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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点点头。“她昏迷后祭祀给了你一颗珠子,说这个珠子可以让她忘记自己是妖怪。可是银竹是在昏迷中被你喂下了珠子,你怎么确定银竹是吃了珠子才失忆的,还是原本就被人抹掉了记忆?”“我不清楚……祭祀说是这样”宰大一时语塞。“我可以确定。”向非凡话锋一转,直视着宰大的眼睛说:“因为当珠子离体的时候,她的记忆恢复了。”“不是一颗珠子。她是生下雨灵珠后恢复的记忆……”宰大不明白地说。“既然她是生下雨灵珠后恢复的记忆,那她当然是吃下雨灵珠时丢掉的记忆。”向非凡揉了揉眉心,感觉跟傻白甜说话格外费力:“还没明白吗,祭祀让你给她吃的那颗,就是雨灵珠。”宰大更糊涂了:“可是这不对啊,在那之前,天已经不下雨了。”“那她生下雨灵珠就下雨了吗?”向非凡问。“对呀!”宰大点头。向非凡摇头:“不是,是祭祀施法以后,天才开始下雨的。”宰大想想好像是这么回事,但仍有疑问“可是,祭祀做法是为了抹去雨灵珠的灵识,所以还是雨灵珠的关系。”“你们亲眼看见他抹去雨灵珠的灵识了吗?亲眼看见那透明的水娃娃变回珠子模样了吗?”向非凡追问。“那倒没有,祭祀做法是不能看的,用幕布遮着,但是雨下来了啊。”宰大解释道。“……你不能用下雨证明雨灵珠被抹杀,再反过来说,是雨灵珠被抹杀才下的雨,懂吗?”向非凡深吸一口气,尽量心平气和地解释。“哦。”宰大点点头,似懂非懂。“所以,整件事的因果顺序是:祭祀盗走雨灵珠导致干旱。雨妖晕倒,祭祀让你喂雨妖吃下雨灵珠,雨妖失忆,与你成亲。雨灵珠诞生灵识,祭祀得到有灵石的雨灵珠。雨妖恢复记忆,发现雨灵珠被抹杀灵识而发疯。明白了吗?从头到尾你就是祭祀选择的一个棋子,负责收留并养活因为孕育雨灵珠而虚弱的雨妖。”“雨妖吃下雨灵珠会导致变成凡人,她是疯了才没事去吃那东西。是因为你喂给了她,雨灵珠才到她肚子里的。”向非凡说:“但是失忆的一年里她真的把肚子里的灵珠当成了和你生的孩子,她很爱它,这种爱没有因为恢复记忆而消失,你们抹杀灵珠就等于杀了她的孩子,所以才会选择用这种残忍的方式复仇。”“祭祀布下这么大一个局,就是为了得到拥有灵识的雨灵珠,所以真实的雨灵珠应该没有被抹杀意识。虽然不知道他想用雨灵珠做什么,但只要雨灵珠灵识还在,我们就有机会终止这场复仇。”宰大一副虽然完全没听明白,但我相信你说的都对的表情:“那我应该做什么?”“好好活着,等一切结束后,给银竹道歉。”向非凡说:“至于原不原谅你,还有后面的事,我说了不算,她说了才算。”门外响起敲门声,宰大起身开门后愣住:“你是祭祀大人的护卫?”“嗯。早上的事祭祀大人请你们二位去做个交代。”门口的人正是前日在祭祀府门口那位守卫。他绕过宰大看向房间里的向非凡和桑景明。“交代?”向非凡笑了:“好,就给他个交代。”宰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想一起去帮忙,但他目光游移半晌,还是没敢开口。“你就老实在家待着,余下的交给我们。”向非凡对宰大说。桑景明看着向非凡,不知他这次又打了什么主意。“来了。”向非凡压低了声音对桑景明说:“这就是我说的离间计的第二步。”下午向非凡与桑景明如约去了祭祀府,祭祀府的府门大敞着,门口也没有守卫,向非凡径直朝大厅走去,天上忽然下起雨来。向非凡与桑景明动作敏捷地躲进大堂,雨水持续了半个时辰,可祭祀却始终没有出现。雨停之后,又过了几分钟,祭祀终于出现,一块来的还有十几个玩家。“真是你们?”一见面,之前说过话的中年大叔就惊叫起来:“真是你们杀了那对小情侣?”向非凡扫了一圈来人,玩家中那对情侣确实不见了。向非凡本以为对方会拿前天那三个红绿黄头发的青年做文章,没想到对方比他想得更狠,直接害死了两个玩家吗?“就是他们,我亲眼看见的。”说话的是之前住在西厢的两个青年之一。向非凡露出茫然又无辜的表情:“请问,发生了什么?”“刚才下雨的时候,你和你旁边这个人,突然来我隔壁敲门,我隔壁的情侣才打开门,你俩就猛地把人拖进了雨里。之后那个红衣女妖出现,把人带走了。之后你又来敲我门这间,我抵死了房门没开,你们敲了半天才离开。”说话的青年名叫许阳,和他的同伴两人之前一直话不多,也不轻易站队,看起来并不是很好骗的类型。向非凡想了想,反问道:“你怎么确定,你看见的是我们,而不是其他人通过技能假扮的。”“就是你们!”许阳斩钉截铁地说:“昨天你们晚上没回院子,所以不知道,为了防止雨天失踪是玩家恶意陷害,我们把相邻房间的墙壁打通了一个空洞,互相监督。所有房间的玩家都是齐的,只有你们不在。”“没错,而且你们没想到雨会停的这么快吧,我的技能是追踪,我一路追着你们的踪迹,到祭祀府前,你们别想抵赖。”大叔补充道。“喂,我跟寻哥也没人证明啊,你们干嘛不怀疑我俩?”武优悠突然叼着棒棒糖站出来:“还有许阳你们俩,不是一样证明不了自己,情侣都死了,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万一是你们杀的人呢?”“小姑娘你别抬杠好吗,大家是正常推理,其实这很简单吧,出来的时候所有剩下的玩家,除了他们俩都在院子里,而大叔追踪凶手追踪到祭祀这里,他俩恰好在这,这还不能说明情况吗?”许阳坚持道:“而且我是亲眼看到他俩把人拖出门外的。”“这样好了,我们不妨给他们两人一个辩白的机会,只要你们俩说得清自己在下雨前后,在哪,做了什么,我们绝对不平白冤枉人。”和琴终于开口,眼睛直直对上向非凡的,眼里满是笃定,她算准了对方无法证明自己这段时间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