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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与他。”——往他面前堆人才,越多越好!荀彧愣了片刻,有些难以启齿:“在下……”曹cao的喜好非常多,但能让谢知非专门留下他一人悄悄说的,荀彧觉得只有一个:少妇!想到自己主公让人无法言说的爱好,以为谢知非是要自己帮曹cao给别人戴绿帽子,荀彧只觉亚历山大,张口便向拒绝。只是荀彧刚一抬头,便看到谢知非那双眼睛。这是一双特别奇特的眼睛,平静得没有任何情绪,荀彧很轻松便能在谢知非那双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这让荀彧有一种感觉:谢知非在全心全意的信任他!即便谢知非提出的是一件非常令人不齿的事,偏偏被谢知非如此看的时候,荀彧便觉得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重要到若是不做便对不起大汉对不起百姓的错觉。荀彧被谢知非这么盯着,加之曹cao如今情形的确非常不好,在沉默了许久之后荀彧唯有点头:“在下……明白了。”谢知非点点头:“你明白便好。”把你的小伙伴介绍过来,多多益善!荀彧沉默的点头:“……”初来兖州的时候,在荀彧眼里曹cao那就是一个几乎完美的英雄,气冲霄汉义薄云天不说还文采斐然武艺不凡,除了长相不甚好以外几乎没缺点了。然而等荀彧在曹cao手下干了一段时间后发现,自己几近完美的主公有个特别不好的缺点,好美女!好美女本没什么,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曹cao好美女正岂不正说明他是个真英雄。可是问题在于,曹cao好的是嫁了人的美女,是少妇——这简直不能好了!虽然说帮自己的主公别人戴绿帽子不太好,但为了自己的主公,荀彧觉得自己可以拼一拼!将谢知非这些还没成家的人从脑海中踹开,荀彧发现,自己或许要帮主公挖同事的墙角……看着眼前又是愧疚又是激情昂扬明显是会了他意思的荀彧,谢知非嘴角一抽,即便他不知道荀彧想到了什么但怎么看都不是好事,谢知非不得不认真的再解释了一遍:“我的意思是,你多给曹兄推荐文治武功。”听到谢知非这话,荀彧手里的茶盏险些没端住,真个人懵得不知今夕何夕:“……”他刚才听到了什么,谢将军让他给主公推荐男人!荀彧不会怀疑谢知非这是在可坑他,毕竟他看得出来谢知非是为了曹cao好,但正是因为这样才更不好了!在大汉长达四百年的历史中,出了不少人才和风流韵事,而在这其中又属皇帝的喜好最让人记忆深刻,在儒家盛行的当下,来者不拒的大汉皇室让天下人知道了何为男女通吃。正所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荀彧福至心灵:他主公乃大汉忠臣,效仿大汉皇室的喜好实在是太正常了!荀彧看向谢知非,见对方神色沉重不似在作伪,荀彧口腔发苦:“……”他的好主公已经不满足于少妇,现在连青年俊杰也要染指了,荀彧觉得大汉的未来一片愁云惨淡。晕完了的荀彧小心的同谢知非再次确认,将俊字咬得特别重:“将军所言是指向府州推荐青年俊杰?”谢知非递给荀彧一个‘你终于懂了’的眼神,内心叹一声孺子可教:“于人心揣摩并非我所长,此次出征我会带志才一同,走后兖州诸事需人,曹兄渴慕贤才,文若如能向曹兄积极举荐必能使他高兴。”荀彧缓缓而坚定的点头:“请将军放心。”虽然说他找不到,但发动人去找肯定还是能找到的,但愿找来能让主公喜欢吧……第130章人间九忠骨谢知非他们一路不说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但也声势浩大引人瞩目,只差没满世界发通告:下邳的人给我听好了,因为你们头头害死我们头头全家,我们要过来打你们啦。提前知道别人来打自己的消息却不准备那绝对是傻瓜!很不幸的是,陶谦就不是傻瓜,不但陶谦不是傻瓜,陶谦的手下也没几个傻瓜。因此陈群对陶谦建议将四周兵力调集,屯兵于下邳以抗谢知非:“以天策军克董贼平黄巾的战力,我等若不屯兵十万难以相抗。”下邳满打满算也没一半,只能从附近的城池调!调不调?当然要调!陶谦非常清楚的知道他就算要同曹cao解释,那也必须打赢了谢知非再解释才有用!虽然陶谦也有疑虑,然而架不住谢知非实在太会装啊:全天策军都头束白麻不说还日日歌赋颂悼。据今日从郯县来的信使说,谢知非大军过郯县的时候,军中还有一个披麻戴孝的文士哭诉悼词遍撒冥币。这仗势同死了亲爹一样,几乎再无人怀疑谢知非想要搞什么大事情。在这个信鬼神的年代里,即便有几个人觉得有诈却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因此徐州上下在知晓谢知非他们行军后将徐州附近的兵力调来下邳,严阵以待。而这被调走兵力的城镇中便包括彭城。即便陶谦没有直接调彭城的兵力,但彭城作为徐州的边沿大城本就需要屯一些兵力在边镇,下邳一调兵,彭城便只能将守护彭城的兵力往梧县等地调去,以防袁术刘表等人乘热来打徐州的秋风。毕竟自兖州打徐州以来,袁术表现出来极度的兴奋,已经远远的胜过帮曹cao骂陶谦不是人了。而就在陶谦准备不怂,调集军队邀请盟友同谢知非正面杆的时候,谢知非的部队却是在慢悠悠行至武原后,全军却停了下来。月魂排夜色,斗气濯秋霜。大军在入夜之前扎起了连绵的军营,当夜色降临后一盏盏帐篷亮起烛光,远远看起好像无数只萤火虫匍匐在地上,等待振翅高飞的那一瞬间。天策的士兵十人一队来来回回绕着军营巡逻以防有人偷袭,而在临时军寨中最大的那顶军帐里,此时灯火如昼,都尉以上职务均在帐中各个神情严肃分列左右。端坐在上首的谢知非神色肃然,见人来齐了便大声道:“曹洪何在!”谢知非声音不大,却自由一股威严,让人无法抗拒。列于左侧的曹洪立刻起身:“末将在!”“我予你骑兵三千,待我大军离去后即可拔营往邳县去。”放在案上的军令被谢知非拿起,黑紫的木牌上用朱砂写了个鲜红的‘令’字,无声而具威严,这是一军主将赋予的威严,其重逾山。诺大的帐篷内出了谢知非没有人敢说话,天策军诸多军纪向来严厉,但又违背无论多少功勋均要受罚。戏志才还是第一次参与这样的军事抉择,只觉内心噗通直跳,却又被这样肃然的气氛所渲染不但半分逾越,低头敛目只听到谢知非清冷的声音在帐中格外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