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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旸族第一勇士,曾经让慕容行都望而生畏的一个人,骁勇善战,武艺高强。傅清荣登基时,旸族曾与平西打了一场仗,那是旸族史上唯一一次人数最多的战争,最终平西败了,旸族元气大伤,当年带兵的就是傅睿禾。那时平西差点就侵占了通安,年轻的将军力挽狂澜,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战争胜利了,傅清荣也平安登基,而那最大的功臣傅睿禾却不见踪影。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渐渐忘记了那个骁勇的年轻将军,原本的亲王府荒废在那儿,但它的主人却从来没回来过。慕容炎却从来都不知道,他爹爹为何会与这个人有瓜葛。众人在亲王府安顿下来,霍权参观了一圈,晃到张琰面前,道,“刚才在外面那些人都撤了,看上去像是宫廷侍卫,应该是傅清荣派来的人。”说着,他又对慕容炎道,“我说大嫂,傅清荣为何要监视这亲王府,这又没人。”霍权不知道傅清荣是慕容炎的亲生父亲,他便问道。睿王爷的名头他也曾听过,不止他,在这九城,没谁不知道傅睿禾的名头,平西上一代的将帅现在听到傅睿禾的名字腿都直打颤。那是战场上的修罗。两人摇头,表示不清楚,心里却始终不平静,就不知道傅清荣是监视这座王府的人,还是刚刚到达通安城的他们。“郡城呢?”张琰突然想到顾郡城,这小子别给他惹祸。“在后面逗鸟呢。”霍权道,“听说亲王府闲置了二十多年,我刚才逛了一圈,啧啧啧,这可不像没人气的地儿。”听他此言,两人对视一眼,慕容炎眼神一厉,像是想到了什么,还没开口,便听到一把糯糯的嗓子喊道,“哥哥...”慕容炎眼睛一亮,毫不客气的推开张琰霍权两人,嘴里同时甜滋滋地应了一声,“哎。”张琰皱皱鼻头,轻哼,心道,他媳妇儿居然从来没这么甜应过他,哼~霍权倒是没啥,顺着慕容炎望过去,只见一个圆滚滚胖嘟嘟的小孩哒哒哒的奔向慕容炎,慕容炎蹲下双手张开欲要接住他。那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小男孩,头发短短的,圆圆的脸蛋,一双大眼睛圆溜溜,鼻子小小的,嘴巴一点点,皮肤溜光水滑,跟个水蜜桃似的,加上那圆滚滚的身材,甜甜的笑,跟个童子似的。小孩跑到他面前突然停下了,慕容炎张着手臂不解地看着他,这娃娃每次见到他都扑,这次是咋了?“席席?”慕容炎叫道。只见小孩摸着下巴,歪着头,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他的肚子瞧,一会儿后才说,“爹爹说哥哥怀了小弟弟,让我动作轻一点,不能再莽莽撞撞了,会伤着小弟弟的。”慕容炎笑了,说,“没事,小弟弟很坚强,来,给哥抱抱。”“真的吗?”席席歪着头,问道,眼里传递着一种好想抱抱的信息。爹爹说他不能再让哥哥抱抱了,那会压着哥哥肚子里面的小弟弟,小弟弟越来越大,哥哥会很累,所以席席要乖一点,不能让哥哥累。席席还是果断的摇头拒绝,“我太重了,不让哥哥累。”“噗...”慕容炎还没怎样,站在他们身后的霍权倒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了。他在席席面前蹲下身,笑着逗他,“小胖子,叫什么名字?”席席眼睛一眯,撅嘴不高兴看他,插着腰撅着屁股仰脸对他吼,“席席不叫小胖子。”霍权笑得更欢了。慕容炎站起身扶着腰,张琰看他样子应该是累了,忙上前扶着他,慕容炎摸摸席席的脑袋,笑道,“我们席席不是小胖子,是可爱的小胖子。”席席哼一声,扭脸不高兴。慕容炎笑着去捏他腮帮子,道,“席席不生气了,啊,来,给你认识个哥哥。”说着,将张琰拉上前,道,“这是哥哥的丈夫,你也可以叫哥哥。”席席仰脸看着这个长相略粗糙的哥哥,不禁心里感叹,这个哥哥好威武,长得好大哦,父亲都没他大。呆呆的看着他席席久久未开口,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最后还是张琰打了圆场,他将他抱了起来,捏捏他腮帮子,道,“你叫席席是不是啊?我叫张琰,你也可以叫我哥哥。”席席眼睛定定的看着他,试探性地往他脸上伸手,张琰的满脸胡渣有些扎手,席席被他的胡渣弄得痒痒直笑,“你和父亲好像。”“父亲?”张琰惊讶,难道傅清荣这么亲切?“席席的父亲不是傅清荣。”慕容炎小声和张琰说。张琰点头,笑着逗他几句将他放了下来,慕容炎突然问席席,“席席什么时候见过父亲?父亲在哪儿啊?”“有好久了,”席席天真道,“爹爹还说二叔去接哥哥回来呢,可哥哥一直都没回来。”说着还有小小的哀怨。慕容炎震惊,心里突然一阵难过,他含着嗓子,艰涩地问道,“那父亲现在在哪里,席席知道吗?”“不知道,我就见过父亲一次,爹爹说那是父亲。”席席道,“父亲很喜欢我,可是父亲又突然不见了,不见了好久。”慕容炎心里突然好难受,爹爹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就连二叔都骗自己?慕容炎突然觉得如果二叔都在欺骗自己,那么自己还能相信谁?张琰看着他发颤的肩,这个时候只得紧紧搂着他的肩膀,如果席席说的没错,那么那次慕容行在旧南欲要带慕容炎回去为什么不明白说理由呢?而且慕容行对慕容亦凡回来的事只字不提。慕容炎抬头刚好撞进张琰关切的目光,张琰道,“别着急,这其中定是有误会。”“这...怎么了?”霍权不解地问,“是出什么事了吗?大嫂不太对劲儿。”张琰看他,使了个眼神,那意思——稍后再说。霍权闭嘴,心里嘀咕,他只是离开了一段时间,怎么感觉错过了一个世纪。突然,慕容炎捂着肚子,额头渗出细汗,他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在张琰的怀里软了下去。“炎炎,怎么了?”张琰抱着他着急地问道。“疼......”慕容炎呻、吟。张琰一把抱起他问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