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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太简单了。”“当然不是青楼。”萧玉卿无奈道。不知是不是受萧玉卿一脸神秘的模样影响,宋庭川也忍不住问道,“那是哪?”“反正你们俩跟着我就对了。”萧玉卿转身朝西边的房檐上飞去,微风裹挟着他脸旁的发丝,肆意地乱舞。抬眸望了眼远去的萧玉卿背影,宋庭川双手负在身后静默了会,随即微眯起眸子看向仍旧坐在原地仿佛陷入白日梦中的辛月明。“你到底打着什么主意?”辛月明听出他话语中的冷意,顿时明白这位大爷误会了他,只好解释道,“我真没有叫萧玉卿来。这段时间我一直被困在燕京根本不清楚你那边的消息,又联系不上宗里的人,不找他找谁?”“联系不上?”宋庭川眼里闪过一道冷意,“看来无情需要松松筋骨了。”无为宗在燕京这边势力并不足够与苏瑾辰抗衡,无情即便竭尽全力也不一定能及时修复这边的信息网,但宋庭川明显不想听解释,辛月明只好在心底为可怜被迁怒的无情哀悼。“唔,再不跟上那家伙就真跑了。”望了眼天色,辛月明起身道,“宗主大人,走吧。”宋庭川虽然不开心,但也不会忘了正事,“也好,等顺利出了燕京,再找无情算账。”这话说得带着十足地冷意,辛月明轻轻笑了笑,将脸上的面具取下,跟在宋庭川的身后朝萧玉卿的方向赶去。虽然苏瑾辰可能猜到他的身份,却从没见过他,自然不知道他的长相。只是苦了宋庭川与萧玉卿两人,堂堂宗主与豪门公子,还要往脸上抹点墙灰遮盖住容貌。等赶到萧玉卿心中所想的目的地时,宋庭川心里的不满瞬间涨成一个皮球,就差用一根针将他捅爆炸。“这就是你说的不会被发现?”宋庭川指着大门口那雪白一片之中大大的奠字,从鼻孔里哼出声,“我是坚决不会进去的。”怪不得萧玉卿认定苏瑾辰不会查到这家店,谁会平白无故进卖棺材的店?“没想到,萧家的业务如此广泛。”辛月明不由点头叹道,“从陆地到水上,这下连地下的都有,是不是马上要和天上的合作?”“江南一带寺院的供奉,基本都是我们家做的。”萧玉卿瞅了眼分不清神色的宋庭川,朝辛月明道,“咱们进去吧。”辛月明却看向站在身旁的那抹大红,“宗主,,,这个。”“进去。”宋庭川眯了眯眸子,率先迈开步子朝明明还是大白天却显得阴森鬼气的店内,“本尊还没那么难伺候。”虽然一路走来宋庭川早已将脸面搞得辨识不出,但他一身大红就这么走进棺材铺,还是引起了周围不少人的注视。店内的人看到萧玉卿便很快迎上来,将三人迎进屋内。辛月明凑到萧玉卿身边,悄声道,“喂,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我哪有。”萧玉卿的嬉皮笑脸没能就这么混过去,被辛月明扯住一缕垂在耳边的发梢,心疼地他顿时浑身一哆嗦,“你先放开我头发。”开玩笑,萧家人的头发都金贵的很,怎么能被他这么扯,拽掉了怎么办?辛月明在心底哼了声,嫌弃道,“反正都是要掉的,怕什么,你先跟我所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萧家人不知是何缘故,属于掉头发比较多的体质,萧玉卿浑身上下最为金贵的便是他的头发,哪能容得他这么胡闹,连忙伸手想去抢。前方宋庭川注意到身后两人的异样,刚转过身,却见辛月明一脸哥俩好地抱着萧玉卿肩膀,萧玉卿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两人面色温和地走了进来。他想了想,没有理会两人,转回头去。宋庭川刚转回头,辛月明立刻扯住萧玉卿的头发,恶狠狠道,“还不说?!”“我说!”萧玉卿吓得伸手想护住自己的头发,却远远不如辛月明手快,只好小心翼翼虚护着自己宝贝头发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查那个人,可是我大哥趁我不注意给我找绊子,一不小心着了道,浪费了不少时间,这才跟宋庭川走岔了。”“这么说,你本来可以和宋庭川碰面的?”辛月明想到萧玉卿那个大哥,不由皱眉道,“你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那两个人你都搞不定?”萧玉卿满心想着自己的头发,心不在焉地答道,“之前我不想赶尽杀绝,他们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长了脑子,这几年在萧家好多产业打下不少暗桩。要不是我大哥急功近利,一时漏了手脚,恐怕我现在还在萧家被我爷爷骂呢。”“所以。”辛月明眸子一亮,从萧玉卿的话语里寻找出了蛛丝马迹,“你才亲自来找我。”萧玉卿眼皮一跳,“这有什么关联,我这趟怎么都该来。”“是该来,但不该在燕京城里。”辛月明道,“和你那个大哥合作的,就是苏瑾辰吧。而且你在燕京产业恐怕大多落入了苏瑾辰手里,所以才只能无奈带我们来这个破棺材铺。”被辛月明毫不留情地点明,萧玉卿脸上不太好看,哼道,“那又如何,这笔债我肯定会讨回来。”“你们俩叽叽咕咕说够没有。”宋庭川站在两人面前冷冷道,“晚上的计划想好了?”强大的气场扑面而来,萧玉卿与辛月明对视一眼,乖乖摇头,“没有。”本以为宋庭川会生气,没想到他却淡淡道,“也罢。”没想到宋庭川这么简单便揭过,辛月明有些奇妙,“宗主,何家残卷丢失,很有可能到了那个人的手上,孟世都受苏瑾辰命令与那个人接触过。这则消息到了苏瑾辰耳朵里,他不会坐视不理。”“那你觉得今晚进宫又能探到什么消息?”宋庭川道,“即便苏瑾辰会动作,你认为这么便能顺藤摸瓜找到那个人?”他这番话犹如冷水般浇在辛月明的头上,是他一时冲动,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没想到。一旁萧玉卿点头道,“宋宗主说的是。据我的消息,孟世都与那人联络非常小心翼翼,而且连孟世都都分不清那个人是男是女,苏瑾辰再怎么狡猾如狐,都猜不出那人的身份。只不过,我们今晚还是要去一趟皇宫。”“怎么。”萧玉卿不好意思地笑笑,道,“这家店没有床铺只有棺材板,今晚恐怕只能去皇宫过夜了。”瞅了眼四周阴森森的棺材板,宋庭川几乎没有思考便点头应了。他怎么可能会睡在棺材里?他可没有那个恶趣味。“那个人,你查的怎么样了?”天色还早,但为了不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