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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点头。“你知道结婚代表着什么吗?”张叙勾了勾唇,皮笑rou不笑,用结婚证拍了拍许薄苏的胸口:“结婚代表着要遵守婚姻的条约。”许薄苏的眼睛,跟着那两本在他胸口上来来去去的结婚证,咽了咽喉结,不动声色地道:“当然。”“所以你以后去喝酒去约炮什么的,被我抓到了小心你的狗腿。”张叙说到后面,恶声恶气,还附带一枚鄙视的眼神。没错,这就是他跟姓许的结婚的目的。一个浪惯了的渣男,突然受到婚姻的束缚,意不意外?惊喜不惊喜?哈哈哈哈哈!张叙感到大快人心,并且已经做好了收拾许薄苏的准备。只要对方敢有风吹草动,就算搞不了他净身出户,也要把他一层皮扒下来,哼。“现在去哪?”许薄苏收起自己复杂的心情,因为那口子好像有点不太聪明的样子。“你平时住在哪里?”张叙站在门口,端起当家作主的姿态,问道。“xx路的一套公寓。”许薄苏回答。张叙自动脑补了一套豪华公寓,毕竟许薄苏的家世摆在那里:“好,既然现在我们结婚了,我就去你的房子里住。”近距离监视骗炮渣男,让他尝尝坟墓的滋味。而且是现在立刻马上过去,突击渣男的生活。“可以……”许薄苏面露迟疑:“不过我的房子比较小,不知道你习不习惯。”“少找理由,走!”张叙大步走到路边拦出租车,然而一迈开腿就龇牙咧嘴,妈的,疼……“你慢点。”每次看到张叙倒抽凉气,许薄苏就跟着心慌。要知道,张叙跟普通人不一样……而每次听到他的废话,张叙就会瞪他,恨不得徒手劈了他。上了车,大家都很安静。一个靠着椅子闭目养神,一个坐在那儿沉默不语。要说刚结婚的甜蜜气氛,是不存在的。没有弓拔弩张的□□味就不错了。突然,许薄苏的手机响了。看到屏幕上导师的名字,许薄苏的脸色变了变。这是他读书时认识的教授,有自己的团队那种。最近他接到这位教授的邀请,让他一起做一个项目。今天本来约好见面详谈,结果因为张叙的突然出现,许薄苏完全忘了这件事情。“李教授,真对不起。”思考了一下,许薄苏接起电话,态度很好地向对方道歉:“今天我失约了。”一旁,本来有点昏昏欲睡的张叙,被隔壁的电话吵醒,显得满脸狂躁。“关于合作的事,我还是再考虑考虑吧,最近发生了点事,分不出精力。”许薄苏压低声音,尽量背着点张叙。“哼。”看他这么识趣,张叙换了个姿势继续睡。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道许薄苏什么时候挂了电话,张叙醒来的时候,看了一眼窗外,皱眉,这是什么垃圾地方?老城区?是的,这里是老城区和新城区的交界,市容市貌比较老旧,但是充满生活的气息。不是,等等……“你住在这里?”张叙瞪大眼睛看着许薄苏,有没搞错?住得起XX别墅区的土豪贵公子,居然他妈的住老城?“……”张叙不敢置信。虽然不指望跟着这逼改善生活,但是也别给他整得要住老破小啊!“嗯,到了。”许薄苏心里暗叹,软声说道:“虽然位置有点偏,房子有点小,但感觉还是不错的,希望你别嫌弃。”一时间,张叙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阴谋论,揣测这家伙是不是想让他知难而退?cao,那也太心机了吧?为了证明这一点,张叙不动声色地打开门下车,ok,那就上去看看到底玩什么把戏?首先,记一记这条路的名字,还有周围的建筑物特征,然后,紧跟着前面那位显然和这里格格不入的豪门少爷,走进一条普通的街道。“想吃什么水果吗?”街道两旁,有一些卖水果的摊贩。虽然铺面简陋,但是水果种类不算少。“不用了。”张叙目不斜视,哪有心情吃水果,他现在只想跟柔软的被子和床铺大战三百回合。走了没多久,来到一个幽静的小区。谢天谢地,姓许的用来考验他的房子竟然是电梯房。否则张叙真的不确定自己能不能通过爬楼梯的考验。说不定看到楼梯的一瞬间,他就会成为首个因为不想爬楼梯而离婚的人。许薄苏租的房子在十楼,打开之后是一个两居室,看起来最多60平。客厅小小的,阳台小小的,厨房洗手间等等也是小小的。张叙从小到大没有住过这么小的房子,感觉人在这里连活动的空间都没有。所以他真的不信这是许薄苏常住的房子。“喂。”张叙抱着胳膊说:“你为什么要住在这里?”许薄苏看了看对这里毫无好感的青年:“因为我目前只住得起这么小的房子。”“???”“出柜的代价。”许薄苏耸了耸肩:“除了这条命,所有东西都还给他们了。”一分钱都没拿。也就是说,曾经的许氏太子爷,现在是真的穷。第6章出柜还净身出户,前所未闻。又不是离婚。血脉亲缘这种东西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张叙不信一句什么都还回去了就真的没关系了,他又不是小孩。“哦。”想让他知难而退,做梦呢:“好的吧,豪门大少爷,偶尔体验一下穷人的生活也不错。”就是不信的意思。许薄苏:“……”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横竖我也是个穷人。”张叙看了眼老破小,说道:“不然都跟你结婚了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倒是。”许薄苏点头附和。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艳丽的青年顿时黑了脸,气哼哼道:“洗手间在哪里?我要洗个澡休息。”折腾了半天,张叙觉得自己快死了,浑身酸痛就算了,还很不清爽,那滋味跟馊三天没洗澡似的。而这都是拜许薄苏所赐。“在这,跟我来。”许薄苏知道他现在难受,也不多说什么:“你先洗着,我给你找一套干净的衣服。”“哼……”张叙看他走了,才露出难受的状态。眉头皱紧,一手扶着墙,一手慢吞吞地掀起衣摆……好家伙……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满身斑驳,不由用手指戳了戳。倒是不痛,就是看起来夸张过头。那家伙真是禽兽不如。作为一个常年被工作占满生活的年轻CEO,许薄苏的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