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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坐到他身上,用身体重量压着他不要乱跑。苏杭只感觉腿上挨到一个温软的屁股,听见竹钰好言好语地劝他:“就抹一下下,不疼的。俞总吩咐的,一定要给你……”“啪!”手背撞击在手心上,竹钰的手被猛地扇开,此时也懵了,嗫嗫地叫着苏哥,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才与苏杭建立起来的那点熟络又被逼散了,眼睛里蓄起一汪汪的水。恰时门外经过一行人,是来骏达商谈媒体合作的,也被这一声清脆的声响给惊住了,都转过头来往里窥探,窃窃私语。“不许哭!”苏杭眯起一只眼睛,说话语气像极了那天俞叶舟勒令他不许抽烟。竹钰一秒就把泪咽回去了,战战兢兢地盯着他看。凶完了,苏杭冷静下来,知道自己发火是毫无道理的,见竹钰泪眼蒙蒙的模样又心软了,就着他骑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轻轻抚着他的背,哄他别哭,是苏哥不好、苏哥不对、苏哥给他道歉。俞叶舟跟商谈队的主要负责人拖在最后,说着媒体发展、文化传播前景之类乏善可陈但却必不可少的寒暄话,见前头人停住了脚,也便扭头往里看了一眼。这群人是从某正经的新闻纸媒来的,因为销量下降得厉害,就想跟骏达合作,出个娱乐专刊。专刊不是必要的,骏达自己都能出,但因为这事的牵头人跟广电沾亲带故的,犯不着得罪,便都领进来走走过场,至于谈成谈不成,以后再说。俞叶舟听见几句这些人交头接耳间的私话,说知道娱乐圈女娼男yin,乱得很,倒是头一次见光明正大在公司里搞的,话里龌龌龊龊,意味黏腻。“小吴,带领导们去会议室,上茶,叫其他人先过去替我招待。”听这语气不善,吴睿霎时反应过来,笑呵呵领着人赶紧走,拐了个弯还回过头来好奇地看,打量那对儿不知道到底算是散干净还是没散干净的金主和小明星。竹钰捏着那盒药霜,哭也不是笑也笑不出来,正难受着,手里的药盒就被人接了过去,那声音如润物的雨,似救旱的霖,轻声问:“怎么了。”竹钰一见是俞老板,当即从苏杭膝头跳下来,老老实实站在一旁,他憋了不知所以的委屈,但仍护着苏杭,说没什么,是我做错了事,惹苏哥不高兴了。俞叶舟拇指摩挲着药霜盒上的盖,侧着头观望被药味刺激得视线模糊的苏杭,酸红的眼白,不屑一顾的嘴角。他之前让吴睿去查苏杭最近跟什么人混在一起,结果调查回来,说苏杭除了跑通告之外,经常去些业内人开的小酒吧消磨时光,揩三捻四、撩男拨女,生活过得好不潇洒。这就有意思了,难不成他之前那么乖,都是虚与委蛇,那还真苦了他了,敷衍应付了三年,装得像模像样,一点兔子尾巴都没露出来。想到此,俞叶舟沉下视线,挥挥手遣开小助理:“行了,这里没你事了,忙去吧。”苏杭要跟着竹钰走,被俞叶舟一巴掌摁在了沙发上。“小竹,”俞叶舟回头叫住竹钰:“门,带锁上。”竹钰先是看了苏杭一眼,见他没什么表示,只好听俞总的话,走的时候乖乖按下把手上的按钮,“咔哒”一声把门带死了。“闹什么别扭?”屋里只剩下两个人,俞叶舟低头审视着苏杭,一副哄小情儿的语气。苏杭没有闹别扭,也没有别扭可跟他闹的,他只是不想看见他,不想理他。大家散就散了,聚的时候热火朝天床笫缠绵,散了就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谁也不碍着谁,做什么一副假惺惺的模样,给谁看。更何况他还气他偷走了自己的钥匙。俞叶舟伸手去捏他的下巴,苏杭挣开,他又去捏,如此三番两次,像猫捉老鼠。苏杭不恁,俞叶舟反倒沉沉笑了,他往前一步,膝盖强硬地挤进青年的两条腿里,掐着他下颌处那点骨头,强迫他抬起头来,翻来覆去地看,看他朦朦如雾的眼睛和黑睛里深不见底的深邃:“眼睛还是这样,没找医生看看么?”听着柔溺悱恻,品着不是滋味,是大老板对待小情人,是金主心情大好的体贴恩赐。但苏杭不领情,又说:“关你屁事。”俞叶舟纡尊降贵地来关怀小明星,却反被窝了一口气,真想当场搞个屁事以满足他这欠调教的口头禅,但可能是苏杭眼圈儿发红的模样激起了他的同情心,他竟然忍住了,只捧住了苏杭的头,观察那点青瘀,说:“行,等你鼻子好了,再关我屁事。”苏杭听出里头下流的滋味了,便挥开他的手:“那也不关你的屁事。”俞叶舟乐了:“那关谁的屁事?”两个人穿的是一件赶人家半年工资的名衣华服,处的是车往繁华地价最贵的大厦里,却面色堂皇地满嘴屁来屁去,一点涵养都没有。苏杭拧着眉头嗔了他一眼,又骂他有病。俞叶舟也见好就收,将他欺压在沙发里,单手旋开了药霜盒,刺鼻的药味又冲出来,可这回没等苏杭别开头颅,俞叶舟就把他抓住了,中指濡进霜体里,姿势优雅地搅动了两下:“德安堂诊所的配药,专门叫你小助理去买的。”“别动,你这张脸我花了大价钱包装过,要是毁了就把你皮剥下来,给我做个兔皮手套。”苏杭:“……”那根手指裹挟着霜体往苏杭脸上探去,药膏已经被手指暖温了,落在鼻梁上的时候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凉,原本腥腐的酸味也似乎掺杂上了一丝昂贵的男香。那只掰着苏杭下巴的手很粗暴,但涂抹在鼻梁上的手指却轻柔,从眉心一点,向下拉到高挺的鼻中,到微凉的鼻头,一存也没有放过。苏杭的眼睛已经红了,狠狠眯着,药味似刺骨的刀,捅进眼球里,扎得眼底又涩又疼,膏体亦被体温暖化,融成半湿不黏的液体,顺着鼻唇沟往下滑。然后俞叶舟看见,从苏杭清澈得似湖水一般的眼里激出了一片清泊,他从那汪清泊里冷冷地看出来,睫毛一颤,就将泪抖了出来,但这泪却无关娇羞。“怕冲就闭上眼。”俞叶舟用干净的那只手揩去积压在苏杭眼角的清液,明知是药味激出来的生理性泪水,他却无端地绞紧了喉头。他知道这样的苏杭是危险的,两个月前,他还似晓阳轻照的温软水乡,似画款款,你愿意住在里头看风景。可如今他聚起了云、凝起了雨,他积压着一腔山雨涟漪,于是峰也更青了,水也润绿了,小楼上的珠帘也袅袅曳曳……画儿活了,风吹了满楼,倘若走得不及时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