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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很喜欢他啊。但你看看他,实在是太脆弱,根本配不上你。反而让你有了把柄,要不,我帮你解决这个麻烦。”齐鸠的指尖划过费阳的脸颊,刮出一道血痕,鲜血顺流而下,滴落在草地上。血族青年们喉头滑动,他们只觉得芬芳四溢,这个人类的鲜血是难得一见的美味。“住手。”路狰皱着眉峰,面部肌rou紧绷,“放了他。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弄来。”齐鸠突然一笑,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路狰的一句话提起了兴致。“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没有什么想要的,除了你……”齐鸠话音一顿,众人惊奇地看向他,难不成他家大人对路狰有别致的想法。“失控的表情。”齐鸠的尖牙瞬间咬破了费阳的脖颈,撕拉一声,血管被刺破,鲜血不断从颈项处涌出,染湿了费阳的衣领,即便是昏迷不醒的费阳也在生理上的剧痛中,痉挛了起来。路狰冲向齐鸠,却被扑来的血族们阻碍了几秒,眼睁睁看着齐鸠不停吸食费阳的血液,他愤怒到极点,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燥热,火焰从他的身体腾飞起,弹开了围攻他的血族。齐鸠饶有兴致地一笑,费阳像个被□□完的破布娃娃被他丢在草地上,冲过去与路狰纠缠,他本以为这是场势均力敌的较量,却没想到,还未近路狰的身就被火焰给包围住,能量巨大的气流在他身体周围爆开,将他的皮肤灼烧到漆黑。齐鸠被击倒在地,败下阵来。路狰抱起躺在地上的费阳,鲜血浸湿了那片草地,竟有不知死活的血族们想凑过来分一杯羹,路狰的火焰围成一堵火墙,将他们包围阻绝彻底地焚烧。一团巨大的火球从天而降砸向齐鸠,齐鸠大喝一声,翻身狼狈逃跑,他的表情还带着震惊,大概是没想到路狰的实力远在他之上。费阳没了呼吸。系统突然被身体的红色警报惊醒,猛然发现宿主死亡,吓呆了,赶紧cao作数据查看出了什么事。路狰跪在草地上,沉痛地将费阳放倒在地,指尖锋利割开了他的手腕,将鲜血不断放入费阳的口中,又俯下身子咬住费阳脖子,吮吸出他的鲜血,这样大概持续了一小时,费阳仍然紧闭双眼,身体机能下降到0%。系统在这一小时内快急疯,他从来没处理过类似情况,任务途中宿主身体死亡,数据红到彻底。路狰此时的脸色惨白到如同死人一般,他抱起费阳,消失在了夜空之中。三天之后。费阳在逼仄无光的空间内苏醒,他想伸开双手,却被壁垒限制住,到处试探着摸了摸,这好像是具棺材。这么一想,可把费阳吓到,自己不会被闷死吧。苏醒之后,他明显感觉视力和听力有所提高。比如现在,他听到了地上脚步急促迈动的声音,接着,一丝光从揭开的缝隙中洒进来,费阳看见了路狰的脸。路狰的脸很白,薄唇失去了血色,眸子越发湛蓝,有如网住费阳的大海,让他沉溺其中。见到路狰的那一刻,费阳的心扑通扑通地鼓动起来,让费阳无比期待与他亲密接触。费阳闻到路狰身上传来香甜的气息,让他不自觉地伸出双手,揽住路狰的脖颈,他神使鬼差地凑近路狰的脖子,舔了舔他的皮rou,好渴望他……猛地,费阳回神。他在做什么?费阳抽开了他的双手,缩了起来,惊惧地看着路狰,他刚才竟然想吸食路狰的血液。费阳立马呼叫系统老哥,询问他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系统有气无力地回答,这几天被数据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他,略显疲惫。“你死了。”费阳茫然惊呼:“WTF。不是在逗我,我居然没有退出任务。”系统疲惫地说:“又活了,变成吸血鬼。我照着你变异后的身体,重新修复了数据。老铁,你是我见过唯一把自己玩死还能活过来的宿主。我送你一串666。”“……”这次死亡不是我的锅吧。看得出来系统心情不好,费阳没和他鬼扯两句。系统疑惑不解道:“但是你死了,任务居然前进到89%,很神奇。是这个世界有什么我没发现的隐藏任务?”“不知道哦。”费阳茫然,隐藏任务也应该和路狰有关吧。头顶上窜出温柔的触感,费阳酥麻了半边身子,差点软倒在路狰怀里。路狰揉了他的头发,温柔说:“醒了?”费阳茫然地点点头,不知道路狰是怎么将他变成吸血鬼的。路狰手拉住费阳的肩膀,将他拉起拥在怀里,低下头,唇齿相碰,不顾一切地攥取费阳口中的津液。他差点失去这个人,路狰难以抑制内心的冲动,似乎要把费阳吞进肚子里。费阳无法抵抗,路狰靠近他的快感近乎要将他溺毙,身下传来火辣的热感,一直烧到心脏,烧到脸颊。当路狰松开费阳时,他整个人软倒在路狰怀里,彻底迷失了自己。第42章影帝想吸我的血(十)被路狰身上香气熏到头昏脑涨的费阳无意识地呢喃着。“好饿。”路狰摸摸他发烫的脸颊,立即咬破了手指,豆大的鲜血从指尖涌出,食物的芬芳令费阳的双眼骤然清明,他渴望地望着路狰指尖上那一滴,好像是解救他的救命神药。费阳吞了一下口水,内心的涌动让他握紧了双拳,他想低下头颅去吸食这一滴血液,理智告诉他,这不合理,他怎么能将路狰的鲜血当作食物。人是贪婪的动物,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他不想为了以后的贪欲,伤害到路狰。路狰瞥了他一眼,还是将鲜血抹在费阳的唇上,他苍白的脸颊配上这抹血色,异样的透露窒息的美感,在路狰眼中,就像艺术家封存已久的精美画作一般。他舍不得让人看到这般景致。费阳含住路狰的手指再也控制不住疯狂的吮吸,好像一头渴血的野兽。直到半分钟后,他意识慢慢清醒,才小心翼翼地吐出路狰的手指,低下头颅。路狰揉揉费阳的脑袋瓜,“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