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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仍旧可以一眼望到底,容月怀疑,就算从星月部落挑个一百人出来扎营,规模都有它的五倍大。木铃阵阵,容月向前两步,却感觉被什么挡住了。低头一看,是木头围栏。只是雾太大了,遮挡了视线,容月没看到。怕擅自进入有什么后果,容月示意越冬喊两声。越冬深吸一口气,刚张开嘴,大狗二狗突然汪汪狂吠起来!容月和宝地都要笑倒了,桑露也露出了微笑。越冬懊恼:“喂!有人吗——”木楼二层,突然开了一扇门。有个围着兽皮的少年走出来,瘦骨嶙峋,大约才长到天阳一半高。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几个人。”越冬喊道:“五人!两条狗!”“去星野做什么?”“找药!”这话基本是废话,哪个去星野的不是去找药,还能去自杀不成?那少年嗯了一声,转身下了楼来。容月小声问越冬和桑露:“上次你们来,也是这个孩子接待的吗?”越冬:“我记不清了……”少年走到近前,扯掉一个扣着机关的绳子,打开木拦:“进来吧。”容月注意到地面上有一排小洞,想必是机关了。如果不管不顾地闯进来,可能会被戳成筛子。他愈发觉得,这个部落里,一定有个机关高手。雾浓得渗人,少年个子矮,几乎隐没在雾中。他手持一个木铃,咚咚响,这才让容月他们心定了些。天阳突然猝不及防牵住了容月的手,容月吓了一跳,随后明白过来,反握住了。天阳嘴边带上了淡淡的笑。“到了。”说着,少年带他们来到了一顶帐子前。这真的是很简陋的帐子,从外面看,只够十个人站直了身子,平躺下都有点不够。少年说:“住可以住别处,先见我们首领。”这个神秘部族总共不过五十几人,竟也有首领。容月他们进去,暖暖的火盆燃烧,顿时把外面的湿意去除了几分。首领已经年老,两鬓斑白。他让几人坐下,开口说:“你们,确定要去星野吗?”容月:“确定。”老首领叹口气:“每个前来的人,我都会问一遍,每个人都会说,是的,我确定……可他们中大部分都没有再回来。”说罢,他浑浊的眼睛盯向越冬:“你是否来过?”越冬已经渐渐想起了一些情景,像碎片似的记忆:“是来过!……是不是还有怪物……”老首领嘴角一抽:“你糊涂了。”越冬:“……哦。”老首领又道:“星野不是好去的地方,你们再想一天罢。到了明天,你们还想去的话,再去不迟。”“楼里有空的隔间,你们就住那里吧。”容月觉得这个老首领有意思极了。他话里话外都是不让他们走,还强留他们住一晚,不知道有什么猫腻。这环境确实恐怖又压抑,心态不好些的人,被连问几遍,也许就要动摇了。到了小楼,众人先聚集在了一个房间。容月把窗户打开,只见楼的背面正对树丛,白雾在绿影间穿梭,草叶被吹得窸窸窣窣响。几人坐定,分吃了些牛rou丝,容月问桑露:“为什么那老首领不问你来没来过?”桑露拢着手里的牛rou丝,吃得极为细致:“也许是因为我没过夜。我是从星野的另一边穿过来的,见到那个部落时,已经要离开了。”“不对啊……”容月趁他们不注意,又多抓了一把牛rou丝存进游戏包裹里:“什么叫穿过?难道这个星野是个细长条的地方,完全拦住了两边?不然肯定有可以绕过的路……”桑露没想过那么多,便说不知道。天阳对他的偷吃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几人又讨论了一会儿,便分开隔间休息了。夜半,容月突然被细细的哭嚎声吵醒。他皱眉,在天阳怀里蹭了蹭,含糊道:“什么……声音……”天阳做着噩梦,容月推了两下没推醒他,撑着爬起来,揉了揉眼睛。“天阳,天阳!”他用了点力拍天阳的脸,见他快醒了,就先去了窗边。怪声似乎是从树丛里来的,夜里的雾气比白天薄一些,可仍然可怖。今天有月亮,树影憧憧,不知哪里来的水流声,滴答,滴答。寒气从脚底向上缓缓爬行,冷得容月缩了缩脖子。“呜呜呜……”“呼——”“嘤嘤……”这些声音更近了,更密集了,听得人想要起鸡皮疙瘩。容月又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突然,一道道鬼影出现在雾中!他们会动!黑影扭动着,哭嚎着,□□着!“不该去的……”“好痛啊……”“好可怕……”“星野——”容月:“…………”天阳这时才走过来,从他肩上看外边:“什么东西?”容月淡定,抄起法杖发出一道圣光射进树丛。只听一段此起彼伏的尖叫后,有人大叫着我的阿妈啊……地逃窜出去。容月:“唔,大概是半夜聚众放水的人?”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抓虫!抱歉,删删改改的竟又断了一天!跪地感谢包容(我大概是加不了更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夜沧溟、For10瓶;烟花三月朦胧5瓶;谈无欲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2章第二天一早,容月他们下楼。出发之前,容月本打算去找那个首领,问问关于驱魔的草药的基本情况。昨天问了越冬,越冬只知道那草的形状样貌。但容月总觉得的问问老首领能得到更多的消息。出了小木楼,却见这个小木楼后方空地上燃着一从篝火,把周围的雾气都驱散了不少。这个部落一共几十个人,好像全都围在旁边,双手合十不断念叨。离得近了就能听到他们在说:“神啊救救我们……神啊有怪物啊……神啊怪物在夜晚出没,刺人眼睛啊……”容月乐坏了:“简直不打自招。”越冬和宝地把东西收拾好,扛着一个包袱出来:“怎么了这是?”容月还没答,就见昨天那个首领站在一个半人高的台子上,高举双手抽风似的划弧线,其他人跟着一起做,好像一群海草海草海草……桑露说:“可能是某种驱邪的仪式。在我家乡附近也有部落有类似的习惯。”正在这时,昨天那个极瘦的少年远远跑来:“首领——”大海草首领停下动作:“又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