行过这种护理。但问题是这些绷带下却渗出了不少的血水,显然这些伤口的处理还是不够。「我要把它们拆下来,可能会有点痛。」知道依这人的性格,绝不会求助于他人,因此可以推断出这人是自行处理自己的伤口。想到这里,兰张了张口,但复又闭上。当他看到绷带下不断渗出来的血水,便皱紧了眉。手刚要覆上修的伤口,作进一步的检查,修突然制止了他。「有毒。」毒……难怪这些伤口虽不深,但出血的状况却挺严重,「我不怕毒。」这些适用于生物上的毒,对他而言根本就没有效果。修顿了一下,才放开了正抓住兰的手。双手得到自由,兰诺斯拆下了修胸口上已染红的绷带,绷带下不单有不断渗着血的新伤,也有多处疤痕,左胸上的一处范围不小的仍在康复中的伤口尤其显眼,这伤口稍稍陷了进去,似乎是刮去了不少血rou。兰轻轻的碰触了在修的胸膛上,由右胸划至左上肩膀的伤口,伤口长但浅,他应该是尽量想避开要害。闭上了眼,仔细的扫瞄着修的数据,确认他体内的两股力量没有发生激烈反应,兰再从修的手臂上抽走了点血液。拿出一个透明的正方盒子,如同上次检查庞特夫公爵时的程序,但得出来的结果却出乎意料之外。这种毒……虽然只有一种,但是却与之前庞特夫公爵所中其中一种毒完全一样,只是庞特夫公爵是一次过中了三种。幸好修所中的毒能以之前研制出来的解毒剂消除。想到这里,兰不自觉的放了心。第七十章:温度「”血月”所使用的毒……是很普遍的吗?」在他治疗的两个人身上,所中的毒竟然是一样的,这样的概率也太……「他们只会用他们独创的毒。」独创……那么之前庞特夫公爵中的毒,也是”血月”下的手?「你不想知道吗?关于我和”血月”的事情。」当兰皱着眉思考的时候,修突然说。「你不担心我是因为药而留在你身边?」这是兰自遇见这个人类起,他头一回说这么多话。兰诺斯摇了摇头,「这也是反映出我的价值吧。」见兰一脸毫不在乎,似乎不介意被利用的可能性,修原本有点紧皱起来的眉头也放松了一点。「另外,你想说的话自然会说,所以问题应该是,你想告诉我吗?」抬起头,与修的视线相遇,便没有再移开。「……」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兰确实看到这个人类好像……笑了一下,但并不明显「我以前是”血月”的杀手,但现在已经脱离了。」指着左胸上正在复原中的伤口,「这里原来刻上了”血月”的印记,被我刮下来了。」破天荒地,修第一次说了这么多话,而且竟然是谈及他自己的背景。抚上了修左胸上的伤口,兰沉默了下来。下一刻兰就落入一个熟识的怀抱中。「你的警觉性太低了。」这是一次休息过后,这个人类对着他说的话,而现在他又再次这样的说着。兰还是不明白他为何有这种结论,只是从电脑中搜寻出相关的资料。人类,把这样的动作,称为拥抱,一般用于见面,或是关系亲近的人身上。他们不是刚刚见面,那么……他们是关系亲近的人?修的手臂收紧,兰诺斯没有继续想下去,也没有推开他,只是安静的被抱着……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接近的感觉到人的体温。很温暖。「那你之前参加学园的入学试,是因为任务需要?」「不,只是因为无聊。」「……」「你……留在我身边,也是因为无聊?」「不,因为你的警觉性太低了。」「……我有自保的能力。」第二日傍晚,黄昏的阳光洒进庞特夫家族世袭的大宅中,仆人已经开始为今天晚上的宴会而进行最后的怖置。沃为他们所准备的礼服仍然被搁置在一旁,只有科卡大字型的趴在临时加上的豪华宠物床上熟睡。此刻的兰正专心的检查修的复原情况。修的伤口虽然已经止了血,没有像昨天一样缓缓的渗出血来,虽然有不少毒素仍残留着,但却有明显减少的迹象。而在这个人类强横的生命力下,那些原本已不深的伤口已在慢慢愈合。「你对这种类型的毒素有抗体。」兰诺斯下了定论。即使不用任何治疗,修体内的毒素最终也会渐渐被稀释中和了。修点了点头,没有表现出惊讶的样子,似乎是早就知道这事情。或者是他本来就没什么表情。一阵叩门声响起,女仆在门外恭敬地说:「客人,宴会快要开始了。」第七十一章:宴会一阵叩门声响起,女仆在门外恭敬地说:「客人,宴会快要开始了。」「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兰诺斯应道,在斯堤亚星球上接触多了富商贵族,模仿他们的说话自然是易如反掌。「虽然你所中的毒已不成问题,但你还是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可是修明显的是在拒绝兰的建议,一把拿起旁边的礼服,准备换上。未有进一步阻止,兰诺斯直接解下了自己在城里所买的衣服。不过才刚脱下了外衣,兰就被推到一个丝质屏风后面。「我不会偷看你的。」兰说着,他把这个人类的行为解释为防止他偷看。可是回应他的只有修粗鲁地穿衣服的声音。兰诺斯摇了摇头,始终不太明白这个人类的行为模式。这人会作为自己的盾,可是却怕他偷看?人类,果然非常奇怪。兰诺斯结论着,似乎穷他一生都未必能了解”人类”这种生物。这种庆祝新一届竞技大赛冠军的比赛,其实每一届也会举行,国内外的代表都会象征性的参加,虽然也曾为有潜质的冠军而私下争夺过,但没有一届的情况是好像今天一样的。以往热闹但暗地里勾心斗角的气氛都不见了,贵族富贾都没有应酬的兴致,只定定的看着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