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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眨眼。陶敬像是脸红了,侧过头去,手却毫不含糊地把他头按了下去,“舔。”强烈地情欲荷尔蒙味道混合着jingye的腥檀,冉杰咬下内裤,让陶敬的yinjing弹出,先是含住了rou头,再慢慢向下含去。陶敬双手捧着冉杰的两颊,尽量让自己温柔一些,来控制冉杰的头一上一下。冉杰晃了晃头躲开陶敬的双手,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后脑勺,希望他抓自己头发。陶敬显然没有get到冉杰的意思,反而压着他的头一直往下,“再深一点。”冉杰郁闷得在心里长叹一声两个人的代沟,身体上却还是尽量放松喉咙,将他含得再深一些。早上才被人深喉,晚上就要给另一个人深喉,真是讽刺。冉杰心里胡思乱想着,嘴巴的动作也顿了顿,咕咚咽了下口水。陶敬被深喉连续刺激,喉咙里咕哝着喘息呻吟,前端青筋跳动,冉杰赶紧往后躲,却还是没有躲过,被颜射了一脸。第一次颜射冉杰,陶敬还没从koujiao高潮的快感中出来,就被满脸jingye的冉杰二次刺激,半勃的yinjing再次硬挺起来。冉杰拽过陶敬的衣袖给自己擦脸,嘴里唠叨个不停,“你简直有病啊……居然颜射我。”陶敬捏了捏冉杰的脸,“谁让你躲开,乖乖吞了不就没事了。”冉杰轻轻扇了陶敬一小巴掌,笑骂:“滚。”“电影还想看吗?”陶敬把他拉到自己身上,低声问。电影py都玩过了,内容哪儿还有心思看。冉杰直接拉着陶敬往家跑,先干一炮再说吧。作者有话说: ——其实新更昨天就写好了,也是三千多字,但是剧情走偏了……不小心写成了陶敬和冉杰的分手章。陶敬的变化还没有积累完,爆发点还不够,两个人还不到分手的时候,于是只好重新写,所以这一章是新码的,分手还得再等等。☆、16.耐心渐失(陶冉浴室py)水龙头开到了最大,花洒里的水被水压挤出,奔涌而下,打湿水中的两个人。冉杰被水流逼得睁不开眼,水膜覆住他,将他囚禁在迷幻不清的另一个世界,身体被推到墙上,身前是冰冷的瓷砖,身后是炙热的热水与热吻。从肩胛骨,沿着脊椎,到后腰,再到尾椎,湿热的软舌与灵动的手指,在他身上演奏着湿漉的乐章。喘息与呻吟在空旷的浴室里回响,纠缠,攀附着雾气越升越高。腰被压下,臀部翘起,冉杰抓着湿滑冰冷的墙壁,腿软到无法站稳,他的rouxue被舔弄,插入,玩得越来越软,越来越yin荡,翕合着,渴望着。“老公,老公……干我……”冉杰几次想转身都被陶敬按在墙上无法转身,他只能把屁股向后,对陶敬发出身体的邀请,如发情等待交媾的yin蛇,扭动,摇晃。陶敬扣住他的腰,挺翘着溢着jingye的yinjing顶在他的臀缝中,却没有插入,他呼吸急促,声音却过于冷静,“宝宝你真是下贱又yin荡。”冉杰身体僵了一下,热水打在身上格外寒冷,头顶浴霸射下的强光在他弯折下的身体投下一片阴影,将他放浪的姿态映照得一清二楚。“……你不喜欢吗?”冉杰干涩得笑问。“喜欢。”陶敬声音从他身后传来,遥远而模糊,那么冰冷刺骨。冉杰弯下的腰开始泛酸发颤,他想起身却被陶敬压住无法动弹。yinjing的前段在他的rouxue口摩挲摇晃,却止步不前,冉杰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折磨抬起自己的腰,便摇了摇屁股,想把那把凶器吞入体内。“自己吃进去。”陶敬掐了下冉杰的臀rou。冉杰想不明白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也许是愧疚,也许是犯贱,也许是多年的感情作祟。他一手扶墙,另一手摸向身后握住陶敬的yinjing,屁股就着手,找到位置,慢慢吃入一个头。饱涨的yinjing粗大可怖,冉杰吃得有些艰难,只有水流和一点jingye的润滑,让他的动作十分吃力。“老公,我去拿润滑剂好不好?”冉杰软声求问。“这样就够了,你这么浪,这里不是也能自己出水么。”陶敬手指摸了摸他被yinjing前端撑圆的rouxue口,平静地叙述。今晚的陶敬变得有些陌生,冉杰心里发堵,可一想到昨晚陶敬一个人找了他一晚上,又生不起气来,只好乖乖得忍着疼,咬牙往里怼。忍着疼吃进了四分之一的yinjing,冉杰身体不知是热还是疼,开始冒冷汗,热水浇下,让陶敬看不清背对着自己的冉杰,也让冉杰看不到身后陶敬沉静似水的眼眸。“再折腾就软了。”陶敬手指在冉杰后背轻划了几下,那里是他的敏感处,不管是舔吻还是轻抚,都能让他身体发抖轻颤。“老公……”冉杰鼻音哼唧着向陶敬求饶,“你来吧,我真的……吃不下了……好疼……”陶敬抓住冉杰的肩膀,从身后抱住他,“好。”yinjing一捅而入,冉杰惨叫一声,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他抽噎一声,想要控诉,却发不出声音,因为陶敬开始了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啊……不,不要……老公……”冉杰抓着水管,腰被掐住,rouxue仿佛变得不是自己的,疼到麻木,可偏偏被陶敬抓到了最敏感的一处软rou,死命攻击。冉杰哭着求饶,既是疼,又是爽,呼吸被攫取,视线被封住,只剩下身后那处的极致感受。“爽不爽?嗯?”陶敬像是上了马达的打桩机,狠狠地撞击,挖取,榨干冉杰的每一声哭喊。“老公……停,不行……啊!呜……求你……”冉杰脑子里乱成了浆糊,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疯狂的撕扯着他。陶敬却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干你……”冉杰早就听不清陶敬在说什么,腺体积累的快感在快速攀升,侵入他的大脑,被欲望支配的身体只剩下呻吟。“好舒服……老公,老公……啊……”冉杰抓挠着墙壁的瓷砖,身体被陶敬撞得乱晃,在炽热明亮的灯光里白晃晃,rou色yin靡。陶敬关掉水龙头,没有了水声,冉杰的yin叫在浴室里变得愈加明显突兀,他被陶敬硬生生用后面干射了出来。“不行,老公,老公求你……”高潮过后的冉杰身体太过敏感,陶敬的yinjing在他潮湿柔软的rouxue里只是搅动几下便让他颤动着,不断求饶,“呜……不要动了……老公,啊……”陶敬将冉杰抱起,放到水池上,吻住他,腰用力的摆动,将他不断向后撞去再拉回。冉杰发出呜呜的求饶,害怕掉下而死死地抱住他不敢放松,剪的十分干净整齐的手指在他背后留下几道红痕又快速消退。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