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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什么样的关系。相比于神漫长的生命,人类每一天都在倒计时,肖何觉得自己就像得了绝症的病人,每天数着时间去计算,还有多久能陪他。肖何脑袋里越来越乱,乱得跟浆糊似的,他无法从惊恐与不安里挣脱,凤琷温柔的安慰让他在泥淖里越陷越深。肖何强迫自己冷静,自我欺骗似的想,他们之前也够黏糊了,正好需要一个冷静期去沉淀这些日子的感情,需要一个长距离……让他自己慢慢体会到,他的好。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没有别离对比,怎么能体现重逢的价值?他强迫自己,不去想消极的——离得远了对方是不是就会忘了自己,时间久了他的影子终于会从他漫长的生命里消退……诸如此类,想太多会令人绝望。肖何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理性的一面将感性那面压下去。肖何从来没强烈地表达过自己的感情,到此刻,他甚至连挽留的话都说不出口。“凤琷……”肖何捧着凤琷的脸,看着他,喉头轻轻滑动。能不能不走?能不能不离开?肖何心里太清楚了,答案是不能,这种话说出来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让对方觉得烦恼。“你……这次早点回来……”只要不是再等二十年,他等得起。【福利】肖何被凤琷重重摁在流理台上,台子上的东西哗啦一声全被扫到地下,肖何抓着凤琷的手臂,喘息声里带着痛苦,话一句都没说。他的裤子被退到腿弯,宽大的衬衫向两边张开着,毫无仪容可言。肖何心里一点没有难为情的感觉,只是难过得想哭。他掀开凤琷的紧身T恤摸到他的腹肌,手臂绕着坚实的腰身抱紧。肖何肩头被凤琷咬的很痛,臀rou上大力揉搓的动作也让他很痛,分身却涨得厉害,高高翘起的顶端不停渗出前列腺液。肖何拉着凤琷的腰将身体紧紧贴着他,性器被对方皮带扣上的钻石硌得有些疼——那个扣子是上次何培卿送的,凤琷平时在家里也会穿凡人的衣服。凤琷察觉到肖何的情绪,侧头吻住他,在他柔软的唇上一下一下啃咬,舌尖轻轻安抚他的口腔。凤琷腾出一只手来,握住肖何的性器上下taonong着来回抚慰,黏糊糊的液体沾得他掌心都是。凤琷的体温很高,肖何被他taonong着,发出难耐哼音,凤琷就在他耳根上吻,分明自己都忍不住了,还强忍着急促的喘息安慰对方:“别急……乖,我还没走呢……”肖何在凤琷怀里缩起肩膀,抓着他的手臂,声线不稳地问:“那你什么时候……”凤琷愣了愣,拇指压着肖何分身顶端狠狠一碾:“可能要……尽快。”“呜——!”玉露腻柔膏这种东西其实非常珍贵,是应泽取了一个快要飞升成仙的蚌精的淳液炼制,如果知道全被凤琷当润滑使了,大概要心疼死。然而凤琷从来不会对什么产生心疼的感觉,用没了就用没了,大不了打死应泽,他肯定还能再炼一瓶。“我以后都让你先出一回好不好?”凤琷抱着肖何,将自己狰狞的性器慢慢插入他后xue里,松开手时肖何没精打采的分身从他掌中滑出来,歪在一边。凤琷一边抚着他颤抖的脊背一边将掌心的jingye舔干净,他垂下头亲亲肖何的耳垂,又问:“好不好?”肖何的身体还是能产生精元这种东西,凤琷如今很少直接从他体内吸取灵力,他甚至刻意避免去吸收……但是zuoai的时候那点精元,他一点都不会浪费掉。肖何没心情跟他开玩笑,把胳膊绕着凤琷的脖子缠紧,默不作声地往他身上贴。凤琷感觉到交合部位在被主动地越吞越深,一时血涌上头。他将肖何往自己身上捞了捞,自己伏到流理台上狠狠一挺腰,性器整根没入肖何体内,狰狞的倒刺全插进去,把肖何刺激得高高拱起腰身,随后胸口急促地起伏。有那药膏保护,凤琷确信不会伤到肖何,唯独撞击时的痛感和快感半分不会少。凤琷下巴搁在肖何肩膀上,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也挂不住脸上的笑容,他现在什么也想不到,只想狠狠干他,用最粗鲁的那种方式……凤琷微微后退了些,将肖何的腿挂在臂弯里用力往上一抬,同时把性器用力插回去,让交合处最大限度地咬合。肖何被他这一下顶得大声叫出来,凤琷听在耳朵里觉得真实,压着肖何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撞击。肖何的身体被不停地顶出去又拖回来,后xue里泥泞湿润,每次插入都发出响亮的水声的,交合处被堵得严丝合缝——仿佛天生如此契合。他的动作太快了,有些疼,肖何只是死死掐着他的肩膀,被凤琷困在怀中无助地尖叫,他声音有些惨烈,听不出愉快还是伤怀。凤琷在肖何身体里不管不顾地撞击了许久,喘着声越来越混乱,疼痛和快感混杂着,将肖何刺激得身体不住痉挛,他在凤琷最初剧烈的发泄过后,攀住他的肩膀,分明是跟对方紧紧拥抱在一起,却彼此看不到表情。肖何咬着嘴唇仰起头,用力控制了一下情绪,才将眼泪憋回去,凤琷抚着肖何遍布汗水的脊背闷声在他身体里撞击着,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肖何被快感刺激得几乎哭出来,呻吟声断断续续,他抱着凤琷的肩膀喘息不住,呼吸声原因不明地夹带上浓重鼻音。离别之际,除了不舍肖何还觉得委屈,他很想问问凤琷,是不是觉得何时离开这种事,根本没有必要与他商量,他只需要通知,他只需要接受。肖何到现在都不知道凤琷到底怎么看他,他明白对方喜欢他,却害怕自己成为他的消耗品——从使用寿命上来说,他都像一个一次性用品。肖何很容易想多,他从遇见凤琷之后就时刻注意着压抑自己。他性格里极端,尖锐的一面比一般人更加无理取闹,理智里能够理解的东西,感性中完全不能理解。肖何一直忍着,忍得久了,他都觉得自己快精神分裂了。他不敢说出任性的话,连为什么三个字都问不出,突如其来的离别让肖何手足无措,因为不知道下一次再见是什么时候,甚至还能不能再见都无法确定。他心里害怕,虚得很。肖何躺在流理台上紧紧抱着凤琷的身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泪水顺着眼角一滴一滴往下滑落。凤琷摸到肖何的侧脸,手心沾湿一片,他往前耸了几下腰,后反应过来这不是汗水,抓着肖何的头发强迫他在自己面前露出脸:“怎么了……”肖何立刻将脸转到别的方向,声音断断续续:“没……怎么,看什么看……”凤琷怔了怔,将肖何轻柔地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自己反身坐在流理台上面。肖何着力点很小,只能用腿紧紧勾着他的腰固定自己。凤琷抬起头在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