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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没羞没臊的小日子

    难得的好天气,正适合踏春。

覃恬夫夫和林白夫夫开着车,后备箱里满满地塞着吃货的小半个世界,到郊外烧烤露营。

纯洁的艺术家小白同学,一路上都对着恬真欲言又止。到了目的地后他好不容易有了和恬真独处的时间,立刻主动领了烤东西的活,拉着恬真到一边说悄悄话。

白灿学着恬真在鸡翅上刷了一层亮亮的蜜汁,犹豫地说:“我跟你说件事,你可别生气。”

恬真回道:“怎么会生气呢?咱俩这感情,就是蜜汁鸡翅都不能把咱俩分开。”

白灿张了张嘴:“……啊,那个,不是我犯事了。那天那天,就情人节那天,我看到覃澜和一个女的在一起吃饭,然后进宾馆了!我在那宾馆门口等了仨小时,仨!他们都没出来。”说着,观察着恬真的表情,见恬真皱着眉,好像在思考什么,接着说:“想不到吧,覃澜还摸那个女人的屁股呢!我这里有照片,你等我找找……”

恬真忙按住白灿掏手机的动作,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这个事情,我,我会跟他说的。”

白灿急了:“说什么说!分!果断分!他就是仗着自己人高马大的总欺负你!你不敢的话我替你问他去,我这有证据!”

恬真赶忙拉住他:“你先给我看看照片。”

白灿找出来照片,恬真接过来看了一眼,手指啪啪就给删除了。

白灿简直痛心疾首:“都这样了,你还护着他……你真是……”

恬真一脸复杂地看着他,张了几次口,还是只挤出来一句干涩的“我自己看着办吧”。

白灿收起手机蔫蔫地烤鸡翅,边烤便念念有词。恬真竖着耳朵听了听,好像大都是骂覃澜的话,当然中间还夹杂着对恬真恨铁不成钢、媳妇比天大的痛心。

拷着烤着,白灿突然一扁嘴,眼眶就有点红,吸鼻子的声音太大结果让恬真听到了。恬真好奇地就凑过来一看,白灿眼圈都红了,忙问怎么了。

白灿都没心情照顾他最爱的鸡翅了,低着头,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恋爱中的人都他妈是傻子,大傻逼,你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恬真见白灿误会大了,附在白灿耳边悄悄说了句什么。

就见白灿的表情瞬间僵住,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恬真,然后脸颊爆红,做梦般呢喃到:“卧槽卧槽卧槽……你们太会玩了!太,太yin荡了……我要找二木良求安慰……”接着便神情恍惚地飘走,去找他姘头分享这个巨大的八卦。

恬真恨不得一头扎进地里。要是让白灿知道自己现在下面是什么样子,他就再也不敢见人了……

他老老实实拿过白灿被抛弃的小鸡翅们,闷头专心烤,防止自己回想起那天尴尬又刺激的经历,不知不觉就烤了满满一大盘。

覃澜正在剁rou,抬眼见恬真顶着大红脸,一手端着小山包一样的烤串盘子,一手端着热汤往这边走。

突然,恬真停下了,眉头紧皱,嘴巴微张,鼻翼瓮动,神情痛苦……

覃澜立刻扔下到一阵疾风似的跑过去,迅速接过恬真手里的盘子和汤碗,下一秒,恬真三个喷嚏就接连不断地喷出来了。等恬真舒爽完了的鼻子,覃澜已经把东西都放好了。

他看着脚边还冒着热气的汤水,抓住覃澜的手一看,不算白的皮肤已经烫红了一大片。

覃澜不以为意地抽回手,敷衍地搓了一下举给恬真看:“好了。西祠你端汤的时候小心点,摔了碗也不能烫着知道吗?”

恬真笑起来,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你知道我要打喷嚏呀?”

覃澜嗯了声,捧起他仰着的脸,笑着吻上去,唇齿交换甜腻的味道。

林良和白灿见状对视一眼,两人迅速打了个啵,带响儿的。哼,绝对不能输。

酒足饭饱后,无良攻们就完全忽视了两小只想要聚一起唠嗑的意愿,兵分两路勘察地点,分头进行不可描述的活动。

覃澜带恬真越走越偏,最后停在半山腰的树林深处。

覃澜低头看着恬真红得要滴血的脸,满意地笑出声,抱住人就啃了下去。亲吻间,两人跌跌撞撞地靠在树干上,恬真仰着头,覃澜弯着腰,紧紧贴在一起的唇齿间不时看到二人交缠的舌头,拉出细长的yin丝。

一吻结束,覃澜已经把手伸到了恬真的衬衣里,摸索着光滑的皮肤:“想怎么玩?”!这都野战了,他还想玩什么花样?

恬真忙回答:“就,正常的那种就好了。”

即便周围没有人,覃澜也故意贴在他耳边,说话间呼吸喷在恬真敏感的耳后:“正常的是哪种?宝贝想被绑起来吗?想从前面来还是后面来?”

恬真被撩得腿软,捂住耳朵:“……后面……”

“想哪里被绑着?手?脚?胳膊?还是这里?”覃澜大手探进恬真两腿间,熟练地揉弄两下:“还是说像上次一样,把咱俩的乳环绑起来?”

恬真立刻就想起了有一次zuoai的时候,覃澜故意把两人的乳环绑在一起,摩擦交缠间,胸口时时刻刻被拉扯着,离着覃澜远了,可怜的乳尖就被撤扯得生疼,于是只好全程紧紧地缠着覃澜,片刻不敢松开,等于把自己送上去让男人尽情掠夺欺负。

“手吧……”恬真妥协道,又一次没有意识到,还有不被绑这么一个选项。

“好。”覃澜再次吻上去,吮吻间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一边扒掉恬真的衣服,一边制造红红的草莓印。

“你小点声……”微微的刺痛从脖颈一直传到胸口,戴着乳环的红豆被连同周边的乳rou一起吸进口中,舌尖勾着小巧的环来回扯动,把rutou拉得长长的,又瞬间弹回去。后xue条件反射般的激烈收缩蠕动,用悄悄埋在身体里的物什聊以慰藉。

恬真捧着覃澜的头,挺着水光粼粼的胸膛把乳尖送到男人的口中,眼角被情欲晕出粉红的颜色,喘息越来越急促。

衣服被剥掉,恬真瑟缩了一下肩膀,不甘示弱地把覃澜也干脆地扒光。

抽出皮带,覃澜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想要逃跑的兔子,三下五除二地就把恬真的双手绑上了。

“下次做不绑我好不好?”恬真讨好地吻了一下覃澜滚动的喉结。

覃澜手下动作不停,扒掉恬真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让白嫩的屁股蛋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绑上了,小saoxue夹得紧,你哭得声音也大,叫得好听。”

恬真气得踩上覃澜的脚碾了碾,这么多年了,男人还是以在床上弄哭他为嗜好。

这时覃澜弯下腰,让恬真脱掉鞋。

恬真不明所以地照做,搂着覃澜的脖子踩在他的脚背上:“脱鞋是做什么?不是野战吗?”

覃澜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坏笑:“是野战啊,宝贝你今天脚就不用沾地了。”

“什么意思?”恬真才问出来,就被男人翻了个身,拦腰提起来,立刻就明白了覃澜的意图。

都怪覃澜长得太逆天了,两人有着不小的身高差。每次从后面来,如果是跪着还好,恬真把屁股翘高一点就还能和谐。但是站着就不行了。

覃澜用有力的手臂把恬真直接困在半空中,两只脚只剩下个脚尖能勉强碰到覃澜的脚面。

恬真绑住的双手紧紧抓住腰上的胳膊,指甲都要掐进rou里去:“叔!下来做……”

“下来怎么做?这些年你都没怎长个,抱起来正好。”覃澜掏出自己硬如烙铁的凶器,送到恬真软乎乎的屁股缝里上下蹭动,不意外地蹭到了满满湿滑的yin水:“里面那个,还在不在?”

恬真咬着嘴唇,点点头。

覃澜吻了他的耳垂:“好孩子。”伸进去两指,但却并没有拔出来那根细长而柔软的按摩棒,只是在里面继续开拓着领地,拽着那根顺着一个方向打圈,把整个xuerou都搅在一起,磨得越来越热,惹得恬真闷哼不止。

恬真随着体内手指的动作呻吟出声,侧头露出一边白皙的脖颈方便覃澜啃咬:“叔叔要记得……今天的奖励……”

覃澜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红色的牙印:“乐意之至。”

原本寂静的树林里,脸红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大。恬真以为只有自己的心跳声这么大,侧身贴在覃澜胸膛上听了一小会,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覃澜的心跳也像鼓似的,又重又快。覃澜等xiaoxue被开拓得差不多,把按摩棒拔出一个头,扶着自己的昂扬就往里面顶。

恬真立刻察觉出来不对劲,挣动着两条腿:“那么还没拔出来!叔叔先别进去!”

覃澜是故意这样做的。现在恬真的xiaoxue的承受能力高多了,有时他也会用roubang和手指一起插进去cao他。这样一根细细的按摩棒,恬真应该没问题。

生理上是没问题的,但是心理上恬真依旧很害怕,费力地扭着头红着眼睛:“叔……先拔出来那个,才进得去。”

覃澜笑:“放心,不拔出来也进得去。”说着就顺着rouxue狭窄的边缘,硬生生地将硕大的guitou挤了进去。xue口被撑到了不和谐的程度,艰难地吞着两根凶器,滴滴答答地流出yinsao的肠液,像是在可怜地哭泣。

后xue传来清晰的痛感,眼泪瞬间就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恬真俯身要离开身后的侵犯,却不料把后xue主动送了上去,粗大炙热的roubang一路深入,带动着被拔出一段的按摩棒也继续往身体深入滑去。脆弱的肠rou被roubang上爆起的青筋刮过,带来阵阵颤栗的快感。

已经习惯被覃澜的粗大开拓和进犯的rouxue,被再一次强迫着打开到更大。恬真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了,才刚开始做,就要被覃澜弄哭了。

覃澜用力一撞,把roubang整根都撞进去。小屁股和xiaoxue都夹得他紧紧的,销魂得让他想要喊出来。他故意用低沉的嗓音挑逗恬真的听觉:“小嘴儿真能吃!你说,这像不像两个人在一起cao你?”

恬真掐了覃澜的手臂一下,直接拧出一个紫痕:“不许乱说!”

覃澜笑着:“叔叔和另一根roubang一起cao你,把你cao出水好不好?cao哭cao失禁好不好?”看着恬真爆红的脸,覃澜爆发出一阵大笑,同时把roubang抽出来,带动那根东西也跟着一起进进出出,俨然就是两根roubang一起欺负着大张的xiaoxue。

陌生的胀痛夹杂着被cao干摩擦的快感,站着的体位让roubang每一寸抽插都无比鲜明。后xue的媚rou挤挤挨挨地叠在一起,疯狂地taonong着两个肆掠的凶器,汲取着过电般的酥麻,传遍四肢百骸。

恬真又痛又爽,强忍着不讨饶。覃澜却突然抱着他走动起来,两腿交叠动作中,虽然roubang没有cao得那么深入,但是一边被进入,还要一边被顶着往前走,却更让恬真感到羞耻,被绑在一起的手捂住不断溢出甜美呻吟的嘴,快乐的泪水顺着眼角滴落。

走了半晌,覃澜停在一颗树前,把恬真的双手挂在半截凸出的树枝上,然后开始真的发力。全身的肌rou紧绷出矫健的弧度,像给小孩子把尿般抱着覃澜两条白皙的大腿,托住了被掐得紫青的屁股,狰狞的龙头直指殷红的媚xue,从下往上,猛地楔入贯穿整个xiaoxue,两个囊袋啪的一声拍在xue口,把周围的嫩rou打得红彤彤的。

恬真似痛苦又似欢愉地叫出声来,皱着眉头,承受着男人雷霆之势地抽插cao干。下体高高昂起,未经抚慰就渗出了滴滴浊液。xiaoxue完全掌控在身后的男人胯下,随着roubang每一次尽根没入而痉挛抽搐,快要被擦出火来,一路被侵占到身体的深深处。按摩棒留在身体里,被覃澜cao得越来越深,有时两根同步进进出出,有时交错抽插,逼得恬真胡乱地哭叫求饶。不知道什么时候,整个人已经错乱地被cao射了出来,又被男人重新干硬。

恬真整个人瘫在覃澜怀里,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大张着下体,吞吐着男人紫红硕大的roubang。

“叔……啊……嗯……叔……”恬真不清不楚地哼着。

覃澜扭过恬真的脸,舔着他脸上交错的泪痕:“怎么了?”

“不要按摩棒……”恬真委屈地扁着嘴,“只要你……xiaoxue是你的,呜…只许你cao……”

虽然在一刻不停地摩擦着娇嫩的xiaoxue,但是听到这句话的覃澜感觉下身都要爆了。恶狠狠地退出爱人身体,抽出按摩棒扔到一边,立刻重新冲回属于他的温柔乡。

“小真……小真……”面对向自己展露一切的恬真,覃澜都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爱意才好。

但是可能目前最合适的方法就是往死里cao他吧。

覃澜确实也这样做了。偌大的森林里回荡着恬真失控的讨饶和哭泣声。越来越高亢的呻吟过后,恬真倚在覃澜怀里,两眼放空地看着明晃晃的天空,手中无意识地摸向自己略微鼓胀的小腹,仿佛能够摸到里面那根让他又爱又恨的东西的模样。

“宝贝,奖励还要吗?”覃澜也粗喘着,射过的分身依旧埋在湿热的xiaoxue里不愿意出来。

“……要……”恬真小声地回答,然后握紧了覃澜抱着他的手,问:“我,我是不是特别yin荡……”居然喜欢被覃澜尿在身体里。

“yin荡又怎么了?都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这就是我最喜欢的模样。”

覃澜话音刚落,恬真就立刻察觉到一股迥异于射精的源源不断的水流,强有力地击打在自己高潮过后脆弱无比的肠壁上,把小腹迅速涨起,越积越多,越积越多……

不出意料地,才灌到一半,恬真就又捂着肚子开始哭叫求饶,覃澜可不会这么容易地就放过他。

“满了吗?”

“呜……满了,满了啊……啊太涨了……”恬真忙点头。他不知道,覃澜故意在做之前喝了两瓶矿泉水,憋着劲儿想要把恬真欺负个够。

“叔叔灌得你舒服吗?”

“……啊啊……舒服呜……疼……太多了……叔叔肚子疼了……”恬真的肚子已经鼓得不和谐了,过多的液体顺着二人连接之处的缝隙滴答下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小真爱叔叔吗?”

“……嗯……”

不管是被cao得闷哼,还是真正给出了肯定的回答,覃澜都觉得心满意足。于是接下来的半天,恬真的脚果真没能再沾到地,二人没羞没臊的小日子就这么腻腻歪歪地过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