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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堆书。“应麟,你去看看水牢里面……天庭的监察官在不在。”应麟面无表情地说:“在。”“……”“怎么?”凤琷有些头疼,抬手捂住脑门叹气:“下界出事了,我现在在凡间。天庭也是的!出征血魔这等武力事件派个监察官来做什么,寻死吗?”天庭的监察官任务是观察下界是否发生重大事件,比如是否出现妖魔之类,如果需要天庭处理,他们则担任上传下达的职责。应麟翻过一页书随口道:“这届监察官法力不弱,你腰上那道伤口就是他砍的。”应麟一提这个,凤琷才想起自己身上各处伤口好似并不是那么痛了,他身上的伤其实没有完全愈合,神器与魔气不合就体现在此,伤了之后不会轻易愈合,凤琷为了掩饰伤口对肖何用了障眼法。但是刚刚在床上……凤琷都没注意到自己的伤口,那点疼痛已经完全不影响他了。应麟瞥瞥他,心里一阵腻味——凤琷本来就很白,他又不好好穿衣服,裸-露在外的胸口白得反光,红痕斑斑点点在上面格外显眼,一看就知道这人在干嘛。“你看起来不错,跟那个凡人在一起?”凤琷笑着问:“身材?”“我是说状态……”应麟被凤琷这副风sao的样子膈应到,而后又微微一愣,从水镜中上下打量他:“我是说你状态,好像真的不错。”凤琷抱着手臂啧一声:“让你解决凡间的事,你不要再评价我的身材了。”应麟额头上跳起一根青筋:“凡间到底怎么了。”“这里有些人像疯了一样,见人就打见东西就抢,据肖何说是……道德和律法共同崩塌的无政府状态。你听不懂吧?我给你打个比方,就是神界其他神联合起来把你宰了然后他们回归于爱做什么做什么的状态。”应麟狠狠瞪了凤琷一眼:“我听的懂!”他累极似的合上书,一只手在高挺的鼻梁上捏几下:“你说的情况倒像入魔……我们讨伐血魔却没见到目标,难道真的让它跑出去了?”凤琷下意识抚上自己的额头:“那倒不会……”“嗯?”凤琷微微垂下眼睛,似乎在思考什么,许久才说:“会不会与跟我一起出来的那些东西有关?”“嗯?”衣衫不整的这位眨着漂亮的凤眸无辜说道:“从那天我让它们出去找肖何,它们就没回来了。”“……”“我以为这些东西知道回家,没想到光长着一副聪明相,飞出去就迷路。”“……”应麟捏着书页的手指微微抖了两下:“你当时说得那么轻松,我以为你有办法把他们召回来。”凤琷微微皱起眉头:“但是之前我也把它们放出去过,隔不了几天自己就回来了,这次我以为它们也会自己回来,没想到……当然,也不一定就跟我有关。”应麟心说,这事十有八-九是跟你有关的。“总之你赶紧解决解决,上报天庭也好,怎么样也好……还有,顺便加一下他们的封印,别让那几个小仙跑了。”“这事我怎么解决,当初我一同跟去出征,我若在天庭露面,你私自扣押仙官的事肯定会暴-露。”凤琷轻松地说:“那就说他们在出征途中失踪了。”“怎么可能!你这个大将军是白当的吗?!我整日躲在澧泽,父神都在龙宫暂避不出,就是为了让天庭以为我们出征未回,现在我去天庭,他们会跟父神要人的!”凤琷笑得嘴角都翘起来了:“那更好办,就说我也壮烈牺牲了。我也不会到处跑的,接了肖何我就回昆仑山。”“你放……!胡扯!”应麟简直要被他气死:“你以为神凤陨落是小事吗?天庭要追查起来怎么办?”他吐出口气:“至于要藏起来,还是怎么样……你自己看着办,但是千万不要去天庭传讯,我令手下的人去通知。”“我就知道你有办法。”凤琷完成任务心情很好,一拉浴室门,肖何正面无表情站在外面盯着他,凤琷顿时有些尴尬,抬起手在脸上挠挠。肖何挑挑眉:“深夜,背着我跟神秘男人说话……”“是应麟!不是神秘男人!”凤琷走过去伸手搂住肖何的肩膀,把他捞进怀里:“走了……回去睡觉。”肖何曲起手拐开他:“你就这样去见别人啊?”凤琷低头一看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就笑着说:“那有什么,应麟是自家人……他又不害怕我没毛的样子。”“我害怕行了吧。”啧,自家人?什么样的自家人?肖何心里很不高兴,脸上也很不高兴,木着表情把凤琷扒拉开。凤琷顿时委屈:“你又不是没见过……你要去哪儿啊?”肖何回头盯着被他爪子拉住的手臂,拉长音说:“洗澡啊——”他一甩手进了浴室,凤琷刚要跟上去,浴室门啪地一声拍回来,差点撞到他英俊的鼻子。凤琷摸摸鼻头,坐到床上哀声叹气——肖何对他越来越粗暴了!越来越粗暴!肖何进了浴室之后边洗边哼,洗完又哼,点着瓷砖面无表情地骂凤琷“这只不检点的鸟”。他骂完伸手从柜顶拿下个医药箱,拎了出去。凤琷光着上身趴在床上,一团红色的火焰在他腰后面滚来滚去,他就闭着眼蹭蹭床单,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肖何坐到一边,在他腰上摸了两下,凤琷睁开眼,笑着就要扑上来,肖何一根手指抵住他的额头:“不是受伤了吗?给我看看。”“这都听见了?”肖何默默看他一眼,顺着凤琷光溜溜的身体往上摸:“你是等我自己找到呢?还是自己招?”凤琷抱着肖何的胳膊在床上滚来滚去,他身上的小火球也跟着滚来滚去:“肖何,你怎么这么流氓。”肖何忍不住笑,狠狠拍他屁股一巴掌:“快!”凤琷就撤了障眼法,露出浑身的绷带,隐隐还能看出血迹,肖何不由地皱起眉,给他把绷带解开,露出身上的伤口,最显眼的是横亘后腰的那一大条,看上去鲜血淋漓,虽然已经不流血了,但是伤口中间汪着一汪血水。肖何忍不住在他身上轻轻抚过:“疼不疼啊?怎么伤的?”“你走那天,天庭的官员趁乱想把我抓起来,他们伤的。”凤琷惬意地眯起眼睛:“其实还好,切断痛觉就没感觉了。而且也没有每月月圆时那么痛,我的身体会自动修复。”“那怎么还没愈合?”凤琷想了想,还是说实话:“我怀疑他们的武器开过光……”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一下,凤琷捂着头喊冤:“是真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