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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才绝艳,若是能一直那么辅佐他下去,叶家在几十年内飞跃到秦家的规模也不是没有可能。在原先他安心当一辈子备胎的世界设定里,叶家最后也确实是走到了那个程度。当然,现在沈悠来了,事情就又有了不同,他在这个世界需要完成的任务就是彻底改变唐之言的命运,这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难事。别说唐之言本就没做什么,哪怕真的是他把交易信息卖给了李家,沈悠也有法子让叶老爷羞愧万分地亲自来接他回去。毕竟唐之言没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也挽回不了货物被劫走的后果,但沈悠可以。只是有一点……“甘松啊,既然世界主线已经变了,我是不是……就不用再暗恋叶大小姐了?”天,若是强迫他继续对那个害自己落入如此境地的蠢女人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沈悠表示他还是更愿意死一死。啧,反正死也不怎么疼,大不了这个小世界的能量不要了,死去其他的世界便是。“当然啦,”甘松扑哧一声笑了,“仙君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一个世界只有一个任务,只要您彻底改变了唐之言的命运,咱们就能得到该有的能量,离开这个世界啦!”仙君们下凡使用的身体都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系统会提前把这一段数据插入到小世界当中,然后用一段程序代为掌管身体。但他们只能控制人物性格,这次唐之言出了这么大的变动,却是被整个小世界的数据紊乱牵连了,沈悠他们只需修复自己负责的这一小段程序,就能使小世界保持稳定,从而获得需要的能量。当然,他的性格是肯定不能OOC的,那等于从根本上否定了这段程序的正确性,小世界不出乱子才怪。沈悠闭目在脑子里把各种关系理了一遍,就对怎样钻空子有了一个完整而清晰的计划。他既然已经不打算再扮演大小姐的备胎了,自然也就不用再顾及她的处境——沈悠打算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只对叶家主忠心不二的角色,只要是对家主好的事情,他都会不遗余力地去做。他先是让甘松把李家劫走的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换成了一批高仿的假货,然后直接把调换出来的货物送到指定地点,比对方原先规定的时间还早了三小时。这种时候,时间就是实力,哪怕提前一刻钟,那也绝对会给对方留下深刻的印象。那边给的时间肯定是根据他们的情况综合计算出来的,能抢出足足三个小时的时间差来,足以让叶家的地位评估再抬高一个层次。与此同时,沈悠也没忘了虚构出来一段全新的货物路线,把一路的痕迹都整理得妥妥当当,巧妙地避开了原先的交易点,却大大提高了运输效率。而只要有心去查,就绝对能查出这件事儿正是他唐之言一手cao办的。良禽择木而栖,也是时候给唐之言考虑换东家的事儿了。除了这些,他还给隔空家主塞了些似是而非的心理暗示,同时伪造了一大批高清晰度的叶大小姐与蓝盆友联手坑爹的视频。——实际上也算不得伪造,他只是把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转化成了视频格式而已,凭借甘松远超这小世界科技水平的技术,不管是多厉害的专家来了都别想看出半点儿破绽。尽管有甘松帮忙,做完这一切也着实花费了沈悠不少力气,毕竟他现在身处小世界,哪怕是为了空间稳定,也不能随身携带过于庞大的能量。这个小世界等级还不如他的家乡那里高,因此他动用些这样的小技俩就已经是极限了,要想像原先那样移山填海,却是绝对不可能的。弄好这一切的时候已经三天过去了,这期间唐之言的身体一直呈现昏迷状态,刑堂的医生使尽了浑身解数,也无法让这位爷恢复片刻神智。若不是心电图还在微弱地波动,大家都要以为那个躺在床上,单薄得厉害的男人早已没了呼吸。于是沈悠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病房的医护人员简直要喜极而泣。那个叫杜朗的男人第一时间得到消息赶过来,一进病房就掐着唐之言的脖子把人直接从床上摔下地。沈悠:“……”雾草还来?!医生和护士们噤若寒蝉,胆小的已经闭上眼睛不忍再看,只有几个经验老道的上前去,战战兢兢地把各种针头和管子从男人身上卸下来。打手们都涌进来,争分夺秒地把人再拖到上次施刑的地方。“唐之言!”杜朗显得气急败坏,一头精心打理的头发已经有几缕摆脱了发胶的束缚,飘荡在脑袋周围,看上去神似一株长势良好的玉米。沈悠觉得很有意思,于是他就笑了。杜朗怒喝一声,猛然甩了他一耳光,双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这巴掌力道甚大,挟持着沈悠的两个打手都一把没抓住,他被打得直接翻滚到地上,尽管有甘松调低痛觉,依然感到一阵不可避免的头晕目眩。“唐之言,你很得意?”杜朗的脸色十分狰狞,他抓着一根电棍,通了电死死地按在唐之言身上的伤口里,满眼都是疯狂。似乎只有看着这个男人吃痛露出难以忍耐的神色,他心里的惶恐才能稍稍平息一点。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忽然关掉电流,放缓了语气:“之言……这些年来,不论是老先生还是先生,可都待你不薄。”唐之言咬着牙把一轮让人痉挛的疼痛忍过去,听了这话面色一黯,终于睁眼瞥了他一下。沈悠却在心里暗暗冷笑:不薄个鬼,他们不过是把唐之言当成了叶家的一条狗,动辄申斥打骂,还真当人人都是傻的吗!唉……唐之言还真是个傻的。杜朗见状赶忙再接再励:“跟秦家约定的期限已经过了……秦家有多可怕你不是不知道,都到了现在这个境地,你还倔什么呢?你真的想看着叶家就这么覆灭吗!”这话说的……好像没了这批货秦家还能为此把叶家连根拔起似的。秦家哪有那么闲,最多在小事上打压叶家两下,能不能撑过去,都全凭自己的本事。唐之言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更是趋向透明,他紧紧地抿了两下唇,说出口的话又虚弱又嘶哑,却透着一股子坚定。“我没有……背叛先生……”这世上的人大致分为两类,一类会记着人的好,见到境遇可怜之人会生出恻隐之心。一类永远记得人的恶,当看到往日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跌落尘埃,他们总忍不住内心的快意,恨不能也上去踏上两脚,从而获得一种扭曲的快感。杜朗无疑是第二种人,刑堂的打手其实比较有经验,不会让犯人一次伤得太重,要不是他上次逮住机会把唐之言往死里虐待,沈悠