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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杀中护你周全,还为你偷银两送你作路费,这般的用心你当真没看出来我喜欢你?”“你,你,你……”陆意秋语塞,一个男子对另外一个男子说喜欢,他怎么能说得这样理直气壮?☆、椒山皇陵的疑云(二)皇亲子弟话中的漏洞陆暨与司空离能想到的,皇帝自然也能想到。是夜,皇帝将陆暨召进了皇宫,秘授旨意,在皇族祭祀前,查明椒山皇陵与皇亲子弟的妖鬼之事。“三月十日祭祀,只有十天的时间,又全是涉及皇亲子弟,这怎么可能查明得清。”陆意秋皱眉叫苦。司空离将墨染送过来的茶,放到他手中,老神在在道:“只要有线索,十天内要查明也不是难事。”陆意秋转头问道:“那该怎么查?”司空离道:“自然是先上陵山找线索。”第二日,二人起了个大早,直奔皇陵。沿着陵山脚下往上走,一路上独角兽、石狮、石华表、马官、石马、石虎、石羊、文臣、武将石雕像森森而立。陆意秋对这规模宏大、气势磅礴的陵寝群惊叹了口气,“这山好像能压得人透不过气来。”“群山自南来,势若蛟龙翔,当得‘风水胜境,绝佳吉壤’八字。”司空离环看四周赞道。“都闹出妖鬼了,这个地还是算得上是绝佳吉壤,万年寿域的皇陵吗?”陆意秋讽道。“即便是只坐过一天的皇位,他也是一个皇帝,在他死后后人也会给个封号。这皇陵葬了那么多位皇帝、皇后、妃子、皇子和皇亲们,如何算不得?”司空离道。“不知道是谁选了这地做皇陵?”陆意秋道。“文宏十二年,工科右给事魏永中向高祖建议,派朝中精通风水术的人,去往各州府地查寻,广求术士,博访名山,寻皇陵之地。直至文宏十五年方寻这主势之强,风气之聚,水土之深、xue法之正、力量之全,使庶可安奉神灵,为国家祈天永命之助的椒山。寻到了后,高祖又着礼部右侍郎方贵带领人前往看视了,方定了这一处。”“你又如何知道的这般清楚?不准说你博文强思,睿敏巧思的话来糊弄我。”“你都替我说了,我当然不会再说了。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上有记载。”司空离笑着打趣陆意秋,“书到用时方恨少了吧。”“少又怎么样,还不是有你讲了给我听。”陆意秋撇头表示不屑。过了红漆门,沿着神道往上走,便是陵台。在第一道宫门有四名军士。司空离着人唤来那晚值勤的两名军士过来问话。“平日小的俩个只在第一道宫门看守,那晚他说去陵台上看天上星子,看看第二天会不会下雨,值勤的时候要不要准备雨具。”一个高一点的军士指着旁边矮一点的军士对司空离道。“你还会观天象,做个守陵军士实在可惜了哟。”陆意秋插话道。矮个的军士微微羞敛,“大人过奖了,小人哪里会看什么天象,只是小时候听村里老人说的几句俗语与星子气象有关,所以……”“什么样的俗语?”陆意秋与叶然一样跟着陆暨从小常迁徙,没有哪个地方的风土民情他知为甚深的,所以听闻俗语后,大为感兴趣。那矮个军士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星星密,雨滴滴。星星稀,好天气。星星明,来日晴。。”“哈哈哈,简单又押韵。”陆意秋乐了。司空离看了他一眼,将话题又引了回来,对那高个的军士道:“你来说说那晚你们在陵台看到的情景是怎样的。”“小的俩刚走出宫门外没多远,就看到陵台中央凭空出现几个彩面人影,一个个手舞足蹈好像很兴奋的样子。小的正惊骇要叫出声时,突一阵风刮过,那些彩面人影全不见。本来以为是自己眼花,他也说清清楚楚看到了。”司空离问道:“当时是什么时辰?”“戌时三刻的样子。”司空离蹙眉沉思,也猜想不明白。想了一会,抬头看到西边远处一座较椒山矮了一半的山林问道:“那里是什么山?”“听闻以前叫小椒山,后因大椒山建了皇陵,那座山便改叫了植山。”“植山?种了什么果木?”“这个小的就不清楚了,只知道那山林中有一座别院。”“别院?什么时候建的,是何人所建?”“听老的军士说建了有七、八年了,至于是谁建的,小的们不清楚。”司空离想了想又问道:“当夜除了几个彩面人影出现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异常?”两个军士想了想,矮个军士迟疑道:“风很香算不算?”司空离挑眉,“哦,怎么个香法?”矮个军士细想了一会,道:“像花香又像檀香,他还说像果香。”“……你们且去执勤,有事会再传唤你们。”司空离对两个守陵军士道。“是。”待两个军士走远了,陆意秋道:“难道是妖鬼附了那些个皇亲子弟的身?这事怎么听起来这么邪乎。”司空离眼睛仍看着远处的植山,回道:“我倒不觉得有什么邪乎。”“这还不邪,来无影去无踪呢!”“正法未济闲邪存诚。”“……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去那别院看看。”说看看还真就看看。别院的看守十分严备,大门、四墙、后院皆有武士看顾,且身手不弱。即便是官差,没有事因,也是不能随意进百姓房舍调查的,所以二人被客气地请离了那内里隐有大殿楼台的别院。“这是个什么别院,里面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需得这般严备看守,难道里面一砖一瓦都是用黄金白玉制的不成!”陆意秋心气不平,“小爷我还不稀罕进呢。”“一秋苑。”司空离指着那匾额说道:“与你的名字倒相谐。”“莫不是暗地仰慕小爷的人所建?”陆意秋异想天开道。司空离笑着不冷不暖地回应道:“七八年前,陆小爷还是个黄毛稚子就有人暗地仰慕了,当真是了不得。”陆意秋语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