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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痛。凤琷见肖何瞪大眼睛看着他,舌头仍是在他口中长驱直入地侵略,眼底甚至带着一点得逞的坏笑,仿佛在说——看,我就是这样帮你止痛的。连接两人口腔的灵力流变得粗壮了一些,随着凤琷勾动他舌头的翻搅动作,在二人唇齿间来回流窜。肖何大概是被蛊惑了神智,抓着凤琷前襟握得死紧,并由一开始完全被动偶尔生涩地回应他,在那条霸道的舌头探过来舔刷自己口腔的时候试探着碰触。凤琷一开始还记着凡人呼吸并不绵长,半分钟左右便松开一点让肖何喘口气,唇舌交缠配合黏糊糊的啄吻,竟有几分温情。但是之后……自从肖何开始回应他之后,某凤凰本就被灵力浸润得非常愉悦,这下连身体也开始愉悦了,托着肖何的后脑死死往怀里揉,俯下-身如同猛禽捕食一般压着肖何,另一只手将肖何肩膀摁在床上,舌尖与他抵、死、缠、绵。肖何听到凤琷变得粗重浑浊的喘息,不知道这会儿该激动多一点,害怕多一点,还是疼痛多一点……不过很快他就不用纠结这种问题,凤琷深深插-入他发丝中的手指尖闪着紫色电光,摸索到那一处,电光窜入他的大脑,被他压在身下的人闷哼一声,抓凤琷袍子的手绷起青筋。肖何震惊地看着他,激荡在体内的快-感,压过灵力被吸食时候产生疼痛。然后,在他发现这种快-感并非对方偶尔为之,而是有目的,有针对性,且还在不间断持续之后,脑海里仅剩三个大字——糟、糕、了!“唔……住、住手……嗯……”听听,他的声音都变成什么样了!“为何?为何住手。”肖何回答不了,他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凤琷从开始便没有给他后悔的机会,他最初还有一点理智,到后来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只模糊记得凤琷有舔吻他的眼睛。凤琷体温高得吓人,声音显然已经被情-欲折磨到沙哑,性感得令人不忍卒闻。他听力极好,肖何狂乱心跳与口中细碎断续的声音,一点都没逃过他的耳朵,还有手掌下细微颤抖,无一不在刺激着他。平日里冷淡得像颗冰块一样,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如今却在他身下颤抖着,呻-吟着,喘-息着,哭着求饶……叫他如何忍得了。龙,性yin。凤琷体内可是有一半的神龙金血。指尖小闪电再次闪过,肖何被充斥全身感官的酥-麻抚慰着,舒服得神智全无。凤琷终于觉得不满足,搂着肖何的身体用力拉起来拥坐在怀里,贴着他的唇低声命令:“抱紧我。”他一只手从对方衬衫底伸进去,贴着脊背光滑的肌肤抚摸,在他尾椎和眼窝这些敏感危险的地方揉搓着,放出微小电流……肖何被接连不断的高-潮刺激得喘不过气,两只胳膊用力攀着他的肩膀,身体绷得死紧,他能感觉到自己在持续射-精,崩溃的哭声却全部被凤琷纳入口中,连着唾液和汹涌的灵力流,一起吞吃入腹。……为什么分明对方连裤子都没脱,他却觉得自己跟他做过好几轮了。凤琷终于吸够灵力之后,将肖何放回床上,手指一勾,飘过来一床薄被盖住肖何凌乱不堪的身体,然后侧着身把他圈在怀里。——总觉得鸟类哺喂雏鸟的时候都是这么圈。肖何靠着凤琷终于将呼吸压得平稳,疲累感包裹着他,他却一点睡意都没有。侧脸突然落下一个轻柔的触感,凤琷正在拿手指抚摸他的脸,肖何僵了一下。“睡吧。”“……”总觉得这种时候说什么都不对劲,干脆闭着眼当没听见。肖何僵硬了一会儿,刚想翻个身,身边的凤凰突然凑过来,嘴唇在他脖子上啄几下:“再不睡就吃了你。”肖何懂他的话,刚刚贴得那么紧,对方在他腿间隔着好多层布料蹭出来一次——这凤凰……大概还硬着。肖何彻底转过去,背对他默默拉起被蒙住头——他真的只是想翻个身……顺便洗个澡。算了,明天再说吧。作者有话要说: 【凤凰的凡人观察日记】凡人总是无知无觉地挑衅比他们强大的存在,勇气可嘉。身体真的很有意思。youknowwho第11章关于凤凰的吃醋肖何站在水龙头底下,水流哗啦啦冲刷着身体,带走残留在丹田处的疼痛。虽然凤琷把那只胆大妄为的女鬼抓起来还挂在门口示威,肖何还是对自己卧室那间小浴室产生阴影,只能跑出来冲澡。其实那间卧室也不是用来洗澡的,而是专门拿来泡,肖何有心事的时候喜欢泡在热水里,从小便养成这种习惯。水流把他柔软蓬松的发丝冲塌,贴在脸上,看着莫名颓废。其实他现在心情是有点颓废的,或者说是复杂。昨晚的情况完全在意料之外,如今回想甚至颇觉荒诞。肖何怔愣地按住自己的唇,边缘破损处有些红肿,按上去钝钝得疼。那只凤凰……他用的力太大了。关掉花洒,肖何走到镜子前面,水汽朦胧的,看不清里面的人什么样子,肖何便伸手去擦。水雾擦净,镜子里露出一具略显单薄的身体——肌rou不发达,又没有多余脂肪,腹肌不成块,只有不太明显的两竖条痕迹,对于现在不算少年的年纪来说,这副身体实在太弱。肖何木着脸看身上那些斑驳的青红痕迹,转过身看看,也有不少。只靠抚摸都能在人皮肤上留下这种痕迹,还真……不愧是神。——不过他也没吃亏,意乱情迷的时候抱着凤琷乱抓,指甲扣在他身上的感觉还在,也没注意力道,想必那凤后背已经不能看了……“叮铃铃——!”一声清脆的电话铃声唤回肖何注意力,他把裤子穿上,湿着上半身披了件格子衬衫就出去了。家里座机没有来电显示,肖何却能猜到是谁——知道这个号码的人总共没几个。“喂?”“是mama,怎么这么慢才接电话。”肖何听清里面的声音倒是愣了下,一边握着听筒讲电话一边系胸前纽扣:“刚刚在洗澡。妈,什么事?”“你不会才起吧,都快十点了,又不吃早饭。”肖何又忍不住想起昨晚,心里叹口气。他低着头捏捏鼻梁,把手撑在墙上:“到底什么事。”“吴叔说你订了一张新床,还是双人的,怎么,交朋友了?”电话那头的女声带着明显揶揄,肖何又是一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