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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被石头压变形的铁笼,肖白嗣趴在笼子里,一只手伸出外面,仿佛想往外爬。他浑身都是血,却不像自己的血,散射状的血迹像被兜头砸下来一个巨大的血包,血量太大,肖白嗣的实验服都被浸成红色。肖何看到他那只伸出笼子的手握着一只断手,断手的无名指上有一枚戒指,肖白嗣拇指压在戒指上面,整个手掌将断手紧紧包裹这握在手心。肖何分不清这是幻觉还是真实,他现在一想到那个场景就难过得想吐,他捂着自己的脸,却哭不出半滴眼泪,他突然觉得,自己还不如是个克-隆人算了。“你不好奇这是哪里么?”旁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打断了肖何的思绪,他这才注意还有别人在这个山洞里。肖何头都没抬,随口问:“是哪里啊。”“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肖何没说话,点点头又把下巴搁回膝盖上,将自己抱成一团。他懒得回忆是在哪儿听过这个声音,也懒得去想自己为什么没在山体滑坡中死掉。肖何现在整个人都处在一种“自弃”状态,一夕之间他弄丢了太多东西,索性将自己也一起丢掉算了。那个声音很不满意肖何的反应,见他不说话,就又问道:“你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吗?”肖何这才抬起头往声源处看过去,对方隐藏在黑暗里,肖何见他的脸有些眼熟。声音熟悉,脸也熟悉,那肯定是熟悉的人了,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你想怎么样?”对方勾起唇笑了笑,血红的唇间隐隐闪现过一颗尖锐的獠牙。“你看这是什么。”他伸出手在空中轻轻一抓,手上就多了一条红色的链子。肖何豁然起身:“还给我!”他这次笑得开心了,把那条链子套在手指上轻轻转圈,一片小小的,流光溢彩的翎羽正挂在上面,跟随他转手指的动作转来转去。“这是你的?它怎么会是你一个凡人的。”他说着把那片翎羽举到面前,恰好垂在自己唇边,陶醉似的嗅了嗅:“这上面分明是上古神凤的香气……”他的脸终于从阴影中完全显露出来,一双属于兽类的竖瞳冰冷地盯着肖何。肖何下意识后退一步,对方一步步向前逼近,肖何看着他,只见一条细长分叉的舌头突然从血红双唇间吐出来,在凤琷的翎羽上快速舔了一下。“岂是你等凡人可以拥有。”肖何后背一下撞在墙上,这才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他现在终于意识到——现在他正面临危机,连消沉的时候都没有。肖何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他手中那条翎羽:“我见过你。”是那天出现在马路对面的黑衣男人,肖何本以为他是冲凤琷来的,想要报仇,如今听起来怎么倒像单纯冲自己来的?他勾着唇看向肖何:“记性不错,胆量也不错,所以就得到了霓霄神君的青眼?未免太便宜你了。”肖何能感觉到对方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恶意,他深吸一口气:“虽然见过一面,但是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拿着的翎羽确实不是我的,是我一个朋友送给我的,如果你认识凤琷的话……”“我当然认识他!”他冷哼一声打断肖何的话:“我跟他认识的时候你还在等着投胎呢。难道他没有跟你提起过我?”肖何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这名男子没有碰他,他却觉得有一股奇怪的压力从对面传过来,压得肖何喘不过气。“我问你呢,他没跟你提起过我?”肖何艰难地摇摇头:“没有……我跟他不熟……”他冷哼一声:“凡人就是狡猾。那你现在听好了,我名叫九咎,是凤琷的情人……”肖何盯着他的瞳孔微微一缩,九咎敏锐地发现了他的反应,然后恶毒地再加上两个字:“之一。”他说完后就等着看肖何的反应,谁知后者除了最初瞳孔略微有些变化,脸上再没有丝毫波动。九咎心里有些失望,却也好奇:“你没听过他提自己以前的事吧?就不好奇?”肖何这次算是确定了,这个叫九咎的妖怪是有目的,但是目的绝对不是单纯示威或者以凤琷老情人的身份对他进行报复。尽管他真实的目的肖何还不能确定,但是别顺着他的意愿表现,看起来是目前最直接也最简单的一个办法。“萍水相逢,我为什么要对他的事情好奇。”九咎皱起眉头,肖何脸上神色更冷了几分,几乎趋向于平板:“你还有什么想问的,没有的话可以让我离开了吗。至于那个东西……”他瞥他手里的翎羽一眼:“既然你是他的老情人,那你就拿去还给他好了。”九咎心说这人怎么不按套路来,肖何反应如此平静,连怀疑或者气话都没说,他都要相信肖何真跟凤琷没关系了,那他的计划还怎么实行。他一生气就伸手掐住肖何的脖子,将他狠狠摁在墙壁上:“别装了!你以为我没提前调查过你们的关系?敢跟我抢人,我现在就杀了你这个不自量力的凡人!”肖何感觉脖子上那只手骤然收紧,他呼吸随之变得困难,但是又没有完全透不过气的感觉。肖何难受地抓住他的手,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这个人到底想要做什么,拿这么拙劣的手段吓唬他,目的是什么?九咎掐着肖何好久也没听他说出什么自己想听的话,又怕这凡人太过脆弱,被自己不知轻重地掐死了,生气地收回手。“好!既然你不要这东西,那我就扔了它!”他说完扬手往外一挥,被挑在指尖的翎羽瞬间飞出去,肖何一把推开九咎追过去,脚踩在洞口边缘却停了下来——山洞外不是平地,而是悬崖峭壁,而且这处悬崖极高,脚底下只有翻涌的云海。肖何抓着洞口边缘,眼睁睁看着翎羽化作一道金光跃入翻涌的云层中去了。九咎的声音突然贴得很近,如同蛇一般,在肖何耳边咝咝吐信:“你不是不在乎吗,啊?萍水相逢,你怎么这么紧张他的东西。”肖何背对着九咎,没有转身,对方冰冷的气流扑在他脖子上,让肖何起来一层鸡皮疙瘩。但是肖何不想管,心里疲惫得很,一夕之间丧父丧母,还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这不知道哪儿跑出来的神经病妖怪,他一看就没安好心,让凤琷吃亏了可怎么办。为什么都这个时候还要继续cao心,肖何好想撂挑子不干了……九咎觉察到肖何不正常,拎着他的领子往后拽了一把,把他拽回洞中,肖何这才回神。九咎警惕地盯着他,一副怕肖何想不开的样子。肖何靠着墙壁坐下来:“我向来守信用,你把他的东西扔掉,我要失信了。”“继续嘴硬,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