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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不了什么,我不喜欢金融,我喜欢画画。蒋潮他支持我,我想尝试一次。如果我再抓不住这次机会,以后就真的做不成了。姐,你最了解我的啊。”沈梦棠摇头:“正因为我了解你,所以银行职员是最稳妥的办法,你不适合出去。”“可我长大了,不再是你护在身边的孩子,你相信我,好不好?”沈梦棠看了一眼变得陌生的弟弟:“说来说去就是为了蒋潮?呵,他可真有办法,我弟弟和他结婚两天就转了性子。我要找他谈谈!”燕西拦她拦不住,一个头顿时两个大,最近的麻烦真是接踵而至。他望着风风火火去蒋家的沈梦棠,立刻给男人打了个电话。“我姐往家里去了,你帮我拦住她啊!”蒋潮笑了一声,安抚他:“没事,我来处理。你下课了吗?”一腔的着急立时停滞下来,他怔怔地道:“没有啊。”“饿不饿?”“还好。”“下课我来接你。”那边蒋潮和人应酬了句,似乎有工作在忙。“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可以回去。”“天气预报风沙要来了。”“哦。”燕西应着,心里甜甜的。和男人说着话,多大的事也能化为春风细雨。天色瞬息万变,下午开始刮起风沙,狂风在大厦屋顶肆虐,遮天蔽日的昏黄。燕西和一群学生躲在教学楼处,黄沙遍布,隐隐有席卷而来之势。“小西?你在这里?”施城从电梯里下来,迎面看到大厅里等着的人。“施城。”“别这样叫我,我们还没陌生到如此地步吧。”他向身边的助理交代几句,独自走了过来。燕西看着庞大的过去,又一次若无其事的袭来。他不自禁退了一步,没有说话。施城微弯了弯嘴角,“肖筱有和你说办展的事吗?”燕西道:“是,你真的要选我们画廊?”他和肖筱的画廊大多玩票,没有很大规模。要承办这么一位著名国际摄影师的展览,还是不小压力,也委屈了施城。“可以请你吃饭吗?我们边吃边谈。”燕西看了看表:“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施城倾身过去,忽然握住了燕西的手:“你一定要和我这么客气吗?”燕西立刻抽出手来,皱了皱眉:“我真的有事。办展的事,你还是再考虑一下。这边有许多更好的场地,没必要委屈自己。”施城低着头,靠的他很近,他的人还是那样安静又善良,似乎比以前成熟一些。没有黏在他身边,而是摆明了疏离抵触。这样的人,更引人趣味。施城轻笑了笑,“我的意思就是想在家办个展,温暖、回忆的主题,你们画廊最合适。小西,我们分开了,但还有朋友情谊。你不要拒人之外,好吗?”燕西被他说得无法反驳,想到近来画廊捉襟见肘的状况,蒋夫人的轻视、jiejie的担忧,开始犹豫不决。“可以办这场活动。”燕西正沉吟着,忽然听到身后冷淡的男声。随后腰被搂住,带着人分开一段距离,蒋潮和施城握了下手。“又见面了。”两人互相点点头,一副正常不过的交际模样。燕西被迫靠在男人怀里抬头,“你来了?”“嗯。”燕西忽然一下惊声:“有去接单单吗?”糟糕,他忘了女孩还在幼儿园。蒋潮摸了摸他头发:“她早放假了。”“唔。”燕西轻呼一口气,要是让蒋夫人知道他忘接孩子,不被杀死才怪。“我jiejie呢?”蒋潮道:“也回去了。”“她没说什么吧?”“没事,我都处理好了。”“你不要怪她,她就是脾气不好……”两人都没意识到说起家长里短,旁边的施城冷淡地看着他们。不知不觉,燕西终究是变了。他心里沉浮着一种若有似无的情怀,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不太舒服。“小西,展览的事还是找个机会详谈吧。和肖筱一起,我们见个面。”燕西犹豫着没有应,蒋潮帮他道:“好,有机会再见。”男人带着人走下楼梯,护着他坐进车里,随后转而消失。他们新婚燕尔,燕西有时忘了,蒋潮俯身给他扣安全带。两人靠的很近,起身的那刻燕西闭上了眼,等待着男人的亲吻。可是男人没动,燕西睁开眼气氛尴尬僵硬。蒋潮一反在外人面前的亲昵,坐正了开车,燕西从中感到一丝不寻常的意味。“怎么了?”外面风沙扑面,能见度极低,即使是自动轨道,也不得不开得很慢。蒋潮转过头看他,温言笑道:“没什么。”接着一路无话,燕西几次开口,见男人如常认真开车,也就咽了回去。静默。他们还从没有这样无言以对的时候。下了车,男人还是护着他往里走,进去了推他换衣服洗澡。燕西不忙着洗,拉住他:“是不是工作很累?”蒋夫人陪着单单在起居室看动画片,听到动静出来,他不好多话,放开了手。蒋潮笑了笑:“没事,去洗澡吧。”可是,他越是笑,燕西越是不安。近来单单和老太太联合起来一致对他冷淡排斥,蒋夫人虽不再冷言冷语,单单却跟着不再亲近他了。这一老一小的别扭,未免让人难过。不过好在蒋潮从中斡旋,不至于闹僵。燕西向蒋夫人问候了一声,不敢多留上楼去了。浴室的水是早放好的,热热的,正舒服。燕西泡在水里想着今天的事,待会要打个电话给jiejie。他接了几个私活,晚上可以赶出画稿。插画设计方面,还要多练习几个软件。手里抚着一款精油,也许——可以让蒋潮也放松一下。他想着脸开始发烫,水凉了身子却guntang。结婚的几天,他们几乎每天都做,情事很频繁。之后男人注重保养,就一星期一次,一般在周五或周六晚上。两人尽兴地做到半夜,然后第二天一起睡到自然醒。在男人怀里睁开眼的那瞬,身体还交缠着,被给一个早安吻,是最美好的了。【此处有rou渣】“你在想着谁?”男人扣着他柔软的腰一把提起来,前面的抚弄骤然停止。水忽然很凉,凉的彻骨,扭着他的手臂开始发痛,男人的气势深沉不见底。“没、没想什么……”他被水呛到,干咳了两声。男人的身体接着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