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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像白泽那种古老的神祇,其思维有时候还是挺顽固的。就比如说,在白泽看来,他所侍奉的君主是东皇太一,也只有和他们一同建立的神庭的东皇太一才是白泽等古神心中不变的“神族之主”。正因如此,所以当东皇太一将天帝之位传承给帝俊之后,白泽也随即卸下了“大圣”头衔。虽然对于神族来说,他依旧是无所不知的先知,白泽却拒绝接受帝俊所授予的一切神职。临走之时,他曾经表示,如若神族有大难发生,他会第一时间赶回通知。留下这句话,白泽就前往了东海之滨。而后的数百年里,凡是神族中人并没有见过他。与此同时,人族也在大地上崛起。白泽没有想到,他这一场劫难会应在人族身上,不然说什么都不会去东海的白泽前往东海之滨定居的时候,正好是人族三皇归位,轩辕黄帝开启“五帝时代”。当时作为人族首领,轩辕帝巡游至东海,忽见白泽,因感念其为仁爱神兽,见之则天下安宁。所以心下不免大喜,随即又不吝求教如何使得众多人族掌握“避鬼神之法”。受到了轩辕黄帝的请求,白泽感受到了冥冥之中的“天启”。他晓得这是使命,所以自然推却不得。无奈之下,白泽只得帮着绘制了一大堆。这其中有约莫一万一千五百二十种的大地精怪,白泽向着轩辕帝详细介绍了这些精怪的来历以及驱逐之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一种天机泄露的方式。画完这些东西之后,作为代价,白泽瞬间元气大伤。恍惚之间,他依稀瞧见了未来的景象。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白泽做出了一个让他至今为止都无比后悔的举动。那就是急急忙忙跑到天界,想要将这个消息通知给众神。这个想法是挺好的,不过行为欠妥。于是乎就发生了很尴尬的一幕——就在他踏足九重天的第一瞬间,天塌了!没错,这并非是夸大其词,而是真的天塌了!随着火神祝融与水神共工的继承者连同颛顼帝在九重天大战了一回,最后共工是因为打不过前二者,最后愤而一头撞向不周山,这才有了洪荒在凉凉边缘上高歌一曲的后来诸事。先前被叫醒之前,白泽正在通过睡眠来修复本源。却没想到,还没等他修复完毕,这一群不速之客就来了。“……”了解完了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玉鼎木着脸,看向不远处的杨眉,心中再度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话。“说起来,命运究竟是什么东西?”依旧骑在白泽的身上,反正对方没有拒绝他,玉鼎也就难得厚一回脸皮。此时此刻,玉鼎和杨眉以及在最后的时辰与被他骑着的白泽依旧还是在赶赴命运长河、意图阻止人道意志崛起的路上。如今眼看着即将接近那条波澜壮阔的大河,玉鼎心中却忽然冒出一个问题。那就是——命运究竟是什么东西?关于这个问题,玉鼎也是一知半解。在此之前,因为根本碰不上和命运有关的事情,玉鼎也没有深思。“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杨眉这会儿正在全力驾驶由他叶子幻化而成的轻舟,随口接了一句,却没耐心回答问题。眼见玉鼎开始追问,杨眉伸手挠了挠脑袋,反而伸手指了指驮着玉鼎的白泽,“你不是号称无所不知吗?来回答一下。”“……”作为一只神兽,白泽同样也是有小脾气的。因为打从出生起,就背负着“天启”的使命,白泽在神兽中地位特殊,兼职还带有“出世则天下安宁”的强大天赋。所以无论什么存在,对于其都是十分礼遇的。毕竟白泽的后台和玉鼎一样,都是天道。像这种天地“亲儿子”,一般神祇都是不愿意得罪的。杨眉不在此列,因为他是混沌魔神,不受天道管辖——通常是这样,不过前提是他没有进入洪荒天地,不然一样会受到节制。虽然平日里表现得十分温和,却掩盖不住他是一位从太古时代便已经存留至今的古老神祇。理所当然,面对杨眉这种颐指气使的态度,白泽自然是忍不了的,于是就直接给了他一蹄子。“嗷!”伸手捂着被踹了一脚的臀部,杨眉转过身来,怒不可遏地道:“反了你了!”他这边怒火中烧,白泽同样不甘示弱,“我就踹你了,怎么着了?”白泽本体看起来如同狮子,其身如雪,头有双角。单单是这副样子,平时看着还是挺威武霸气的。之所以会被误认成羊精,主要还是因为杨眉当时为了叫醒他,直接把他头顶的毛给剃了……这个举动十分的粗暴、大胆、直接,结果却意外的好用。白泽的确是被叫醒了,就是心中有点一言难尽罢了。对于这个仇,白泽不是忘记了。只是先前他急于解决正经事,因此方才压下了心中的怒火。压下只是延后,并非就此一笔勾销。杨眉不断作死,终于成功激怒了这头以仁爱之名著称的“瑞兽”。“你是想要打架吗?”在确保玉鼎不会掉下去的情况下,白泽扬了扬脑袋。话音刚落,他头顶那两只角就忽然亮起了一层明亮的光芒。“……”被白泽威胁之后,杨眉恍惚之间才想起一个事情。那就是在古早的太古年间,当时还是蛮荒时代,白泽就已经诞生。而在那个时候,对方是可以以本体的姿态和先天四大凶兽之首的饕餮正面硬刚的存在——嗯,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年白泽就是凭借他头顶上的那两只角把饕餮撵出了洪荒。最后足足过了万年,饕餮见风平浪静,方才敢偷偷摸摸溜回大地。“……”杨眉心中有所顾忌,白泽同样底气不足。双方纠缠了半天,最终居然又双双鸣金收兵了。“算了,我不该问的……”眼看着随时都会上演的“全武行”,玉鼎忽然有些后悔提出这个问题。“关于命运这种东西,我只能说你最好别碰。”有些困惑地摇了摇脑袋,白泽的这番话当然是不可能对着杨眉说的。玉鼎闻言,不免有所不解。“在这件事情上面,他说的没错。”时辰原本自从碰到杨眉之后,就一直维持着沉默寡言的态度。若是算将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开口。“其实也没有什么隐秘的,说白了就是任何事物的“汇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