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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过度的暧昧,周围的气温在升压……顾堂的呼吸声清晰地回响在耳际。这样的顾堂有些太过陌生,越加奇怪的安沫就要起身,却被再一次抢先一步的顾堂欺身俯压,双手也被牢锁在了床的两侧,只是不变的是顾堂暗沉冰冷的面容。“顾堂,你要做什么?!”安沫没有来由地恐惧着顾堂,此刻的顾堂明显地散发着危险的信号,安沫想要逃离。“我好像生病了——想占有你——亲吻你,抚摸你,就是想和你做……”顾堂低沉着的声音,像是压抑着什么。大手紧捏着安沫的下巴,脸上的皮肤很是光滑柔嫩,瞬间舌头便伸进到了安沫的嘴里肆无忌惮地搜刮,吸允。“你疯了……”真是疯了,一开始自己就不该心软担心顾堂的,带着惊慌安沫好不客气挣脱顾堂的束缚,并咬破了顾堂的嘴角,“疯子。”今晚的顾堂与之前大不一样,虽说顾堂每次都会因为莫名其妙的事物亲吻、或是强吻自己但都会点到即止,就是上次自己乖乖听话后也就只是在自己脖子上种下了三天后才消失的草莓。但现在的顾堂怎么也有一种道不明的兽性大发的感觉,他害怕了。顾堂舌头□□着嘴角的血渍,又缩回了嘴里,整个动作说不出的性感和魅惑,但在安沫眼里只有撒旦降临的害怕。“我不想伤害你,只想确认——确认我对你的想法!所以别让我失控。”“顾堂你清醒点。”安沫努力地想要拉回顾堂的理智,继续推离着顾堂的胸膛。对于此刻进入疯魔状的顾堂而言,安沫的这点力气不过是更加撩拨自己内心的火焰。不理会安沫此刻的表情,顾堂继续俯身锁住安沫的嘴唇,不允许在多说一句,手不安分的下探——穿入安沫的裤头,直入安沫□□的主题,反复地抚摸,搓弄……“你……嗯……”不由自主泄露的声音,身体越发的火热,安沫的身体部位在发生着变化——身体太过的真实,让安沫切实的更加难受……而顾堂全然的理智早已经抛到九霄云外,全身心沉醉着安沫。索性的既然反抗没用安沫便也放弃了挣扎,还是接受不了这样刺激双手不由自主抓扒着顾堂背上两侧结实的背肌。“嗯…唔…”参差不齐却入骨的叫吟回荡着这个房间,甚至于整个顾家——不知何时顾堂也掏出了自己的□□混合着安沫的一起cao,搓,摸,弄……安沫的脸上早已染上□□的绯红,双眼也变得迷离朦胧,原本攀岩在顾堂后背上的双手瘫痪在了床单,任由着顾堂……第25章第二十五章关系比你亲多了(4)难得的周末。一觉醒来的顾堂朦朦胧胧地抬睑眼皮,随之露出一双好看到诱人的挑花眼——房间是安沫的,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房间装饰,蓦然地没有太多的时间享受多一分的懒觉,脑袋里的记忆在回笼。昨天的自己太多反常地失去了理智,即便是没有和安沫做了,但这做与没做又有何区别,他都伤害了安沫。床上、房间里没有一丝丝安沫的足迹,伸手抚摸着身旁的位置都是透心的凉,神经不由突然地紧绷,立即的起床。急忙地下楼搜索着安沫的影子。厨房,往常的这个时间点安沫都会厨房做饭,没有,浴室,没有……心,突然的害怕,安沫究竟去了那里?!一言不发地离开?!掏出着手机就要拨号却不知该打给谁,安沫的朋友,似乎自己从没见着安沫的朋友,白浩?!思绪万千纠结在了一起,第一次发现他对安沫的不了解,貌似真的除了亲兄弟的血缘关系,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由此想及突然地深陷着恐惧。不想纠结于过多内心的害怕,顾不得身上的睡衣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冲出门就要去找安沫。冲出房屋到了花园正要去提车,眼睛却突然被什么晃到了眼——是安沫,他没离开只是在洗东西罢了,还好还在,心里的位置突然的被幸福溢满。安沫也见着了顾堂,瞥了一眼没话可说继续低头踩洗着脚下的床单,不是不想用洗衣机洗可不知怎么的即使放进的洗衣机却还是觉得洗不干净,最后还是从洗衣机拿出来。阳光、微风——穿着短袖T恤,短裤睡衣的安沫在这样的一片好景中就算只是赤[裸]着小腿迎着泡沫在衣盆里踩洗着被单也是美好的,清爽干净的单薄身影、纯净透彻的眼眸永远是安沫不可缺少的。顾堂不禁些许的失神,走近着,“真好看。”明明是个男生腿上却没有男生般浓密的脚毛,腿形也是细直白嫩的光滑。“不相关的人,请离开这里。”终究不习惯顾堂太过灼热的目光,安沫轻动着唇瓣,语气却是满满的距离感。“我帮你。”无视安沫的冷漠,微微的嘴角上扬,眯弯的眼角全然的英俊迷萌,光芒四射。脱了鞋,也赤着脚踏进了洗衣盆里,而显然的安沫在躲避着顾堂,小心翼翼地拉开着彼此的距离,努力地漠视顾堂的存在。“疼吧?!”突然的手掌轻抚上了安沫的嘴角一侧,明显有些淤青,“淤青是昨天弄的吧?!”“啪”丝毫的不领情,安沫立即地挡开掉顾堂的手心。“你到底做什么?!”“什么?!”顾堂不懂,他这是关心和担心呀,看不出吗?!“我是你哥,我到顾家就是以着你哥哥的名义,而你是我的弟弟,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是兄弟关系。”这一次安沫不再压抑自己内心的激烈,全都宣泄而出。“可我只想拥有你……”微翘上扬的嘴角无声挥散着洋溢,选择无视安沫眼里的愠火,霍然地顾堂的双手从背后拥抱住安沫细瘦的腰肢,脚下的泡沫还再肆意随风飘散,顾堂低头于安沫的颈脖,鼻息缭绕……================一早和顾堂的对话终究还是无奈的不欢而散,而眼下却也有着更为头痛的事——“安沫6号桌麻烦你了。”同事把着手中端着盘子连同着的咖啡放到了安沫手上,并挑了一眼不远处的6号桌。是了,因为6号桌,基本的是不会有什么人愿意靠近——一个曾经到这里砸过店的人,如今就怎么坦然大爷样地坐在的白浩,畏惧、反感的自然少不了。“我们要打样了。”轻放手中的咖啡,在这之前白浩已经不知道点了多少杯咖啡,也全都是安沫送的。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是快要下班了,“换衣服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