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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困境之后,稍微劝诫了一下广成子不可过多摄入红尘人间,随即便回转昆仑山。按理来说,完成了女娲交代的事情,他本来应该返天复命。不过一想到女娲和伏羲现在微妙的关系,玉鼎总觉得他如果挑在这个时候返回天界,很有可能被某个新任的天帝陛下抓个正着。即便真的正面硬刚并不畏惧伏羲,可是一想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加上天道还在昆仑山等着他,玉鼎便临时改了脚步,转身走回昆仑。不同于先前陪伴广成子的时候,还要慢慢走。现在换成自己,玉鼎懒得浪费时间,直接便撕开了空间。一步跨出,他已在昆仑之巅。“你这一次去的有些迟了。”玉鼎才刚刚回来,天道的声音随之响起。不难听出,其中似乎夹杂着些许不满。“毕竟大禹治水也是利于众生之事,你还不兴我用点心?”瞪了天道一眼,因为先前已经将一众师弟送上了天界,现在昆仑四下无人,只有他们这一家子。既然没有旁人在场,玉鼎也懒得与其装,当下便问道:“玉恒呢?”记得临走之前,他怕天道对其施以私刑,还特地叮嘱了一番。结果现在回来却没看见玉恒……不、不会的,天道不至于对个崽动手。而且还是——和他脱不了关系的崽。一想到他们之间奇奇怪怪的联系,本来心情有一瞬间紧张的玉鼎又放松了下来。“先前你师叔出来了,玉恒闲着无聊,便随其前往蓬莱岛游玩。”说到这里,天道摆了摆手,“难道你觉得我会对他动用什么手段吗?”说完这句话,天道直接拉住了玉鼎的手腕,用力轻轻一带,对方便不由自主坠入其怀中。“啊!”玉鼎被天道这番言论堵的无话可说,而事实上,对方也的确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因为突如其来的失重感,玉鼎只来得及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呼。回过神来,他便已经被对方锁在了怀中。天道一手横于其腰间,虽未曾用力,却如同钢铁铸就而成的牢笼,根本容不得玉鼎有丝毫闪避。被困于其中,玉鼎当下没好气地道:“天还亮着呢,也不注意一下!”虽然帝俊退下了天帝之位,现如今却还是以“太阳之神”的姿态行走于众神前端的。白天是太阳的主场,凡日光所及之处,即可感知一切。“放心,自从绝地天通之后,天界与大地便已经隔出了两个不同的时空维度。”先前一直没有对玉鼎挑明这一点,为的就是留到这一刻再说。趁着玉鼎闻言略有些诧异的空档,天道低下头,直接用行动堵住了他还未问出口的一连串疑问。被强势的对方吻到头晕目眩,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玉鼎唯一的想法就是时辰和杨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配合天道了?作者有话要说:玉鼎:“谁教你的一言不合就用这种方式的?”天道:“当然是你。”第193章银河逐日金乌陨落三十六天之上,昆仑山中,新建的玉虚宫内,目前汇集着众人。“你们看看。”将一枚仿若碧玉铸就而成的菩提叶放在桌子上,元始屈指敲了敲桌面,随即示意众人都来看一下这东西。“七宝菩提,这叶子恐怕出自准提佛母原身吧?”老君因为先前已经看过了,余下的通天虽说还没观看,不过他好奇的是这个叶子的材质。就在通天把玩叶子的时候,玉鼎抽空看了一眼,这会儿忽然道:“七色琉璃佛光,的确是准提道友所为。”洪荒大神除了能够靠神念辨别彼此身份,另一重识别身份的方式就是彼此的神光。接引与准提,算是西方佛门集大成者,毕竟在“正觉”法门上,这两位走的最高、最远,因此就极为好认。但是同一套功法,就算是由一个老师教出来,因为理解不同,兴许就会发展成截然不同的两条路。理所当然,即便作为师兄弟,接引、准提的道路也是不同的。接引的佛号为“阿弥陀”,又号“无量光”,其佛光也具备这种特质。接引佛光一共有十二重,其中每一重都别有殊胜妙用,所以就具有很高的辨识度。不同于其师兄,准提佛光出自其原形——也就是一株先天庚辛金之气凝结而成的菩提树。菩提树算是准提的原形,而且他的证道法器,那七宝妙树也是用自己身上的一截树枝锻造而成。在佛门之中,有着“七宝”的吉祥之物,所指的是七种不同的矿物,准提七宝妙树上就镶嵌着七种不同的吉祥物,所以其凝练出来的佛光亦有七色之分。远远看去,恍如琉璃,故又得名为“七色琉璃菩提光”。玉鼎先前在洪荒之上各处游荡,同样也没少与西方二圣打过交道,所以就知道一些。“准提说他想开个大会,说是宴请我们去西方做客,一来可以交流修行心得,相互印证东西两道修行之法,至于其二,好像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面对通天默读出的内容,玉鼎和其余两位师弟纷纷皱起了眉头。准提请人去西方做客?今个儿太阳不是从西边出来了吧?要知道这可是准提呀!以往准提虽然表现得十分大度,却很少会邀请人去西方做客。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西方大地十分贫瘠。拿得出手的东西少,家底也不多。在这种情况下,准提是不太可能平白无故拉人去西方做客的——除了他们的教徒以及门下弟子。这么一想,玉鼎眼中掠过一丝恍然。这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行了,你别读了。”一把将叶子从通天手里扯了回来,元始看着已经变得皱巴巴的菩提叶,眉头忍不住一皱,当下便训斥道:“让你过来是参悟玄机的,不是让你闹着玩的!”这通天,玄机什么都没参悟出来。而若是论及见识,又比不过玉鼎,最后反而把菩提叶折腾成了这种样子!所以,叫通天过来有什么用?将叶子放到一旁,元始心中忍不住浮现出了这个问题。“这又不能怪我,是他这叶子太脆弱,不经折。”即便是理亏的一方,面对兄长的指责,通天也不打算认错。可能是因为自从两位兄长接连搬家之后,地上失去了震慑力,一直流连于海外的通天开始变得胆子大了起来,现在居然都敢和元始枪声了。“我觉得师叔接下来要完了。”看着突然雄起的通天,一旁的玉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