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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一家也很奇葩。“那是因为衡起娶的压根就不是他喜欢的,我印象中的衡起可是一个非常正人君子的模样的。我记得当时跟他一起吃饭的是小苏,他对她那模样简直就像对待宝贝一样,可是小苏对他爱答不理的。”“什么?”衡昀晔惊讶的问着:“那不是他小姨子吗?”“是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变成他小姨子了,是小姨子也就罢了,还转眼之间嫁给了一个卖猪rou的,而钱万多就是那个卖猪rou的人的孩子,这么多年过去了,小苏一家也就剩下钱万多了,现在能理解我为什么要花两三个月的时间帮你抓钱万多吧。”江晚桥笑着。“你的意思是钱万多是他私生子?”衡昀晔想着。“你可以这么认为,但是以衡起那自认为是很正人君子的模样是不会做这件事的,更何况大苏可是有名的厉害,绝对不会让自己的丈夫做出背叛自己的举动,他如果想要在衡老爷子面前留下好印象,他应该不会去玩自己的小姨子。”江晚桥笑着。“我爷爷曾经告诉过我,女人就是一张订单,只要这张订单足够大,那么就要花无尽的魅力把她拿下。”衡昀晔说:“他才不会管我大伯这些呢。”“呵,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你大伯娶了大苏,那么苏家的这份订单他已经拿下来了,还需要去拿小苏吗?更何况小苏已经嫁人了,嫁的是一个卖猪rou的,这对衡起来说一点用都没有,他不会毁了自己多年建立起来正人君子的形象的。”衡昀晔转念一想好像有几分道理,“这么说来,钱万多对于衡起很重要啊。”“是对于小苏很重要。”黑老大强调着。“可是小苏已经死了啊。”“正因为死了,所以才留下无限的念想,才会觉得更加重要,钱万多是小苏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点证明,所以如果当年的衡起没变的话,那么以他对小苏的痴情一定会保下钱万多的,还有钱万多到底是不是他的私生子还不知道呢,他可是对钱万多比对你大哥要好得多呢?”“我明白了。”衡昀晔豁然开朗:“你的意思是让我用衡昀承与衡起的罪证去换衡家那百分之十一的股份,用钱万多的命去交换沫弥,因为钱万多对于衡起来说很重要,他一定会换。”“对,我怕你一时间慌了神,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江晚桥冷笑着:“你刚刚那神情,我真怕你不顾一切的去换冉沫弥了。”“可是万一呢?万一我大伯变了呢?他可不算什么正人君子啊,不仅不算,反而还是卑鄙小人,当年逼着我爸都快逼上绝路了。”衡昀晔说着。“那就静观其变,先去谈,谈不好救人要紧。”黑老大站了起来,慢慢朝着别墅外走去:“现在可以回去睡一觉,睡好了就准备大战。”“喂。”衡昀晔喊了一声。“又怎么了?”黑老大扭过头来不耐烦的问着:“你大半夜的把我们弄起来,我都没找你算账呢。”“是我要找你算账的,你说你会派两保镖的,人出事了,那两保镖都不知道。”江晚桥一副不识好人心的表情:“我这不是帮你救人吗?你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切。”衡昀晔偏过头,挥了挥手:“赶紧滚回去吧,我还要等手机电话呢。”“一晚上不休息,你不回去睡一会儿?”“没沫弥,我就睡不着。”衡昀晔依旧盯着手机。冉沫弥微笑着,淡淡的,神色淡而优雅。他的笑容有点儿骄傲,就像衡昀晔一样,总是淡淡的,但是又如此直击人心。衡起虽然看不惯他那一派云淡风轻的表情,可是不得不跟他僵持着,他觉得冉沫弥这个笑容像极了衡昀晔,都是那么令人讨厌。“别等了吧,直接打电话吧,衡昀晔不会先找您的。”冉沫弥打破沉静,诚恳的建议着。“呵,这你都知道?”衡起哼了一声。冉沫弥淡淡的,如果衡昀晔要打电话会早就把电话打来了,而不会等到现在,能等上三四个小时的说明衡昀晔的耐心不错,他果然没有看错人,或者说衡昀晔也在慢慢的成长沉淀,面对的比较多视野也越来越开阔,所以心境与耐心也会有所改善。衡起果然让人给衡昀晔打了电话,衡昀晔接到电话的时候吊儿郎当的,压根没把这事情当回事。衡昀晔吊儿郎当的说着:“大伯,这么早打电话干什么?天都没亮狗都没叫呢?”其实他已经守着那个手机守了一整夜了。“昀晔啊,我们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吧。”衡起懒得跟衡昀晔拐弯。“行啊,大伯,您说您说。”衡昀晔微笑着,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很僵硬,手紧紧的握成拳,恨不得此刻从电话的这头爬过去,但是他必须得沉下心。“我想找你谈谈。”衡起笑了,弹弹雪茄的烟:“约个时间怎么样啊?”“哎呀,真不好意思。”衡昀晔冷笑着:“我这几天没怎么有时间啊。”“可是有些事情不是都要处理的吗?你来了之后我们就好好谈谈。”衡起笑着。“好吧。”衡昀晔吐出一个勉为其难的声音:“行,今天下午两点钟,等我睡醒了再。”衡起笑了笑没回话。衡昀晔把手机丢桌上人就瘫了,站了起来开始去洗漱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了一些。“你们不是好朋友吗?”衡起难以置信的问着:“他至少不应该放弃你才对……”他跟衡昀晔打电话的时候,衡昀晔吊儿郎当的反而不愿意,他狐疑的看着冉沫弥,眼睛眯在一起,像一只苍老的狐狸一样。冉沫弥笑了笑:“是啊,我现在就是弃子一枚了。衡总裁会下棋吧,我爸也很喜欢下象棋,我爸最喜欢的一招就是丢掉那些没用的,直接冲锋陷阵取对方的将。”“你是没用的弃子吗?”衡起觉得冉沫弥对衡昀晔来说非常的重要,重要到了一种难以割舍的地步,无论是知己朋友或者上司对下级,他们之间的那种默契太招人厌烦也让人嫉妒。“或许以前不是。”冉沫弥笑了笑,沉着冷静。那种从容优雅让衡起很惊叹,他自己这么大的时候,也就是十九岁的时候能这样吗?也许不能……有一些人是天生的气质,而冉沫弥就是如此天生的冷淡从容。“那你现在是吗?”衡起打量着他。“我如果说是,那么我对你就没有利用的价值了。”冉沫弥身体微微动了一下,长久保持这个姿势让他腿脚发麻,手脚小范围内活动了一会儿之后才笑着:“你既然拿我当筹码,那么就应该觉得我还有点儿价值。”衡起不想跟冉沫弥打哑谜,这些话无非就是混淆视听的,也许有真话,也许有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